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只想活着: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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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没有男女之分。

    沈婉君的匕首,最后用在她的身上也算是因果轮回。

    岑威顾及到唐臻,皆是挑令人痛苦万分,伤口却不明显的地方下刀。沈婉君只挨两下,就再也受不住刑罚,颤抖着说出她的计划。

    她的目标是唐臻,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太子妃。

    杀了燕翎,再给唐臻喂下早就准备好的傻药,然后诬陷燕翎谋杀太子,认下护驾的功劳。

    剩下的事,自然有湖广布政史和三省总督去做,为她实现太子妃的尊荣。

    岑威看向唐臻。

    唐臻点头,毕竟是大家闺秀,沈婉君扛不住刑讯,不可能说谎,这就是她眼中的全部真相。

    梁安扛着只剩下一口气的流民走进马车,目光扫过满身血迹的沈婉君,脸上丝毫不见惊讶,沉默的放下肩上的流民

    岑威单手捂住沈婉君的眼睛,匕首利落的划过纤细的脖颈。

    “恨我。”

    别恨他。

    第117章 一合一

    梁安默默将肩上的流民放在沈婉君身边,语气满是叹息,“可惜我们来晚一步,没能救回沈姑娘的命。”

    唐臻对他睁眼说瞎话的行为不予置否,颇为好奇的朝沈婉君的尸体伸手,寻找她口中能将太子变成傻子的药。

    最后在腰带中找到大小与中指仿佛的瓷瓶,里面装满白色的粉末。

    他小心翼翼的将其倒在手掌中央,先观其色,又闻其味,然后飞快的伸出舌尖,低下头

    “殿下!”岑威眼角余光发现不对劲,猛地回过头,朝着唐臻扑过去,以手肘搂住唐臻的脖颈往后拽。

    这种药,殿下怎么敢!

    因为去找奄奄一息的流民,没听见沈婉君供词的梁安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后退两步。眼睁睁的看着唐臻被岑威锁在怀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帮太子脱困,还是袖手旁观,只觉得非常尴尬,恨不得立刻跳车。

    唐臻在天旋地转时稳举右手的瓷瓶,高声道,“别将药弄撒!”

    岑威气得发笑,丢掉依旧在滴血的匕首,掐在唐臻的脸上,逼得唐臻只能张嘴,露出险些犯下大错的舌头。

    “吃下去多少?”

    “魔宠!”

    唐臻以真诚的目光回视岑威。

    梁安上次见到岑威如此动怒还是在贵州,连忙蹲在两人身侧,替唐臻解释,“殿下说没吃,幸亏岑兄的反应够快。”

    岑威闻言,转头看向梁安,眼底清晰的映着责怪。

    梁安有苦说不出,没敢提醒岑威,他不知道药瓶中是什么,满脸惭愧的低下头,背下黑锅,替太子分担岑威的怒火。

    唐臻见状,立刻将沈婉君的招供告诉梁安。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预料之中的事以出乎预料的方式发生,可以归纳为万变不离其宗。梁安既出力又背锅,再没有知情权,未免太过可怜。

    “沈思水竟然敢替沈婉君奢望太子妃?”

    话虽然这么说,梁安却转头看向依旧安详昏迷的燕翎。

    按照沈思水的计划,陈国公世子竟然是唯一有可能丧命的人真是令人唏嘘。

    唐臻不动声色的用力,想要挣脱岑威的束缚,失败之后,立刻改变策略,痛心疾首的对满脸感叹的梁安道,“可惜这份精彩的证词,没办法派上用场。”

    在各方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撕破脸的时刻。

    沈婉君的供词除了让唐臻等人更了解,三省总督和湖广布政史之间的联系紧密到什么程度,再也没有其他用处。

    如果强行留下沈婉君的性命,且不说沈思水究竟对这个女儿有几分真心,是否能与湖广的未来相比。光是防止沈婉君临时改口,以死明志,引起更多的麻烦,就要耗费许多精力。

    不如让这件事停在这。

    难得糊涂才是京都的常态。

    梁安果然被唐臻的话牵动心神,顺着唐臻的意思,遗憾的感慨道,“早知沈婉君有这样的心思,我们便该多做些准备。”

    最好能拿住让三省总督和湖广布政史难以用耍赖的手段,敷衍过去的证据。

    可惜

    岑威冷眼看着唐臻与梁安聊的火热,像是已经彻底忘记犯下的过错,手臂的力道不减反增,好心的提醒太子殿下,他依旧受制于人。

    唐臻眼中闪过懊恼,立刻放弃想要装傻充愣的天真念头,昂头看向岑威,主动解释道,“孤只是想知道毒药的种类。”

    岑威不明显的笑了下,脸侧几乎没有波动,更不会显现隐藏颇深的酒窝,

    只有与他近在咫尺的唐臻通过后背的震动,感受到岑威的动作,然而仔细观察岑威的神态,唐臻却没办法乐观。

    这分明是冷笑!

    岑威意味不明的道,“臣竟然不知道,殿下对医术亦有研究?”

    “确实没有,不算你对孤有误解。”唐臻老实摇头,他只能分辨天然毒素和合成毒素。

    前者保存条件苛刻,鲜少有见效速度快得见血封喉的种类。

    后者的制作条件,用符合时代的目光看,近乎白日做梦。

    然而有种过程叫做奇迹,沈婉君那般笃定,只要给太子喂药一次就能将太子变成傻子,唐臻难免生出疑心。

    眼见他越解释,岑威的脸色越差。唐臻决定换种方式,笑吟吟的道,“燕翎愿意救孤的命,所以孤刚才救燕翎一次。”

    岑威点头,下意识的看向唐臻手臂上的伤口,锁在唐臻颈间的力道稍减,“殿下情深义重。”

    唐臻忍住嘲笑,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脸上的苦恼从无到有,逐渐深刻,黑白分明的眼底却盈满天真,“三省总督和湖广布政史都希望孤变成傻子,这药却只有一份,怎么办?”

    旁听的梁安怔住,继而神色大变,猛吸了口凉气。

    怎么办?

    殿下竟然敢有以牙还牙的心思!

    即使相比三省总督和湖广布政史,梁安更希望唐臻能占据上风,但是这不代表他会因此异想天开,认为太子殿下有报复三省总督和湖广布政史的底气。

    岑威从唐臻口中听到这番话,眼角眉梢却没有任何意外。

    他伸手虚握唐臻拿着瓷瓶的手,“药给我,三日之内,殿下必能知道这是什么药。”

    配药的事要看验药的结果,岑威不会承诺没有办法做到的事。

    唐臻从善如流的松开手,然后再次挣扎,终于如愿从岑威的怀中挣脱。

    岑威限制他的动作,目的是阻止他做危险的事。

    如今危险的源头已经被岑威拿走,岑威还有什么理由限制他?

    险些被流民冲散的车队重整旗鼓,再次出发,方向却发生微妙的变化。

    唐臻不仅对燕翎和三省总督、湖广布政史,保持恩怨分明的态度,李晓朝也在他一视同仁的范围内。

    前日李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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