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被顶级A求婚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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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很神奇,高中的时候, 我很喜欢吃食堂的糖醋小排, 有时候为了能吃到,一下课就会往食堂跑。”郁辛回忆着当年的事情,或许因为是美好回忆,说话时, 郁辛的脸上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

    “后来有几次, 因为老师拖堂, 我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没有糖醋小排了,窗口的大叔大概是看我太失落了, 于是跟我说,以后都到他这个窗口打饭, 他会给我留一份小排。”

    郁辛当时很惊讶, 因为那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从陌生人那里接收到的善意。

    “我其实本来没有抱多大希望的,但还是按大叔说的那样, 无论人多人少, 都排他那一个窗口。”

    “结果……”郁辛说到这, 看向傅恒郢,他的眼角带着笑意,“你猜怎么着?”

    “我猜?”傅恒郢轻笑一声,配合着郁辛,做出若有所思的模样,半响后缓缓说:“我猜,从那以后,无论早晚,你每次都吃到了糖醋小排。”

    郁辛笑了,很高兴的模样,“猜对了。”

    看着郁辛这副模样,傅恒郢也跟着笑了。

    傅恒郢很喜欢看郁辛笑的样子,每次看到,他都打心底觉得高兴。

    比自己高兴还要高兴。

    这般高兴着,傅恒郢无端想起了件事,记得刚与郁辛结婚的时候,他每天除了工作,给宴枢安排最多的任务,就是为郁辛添置东西。

    那时候宴枢曾说:“老板,按现在年轻人的说法,你这样,像是恋爱脑。”

    傅恒郢和宴枢共事多年,早已不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宴枢这人做事一板一眼,但其实是个内心极其丰富的人,偶尔忍不住了,总会蹦出几句内心戏。

    每次他自己说完吓一跳,傅恒郢听着倒是觉得有趣。

    在听见“恋爱脑”这个词以后,他上网查了一番这个词的意思,琢磨了许久,在下班时将宴枢叫进了办公室。

    他对宴枢说:“我觉得你说的对。”

    傅恒郢也觉得自己是恋爱脑,但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的,相反,他很享受。

    享受爱郁辛的每一刻。

    ……

    过了初五,医院就渐渐忙了起来。

    大概是那天郁辛的提醒起了效果,顾淮这几天看见郁辛都是绕着走,不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初八那天,郁辛正在上班,同事忽然过来跟郁辛说科室外面有人找他。

    郁辛当时还在想是谁,走出科室到电梯口,就看见许久未见的徐爱兰。

    这是他们两母子中秋节以后的第一次见面。

    郁辛看见徐爱兰一愣,他没有料到来人会是徐爱兰。

    毕竟,他的母亲,哪怕是读书时开家长会都鲜少出现在他的班级,专程去看他就更不可能了,如今工作了,郁辛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到科室外找郁辛,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

    这太意外了,于郁辛而言,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郁辛脚步微微一顿,站在离徐爱兰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不再向前。

    他看着徐爱兰,没有主动开口说话,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人多口杂,郁辛不想到时候吵起来,闹得太不体面。

    “郁辛。”徐爱兰看着郁辛,露出个有些僵硬的笑,她显然也不太适应以这样的面貌对待郁辛。

    郁辛就更不适应了,徐爱兰的笑不但没有让他感到高兴,反而心里生出种不详的预感,让他下意识的抗拒,脚步往后退了稍许。

    “你来有什么事?”郁辛收回视线,不去看徐爱兰,问道。

    徐爱兰显然注意到了郁辛的小动作,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但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还一直强撑着。

    她抬步朝郁辛走近了些,将保温壶往郁辛面前递了递,“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香芋蒸排骨吗?妈想着你很久没回家了,怕你想这个味道,做了些给你送来尝尝。”

    听着这话的郁辛不由的拧起了眉头,心中的不适感愈发明显,他看不透徐爱兰到底在做什么。

    要说怕他想念这个味道的话,郁辛这么些年吃到的次数其实也屈指可数,徐爱兰以前怎么就没送过。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

    这种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的未知感,让郁辛全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脑子绷着一根弦,总觉得一不留神就会掉入陷阱。

    “我在上班,没有时间吃,待会儿就冷掉了。”郁辛对徐爱兰说,他不想接下徐爱兰的东西,所以选择了拒绝。

    明明以前那么奢望的母爱,如今摆在他面前,他却是不想要了。

    想到这,郁辛觉得这世界还真是奇妙。

    时过境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万物都在变化。

    在此之前,郁辛怎么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徐爱兰会提着保温桶来看他。

    但这件事,此时此刻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没事,保温着的,待会吃午饭的时候可以吃。”徐爱兰耐着性子对郁辛说,语气还是维持着温柔。

    郁辛垂着眸子仍旧不去看徐爱兰,他摇摇头继续拒绝,“我今天带了饭了,你带回去吧。”

    “郁辛。”徐爱兰显然有些绷不住了,她的语气变得不耐烦了一些。

    郁辛听着这声,才终于看向徐爱兰。

    谁知徐爱兰对上她的眼神,马上又变回了刚才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郁辛,你一定要这样继续生妈妈的气吗?中秋节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错了。”徐爱兰说,“你这样,妈妈很难过。”

    听着这话,郁辛浑身都僵住了。

    这些年徐爱兰做过的过分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但桩桩件件,徐爱兰都不曾说过一句道歉。

    但今天,徐爱兰说她知道错了。

    郁辛内心的某个地方被刺了一下,酸胀的疼痛。

    他该高兴吗?郁辛想。

    可他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仍旧觉得,徐爱兰的道歉,背后还藏着什么目的。

    他早已经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了,哪怕对方承认自己的错误,说出一句对不起。

    一个孩子,对自己的母亲没有信任感,这是一件何其可悲的事情。

    郁辛看着徐爱兰,心中是说不出的疲倦,终是不想再多做纠缠,伸手接过了徐爱兰手中的保温桶。

    “你早点回去吧。”郁辛说。

    徐爱兰却是没走,反而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徐爱兰这话说的,就似一位疼爱孩子,整日期盼孩子归家的老母亲。

    她这样的态度,若是对待郁幸,那显然是没问题的,但问题是,她此时此刻说出这话的对象,是郁辛。

    这些年来,都不管不顾,不曾心疼过的郁辛。

    郁辛心里愈发的不安了,他就似一个赌徒,一个数年来都在输钱的赌徒,当他终于倾家荡产已经死心的时候,赌场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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