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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柯学恋爱讯号》 第87章 #87(第3/5页)
左肩处中过枪的诸伏景光对应上,这便是诸伏景光会被认定是御山光一的“铁证”。
安室透:“另一具是女尸,想必……是宫司的原配妻子吧?”
你:“……哈?”
杀妻,你直接反应出了这个词。
因为御山光一并不是亲生儿子的缘故吗?而亲儿子其实是佐岛薰?
你也只能想到这一条动机了,且这条动机能和御山行之想要把宫司传给佐岛薰对上了。
十年之前的仪式就没能完成,为的不就是不让当时宫司继承人的御山光一见世嘛?
而今晚的仪式,如果御山光一再度“神隐”,那代替他参加了仪式的佐岛薰就会顺理成章地称为继承人,只需要事后稍稍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替代的原因,很简单的事后补充而已。
原本就被当做继承人对待了七年的佐岛薰而今再次走上这个位置,神社的其他人应该也不会有意见。
毕竟……被“神隐”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嘛。
“这么仔细想想……御山行之这个人好可怕啊。”你皱紧了眉毛不禁如此感慨了一句。
也难怪御山行之会在听说了佐岛薰只找到了你而没有找到御山光一时,说了句为了自己而放弃女人的感叹。
他本人的思路就是如此,因此瞬间就理解了御山光一“抛下”你的原因。
“不止是御山行之。”安室透接着说道,“他原配夫人的死,似乎和他的再婚妻子御山荣美也有点关系。”
你:“……”
十年前,御山荣美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吧?
她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了吗??为了上位,直接和本就对因为儿子并非亲生的原配夫人起了杀意的御山行之联手?
嘶……
这户间神社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狠?
难怪神社里的人要传御山荣美是情妇上位,敢情这就是陈述事实哦?
至于佐岛薰究竟是不是宫司的亲儿子,其实这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若非要追究起来,从年龄来看他和御山荣美的关系不大。估计,又是御山行之在外面和哪个不知名的情妇的私生子吧?
你的心里对于这一家子人又无语了好几遍。
贵圈真乱,真的。
至于“神隐”的真相,之所以称之为“神隐”,那是因为藏尸的位置确实是个进去了就回不来的危地。
就在山崖的外侧,一个根本不像是有洞窟的位置,所谓的“门”是一道可以控制打开和关闭的石缝。
御山行之将石缝关上,再加上当时有意地误导,这便是十年前搜救队什么都没找到的真相。
当年的搜寻装备也不如当下齐全,确实很多地方是无法彻底调查的。
至于那个山崖下的洞窟究竟有多深,其实御山行之自己都不知道,仅仅透过那道缝隙,也根本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在诸伏景光作为御山光一回归神社的时候,御山行之没有办法回去确认尸体是否还在的原因。
见到“御山光一”回来,御山行之当然认为也许是当年的“抛尸”把人推下了山崖而非落尸洞中,那一身骨骼断裂的重伤,都是曾经落下悬崖最好的“证明”。
尤其,“御山光一”还失忆了,更是像极了经历过那种事的人。
至于容貌问题……十多年的时间,御山行之对于这个非亲生的儿子,也许因为恨意早就淡忘了吧?再者,诸伏景光回归时面部也受过伤。
除此之外,也许真正的御山光一和诸伏景光,或许长得真的有几分相似也说不定呢?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重点是,御山行之的确打算对这个重新归来的“儿子”再度下手。
他想要故技重施,再“神隐”一次的机会,那只能是当时的三年之后的仪式了。
这个已经让他脱罪七年也没人发现真相的借口,他当然可以放心地再用一遍。
至此,户间神社的秘密彻底被解开了。
而你只是被诸伏高明拜托去和诸伏景光见一面,在尝试着替他的弟弟找回记忆的同时,顺便挖了个埋藏了十年的案子罢了。
你多少有点无语。
还真是挺“顺便”的。
也许是因为有柯南同行吧?所以这个事件才会如此“顺理成章”地被解答出来。
思绪落到了如何让诸伏景光找回记忆这件事之上时,你也很“顺便”地问起了安室透:“对了安室……”
安室透:“嗯?”
你:“景他……”
脱口而出的hiro显得亲昵了些,面对着安室透直直落在身上的目光,你总觉得突然就喊不出口了。
停顿了半秒之后,你改了个带着敬语的礼貌叫法:“景光先生呢?神社的这件事之后,他不是真正的御山光一就暴露了吧?他之后该怎么办?我说的是他的身份问题。”
“景的事不用你操心。”安室透对此的回答非常简单,他似乎不想再让你过多插手,也没有继续细说。
你鼓起脸不满道:“可恶你连说都不愿意跟我说的吗!”
你这小女生赌气式的抱怨不论见到几次,安室透都觉得你可爱。
因为谈论事件而严肃的表情总算从他的脸上褪去,他看着你,嘴角微勾,然后抬手用手指在你尚未退热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你是觉得我和景的能力需要别人操心吗?”
你:“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很相信你们啊,就是……只有弄明白之后我才不会继续操心嘛。”
已经入局的你想要把身边的一切都弄得通透一些,你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能力差(你以为的差)、未知的信息太多而陷入过于被动的处境里。
至少在这些可以即得的线索里,你想要问个清楚。
“比起担心景,苏玳的身份不也向来走在危险边缘?”
安室透刻意地点出了你的代号,言下之意是你应该也要关心一下自己。
但说起这一点,你当即有话要反驳:“波本不也一样吗?现在在长野县和已经死去的苏格兰这般会面,就不怕引火上身吗?”
安室透:“但波本和苏玳的立场,难道不是已经绑定了吗?”
你愣了愣。
是哦……
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已经绑定得如此紧密了?你一下想不起来了……
“被你担心着我很高兴,但是上田,也好好关心下自己吧,需要帮助的时候我随时都会在。”安室透说着,刚才点在你额头上的手指顺势往上移了一点。
他张开手掌,用掌心拍了拍你的头顶:“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安室透站了起来,床沿因为他的重量而下沉的凹陷恢复了原状。
你看着安室透从你面前绕开的背影,明白了他大概是不想再与你多谈和今晚的事件也好还是和组织有关的话题。
茶壶中的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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