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被顶级A求婚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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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习就还不错,他做事情认真细致,看书也是全神贯注。

    也因此,他没有注意到正注视他的顾淮。

    顾淮以前没觉得郁辛好看,从来没有,但是今天却莫名的看着郁辛没有移动视线。

    以前看起来平凡不起眼的人,这段时间就像被注入了光,带着那么一点微弱的闪亮,身上透着那么股子坚韧清澈的气质,猛地一下就让人能看见了。

    顾淮想到这一切改变来源于傅恒郢,他心里就嫉妒的发疯。

    和他在一起那么些年都没有发生改变的人,却被傅恒郢改变了。

    这种改变于顾淮而言就似屈辱,仿若他打了数年都未赢的仗,傅恒郢一出手就凯旋了。

    轻而易举的模样,让顾淮觉得自己又输了,而站在他面前闪闪发光的郁辛,就是傅恒郢的战利品,每当看到郁辛,他就仿佛看到傅恒郢在朝他耀武扬威的笑。

    想到这,顾淮盯着郁辛的目光中都猝着狠毒,像是恨不得将郁辛撕碎才好。

    他悄无声息的看着,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到了四点半左右,郁辛起身打算去值班房上个厕所,但走到值班房门口的时候,摸在门把上打算开门的手却是顿住了。

    值班房里传来暧昧的动静,落入郁辛耳中。

    “别摸,待会儿老师过来了就麻烦了。”是徐珠的声音,她声音里带着娇/喘,让人听着便想入非非。

    “老师?你背着你老师和我做的事还少吗?”

    郁辛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子都僵硬了,因为他能认出这个人的声音。

    是顾淮。

    郁辛头皮有些发麻,哪怕他和顾淮已经离婚,但他也没想过会遇上对方和自己学生做这样的事情。

    难过是不会难过的,但是尴尬是真的尴尬。

    “我和你老师还是夫妻的时候,你不是说这样刺激吗?怎么现在我和他都离婚了,倒说起不行了?欲擒故纵?”

    顾淮还在说着,他说得这些话,一字一句都落进郁辛耳中。

    摸在门把上的手缓缓落下,郁辛垂眸看着门半响,最终转身离开,只当无事发生。

    回到护士站的郁辛脑子还是懵的,他的脑海里盘旋着刚才顾淮的那些话。

    所以,他们还没有离婚的时候,顾淮就已经出轨了吗?而且出轨对象还是他的学生。

    脑海里浮现起徐珠那时候每天对他扬起的笑容,那些他以往看起来灿烂明艳的笑,现在回想起来都变得毛骨悚然起来。

    一切都是假的,他所认知里,单纯干净的学生,是他们前一段婚姻里的插足者。

    郁辛抬手无助的揉了一把脸,他现在脑子很乱,像一团拆散的毛线团,四处打结,剪不断理还乱。

    他不为自己已经破碎的婚姻而惋惜痛心,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曾真心对待过徐珠的,但徐珠却是在那时候,就已经一边每天甜甜的叫着他老师,一边出轨于他的丈夫。

    她或许上一刻才叫着她老师,下一刻就在她的背后于他的丈夫接吻,亲密。

    更或者,她还曾嘲笑过郁辛愚蠢,连丈夫和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出轨都没发现。

    许多未曾注意的细节在郁辛的脑海中变得愈发明晰,他终于知道,自己曾经感受到那些不对劲是为什么。

    太可怕了。

    郁辛本以为自己进入社会这么多年,已经能够识人面目了,但如今才发现,他不能。

    冬日寒风刺骨,开足空调的医院按道理来说是不会冷的,可此刻的郁辛却是脊背发凉,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狗男女!

    接下来尝试一下日六!

    第35章 35.香水

    蓝白条纹的窗帘被风吹起,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傅恒郢睁开眼,看着纯白的天花板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他脖颈的腺体疼得厉害,那儿贴着一块纱布,提醒着傅恒郢手术的完成。

    腺体是极其敏感的地方, 平日里哪怕只是轻微的碰撞, 都会受到极大的刺激, 这也让傅恒郢如今对伤口的痛觉感知更加深刻, 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

    他强撑起身子坐直, 盯着被风扬起的窗帘看了会儿,下床走到了窗边。

    窗外的景致是极好的, 正对着这所医院的花园, 巨大的人工湖外种着几排柳树,花园内四季常青的草坪和绿植,让哪怕已经初冬,花园也还是一副绿意盎然的模样。

    开门声响起, 傅恒郢没有回头去看。

    “傅总, 你怎么下床了!”

    来人是宴枢, 傅恒郢这次入院手术,只有他知道。

    中秋节以后, 傅恒郢曾让宴枢联系腺体研究院,当时的宴枢吓坏了, 他以为傅恒郢要为了郁辛, 切割掉自己的腺体。

    腺体于Alpha而言,是如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切除腺体几乎就是拿命去博, 哪怕胜利了, 也会再不复Alpha与生俱来的优越。

    如果傅恒郢真的要为了郁辛切除自己的腺体, 宴枢大概会觉得这些年他眼瞎了,跟了这么个恋爱脑。

    但好在,傅恒郢没有。

    傅恒郢只是想提取自己的信息素,研制一瓶专属的香水。

    宴枢知道傅恒郢这样做大概也与郁辛有关,但到底比切除腺体要好。

    提取信息素的手术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出于腺体的特殊性,在手术期间术者不能打麻药,医生会用一根长度六十毫米的针头,扎进腺体,从而提取信息素。

    腺体极其敏感,那种疼痛如果没有强大的忍耐力,根本无法顺利完成。

    而且该术对腺体本身要求极高,更何况傅恒郢还是珍贵的高等信息素Alpha,但凡发生一点偏差,都可能会造成腺体坏死。

    经过半月来反复的筛查体检,研究所终于敲定提取方案,让傅恒郢住入所内附属医院,进行信息素提取手术。

    傅恒郢这次出差是假,手术是真,手术期间出了点意外,让他无法按原定的七天出院,只能骗郁辛说还需再出差几天。

    “傅总,医生说你要静养。”宴枢端了杯热水递给傅恒郢,眉眼间带着担忧与不赞同的说。

    “没事,也不能总躺着。”傅恒郢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让你带的文件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宴枢说。

    傅恒郢点点头,喝了口水,盯着窗外开始出神。

    手术后他精神一直不太好,到底是动在腺体,哪怕只是很不起眼的一道小伤口,也会因为信息素缺失,造成一小段时间的后遗症。

    好在最近公司事情不多,底下员工能处理的,都处理好了,留下来的,都是些需要他签字过目走流程的文件而已。

    “那天让你联系研究所的时候,你很担心。”不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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