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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聪的耳听见他说喜欢我》 30-40(第8/18页)
是啊,正常生活哪需要那么多钱呢?”
两位警察同志也不淡定了。
这哪是老子啊!这分明是不要脸的吸血鬼好么!
两人同情地看向言落,欲言又止,却见后者没考虑太久就答应了。
事情到这里,眼看就要告一段落了,可没料到言国良计谋得逞后太高兴,准备跳下来时,一不小心……
摔了。
所有人都听到骨头“咔嚓”的一声脆响。
想必是哪里骨折了。
群众里有人暗骂:“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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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粒和周觅订了离展馆不远的酒店,价格挺贵,但桑粒已无心计较。
周觅烦了她好半天,一直追问她,今天在言落的工作室,纪长枫到底跟她说了什么,才把她唬成那样。
桑粒始终闭口不谈,她疲惫地倒在床上,闭目摇头,让她别问了。
见撬不开桑粒的嘴,周觅只好作罢,她转而将话题扯到了易泽身上。
周觅趴在另一张单人床上,托着腮看向桑粒,笑容晏晏地说:“诶,你那个易泽师哥,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桑粒总算睁开了双眼。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侧过头去看周觅:“你看上人家啦?”
“对呀,”周觅毫不遮掩心事,坦白承认,甜甜地笑一下,又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师哥人是真的不错,但关于感情上的事,桑粒可不敢打包票。
桑粒翻身向着周觅,头轻轻枕到手臂上,又想了想方才说:“师哥为人很好,但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不过今天,我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应该是和娱乐圈的人谈过。”
“谈过?”周觅推断道,“也就是说已经没谈啦?”
“大概是吧,”桑粒爱莫能助地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那要不这样,”周觅满腹计谋似的计划着,“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哪也不去,我就天天去泡在展馆里,争取跟他多点相处时间,培养一下感情,然后再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单身……”
桑粒忽地笑起来:“诶你不是来北京玩的嘛?来回机票加住酒店不少钱呢,你真的不打算出去玩一下吗?”
周觅不屑,她妖娆地朝桑粒眨眨眼:“游玩哪有泡仔重要啊?”
桑粒:“……”
今天周觅舟车劳顿,实在疲惫,因此她在床上躺没多久就睡着了。
桑粒却是满腹心事,辗转反侧难眠,把纪长枫说的话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过。
她甚至已经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要和言落永久保持距离,不要让关系变得复杂,单纯地当校友就好了。
胡思乱想到凌晨,意识才渐渐模糊过去。然而不久又被微信语音铃声吓醒过来。
在昏黑中摸来手机一看,桑粒怔了一下。
竟然是言落。
怕吵醒周觅,桑粒点了静音,然后摸黑去了洗手间,开灯又关上门后才接起。
“喂?”桑粒轻声开口,边走到马桶旁,将马桶盖盖下,随后落座。
那头半天没开口说话,桑粒只听到不太正常的粗重呼吸声,她的心不由得紧一下,直觉言落是出了什么事。
“言落,”桑粒又开口说话,“你怎么啦?”
“小凌同学……”嗓音微弱干哑,像梦中呓语似的。
听见“小凌同学”称呼,桑粒不知为何,鼻子一酸,莫名想哭。
她忍了忍了,把眼里的湿意憋着,温柔回应:“嗯,我在听。”
那边又没声了。
隔半晌,对方又喊了一声“小凌同学”,然后又没有下文。
桑粒感觉,言落此刻明显不是清醒状态。
她有些着急了,能想到的是他喝了酒,喝醉了。但转念又想起,他曾说过他酒精过敏不能喝酒。
那他应该不至于这样不爱惜自己吧?
不是喝酒,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生病。
桑粒重整思绪,理清问话思路,关切问他:“言落,你是不是生病了?你现在一个人吗?”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只有听起来困难粗重的呼吸声。桑粒又喊了他几声,依然没回应。
容不得自己浪费时间多想,桑粒说:“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火急火燎地挂了通话,又心急如焚地走出洗手间,也顾不上会不会吵醒周觅了,她开了灯,转头一看,周觅睡得极沉,雷打不动地侧身睡着。
桑粒稍微松一口气,尽量放轻动静,打开行李箱,随手拿了衣服换上,再拿上随身包,然后走到北京的夜色中去。
秋天的凌晨实在有些冷,空荡荡的长街带点儿萧瑟之意。
桑粒吹着凉风,站在路边等候网约车时才冷静地想起,之前好像听谁提过一嘴,季杰跟言落住同一小区。
是不是应该让季杰先过去看看言落比较好?
否则等她许久后才到,指不定言落就出什么事了……
如此想着,桑粒立刻给季杰拨去语音通话,问他是否在家。
季杰回说:“没有,我在医院呢。”听季杰的声腔,应该是被她吵醒的,桑粒不禁感到抱歉。
“啊?”桑粒诧异道,心想季杰应该是在陪言落,便问,“言落在医院吗?”
“没有,”季杰没领会到桑粒的意思,他淡定地说,“他应该在家。”
“那……是你生病了?”
“不是,是言哥的老爸住院了,言哥让我过来陪着。”
“哦……”桑粒没想到还有这档子事,想了想,还是不为难季杰了,便说,“那没事了。”
季杰本还想问多几句的,但桑粒看见约的车到了,便急急地挂了通话,坐上了车。
一上车,桑粒就跟司机师傅说,麻烦开快点,有急事。此时她完全忘记,她自己一个女孩子深夜独自乘车有多危险。
好在司机师傅是好人,没有起歪心思。司机师傅见她急切,还关心她说:“小姑娘是遇上什么事了?”
望向黑夜中因车少而变得宽阔的马路,桑粒却突然有了戒心。
她于是答非所问地说:“没有,就是我男朋友在等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她想以此证明有人随时关注着自己的动态,对方若干坏事立马就会被发现的。
但说完自己暗自害臊了一下,她可真行,单方面宣布恋爱关系。
司机师傅理解她的害怕,了然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随手扭开电台频道。
好巧,电台正好在播言落的《听见》,他情感充沛的唱腔,在安静的夜色里显得越发温存。
桑粒在心里跟着哼唱,心头的那些许惶恐渐渐就消散,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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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浑浑噩噩的睡梦中,言落恍惚听到门铃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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