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主很柔弱: 83. 第 83 章 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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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也跟他无关,岳霁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这是他在成为律师那天就注定了的。

    摇了摇头,岳霁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要唱的是一首抒情的曲子,就算是练习也不会很吵,琴房里宋征玉的琴声跟他偶尔的歌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

    薛直跟焦远练习的地方距离宋征玉这里不远,时常可以听到宋征玉的琴声传过来,薛直听着听着,就总是忘词——他跟焦远要表演的节目是一个双人相声。这是焦远提出来的,薛直当时的心思都在宋征玉身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等拿到了词正式练习以后,薛直突然反应过来,他的节目明晚是要当着宋征玉的面表演出来的,到时候人家在上面跳舞,他跟焦远在上面讲相声……薛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就有些后悔,只不过答都答应了,还已经登记汇总好了,他这边临时变卦也不是事。

    薛直不想让宋征玉觉得自己做事不负责任,只好捏着鼻子继续跟焦远对了下去。

    就是一想到宋征玉不仅昨天晚上和岳霁住在一间房里,两人还要这样独处一整天后,心里的火就烧得厉害。

    如果说这两组练习得都是如火如荼,戴景住那边也尚佳的话,那么闻人钰这边就是真的寂静无声了。最多是在绘制沙画的时候,放一点音乐出来。

    无论是闻人钰和裴之赏,两个人都是有过经验,并且磨合期非常短的,除了一开始偶尔还交流几句外,越是到后面,他们的交流就越少。

    等感觉差不多以后,裴之赏跟闻人钰说了一声,就下楼去找宋征玉了。

    闻人钰也没有反对,反正他也不喜欢有人待在自己的身边。

    裴之赏下楼的时候,宋征玉也已经练完了钢琴,出来客厅休息了。

    要不是岳霁在一旁监督,他早就想出来了,弹了一个上午,手指都弹得好痛。对方还超级严格,有一点错误都要指出来。

    宋征玉正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就见裴之赏朝他过来了,还快他一步,提前将杯子拿了起来,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我听到你弹了一个上午的钢琴,辛苦了。”

    宋征玉娇气归娇气,可听到有人夸自己,又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弹得也不好。”

    “但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裴之赏不吝啬夸人,他的话刚好被也找了个借口下来的薛直听到了。

    明明也是想找机会夸夸宋征玉的,结果一开口就又是嘲讽对方的话。

    “我还以为你要跟岳霁在琴房里多呆一会儿呢,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宋征玉之前听不出来薛直对自己阴阳怪气,可昨天晚上系统都告诉他了。

    因此再听到薛直用这种口吻开口,顿时就生气起来。

    “薛直,你太过分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一直在挤兑我。”

    “谁挤兑你了?”

    “就是你!我都练了一个上午的琴了,你还要这么说我。”

    宋征玉说着,眼睛就是一红,手指头本来就已经够不舒服的了,薛直还要一直针对他。他本来只有一点点的不高兴,话一说出来,霎时就跟山堆似的,止都止不住了,眼泪也一串地往下掉。

    薛直看见宋征玉哭,不要说再阴阳怪气,就是正常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

    “你,你别哭啊,我又没有凶你。”

    “你凶了!”

    “好好好,我凶了,我凶了。”他手足无措,抓耳挠腮,看宋征玉眼泪掉个不停,又见到他手指头都红了,分明是练了许久的,顿时心疼又懊悔,自责刚才不该那么说对方,“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说你,你、你骂我,打我,只要你能消消气,做什么都行。”

    “本来就是你不好。”

    “我又没有得罪你。”

    “对对都,你没有得罪我,是我得罪你。”

    为了哄宋征玉,薛直也顾不上对方说什么,一味地顺着人。

    只是哄了半天,还也是收效甚微。薛直对自己恼得厉害,最后蹭地一声站起来了。

    宋征玉看他的样子,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哭得更凶了。

    “你,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于是才站起来的人就又立刻坐了下去,薛直看了裴之赏一眼,压下心头那股暴躁,好声好气地说:“可不可以让我们单独相处一会儿?”

    “没问题,你们先聊,我去找找看冰箱里有没有冰袋。”宋征玉哭得这么厉害,要是不用冰袋敷一敷的话,后面的录制就只能肿着眼睛了。

    说完,裴之赏就离开了。

    薛直看到对方走了以后,又朝着四周望了望,先是把客厅里的摄像头都遮了,再是把他和宋征玉身上的麦分别都掐了。

    “你不准碰我!”生气的人脾气也大,薛直无奈,他本来还想趁此机会把事情问清楚,见状也只好放弃了。

    “我没有要碰你。”解释的语气干巴巴的,见宋征玉还在哭,怕他把自己气到了,薛直只好一再地放软了语气,“学长,我不是故意的。”

    学长这种称呼仿佛将两个人从这档节目里带离出来,变成了只有他们的世界。

    上次听到他这么喊自己,还是在刚来的时候。想起那个把自己弄得晕头转向的吻,宋征玉更气了。

    “我不是你的学长!”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薛直叹了口气,没有跟宋征玉作对,终究是见不得他难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干嘛?”

    “不是练了一上午琴了吗?手痛不痛?”

    他不问还好,一问宋征玉的眼泪就更多了。

    “痛。”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薛直何曾见过他哭得这么伤心。一瞬间,他更是脑补出宋征玉消失以后,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于是那颗怨恨的心也跟着一软再软,升不起丝毫报复的念头。

    “给你揉一下,等会裴之赏拿来冰袋,再敷一敷,应该就不痛了。”

    “不准拒绝我,否则我疯起来你是知道的。”

    宋征玉并不知道薛直的意思是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对方就会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清楚,他单方面的分手究竟是什么意思。而是以为薛直会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又要亲他。

    他们还在录节目,他身上还别着收音话筒,就知道威胁人!宋征玉眼睛一眨,又是一颗眼泪掉下来了。

    眼泪全汇集在了下巴上,有点痒痒的,宋征玉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抹掉了。

    那只手还没有放下来,就又被薛直拉了过去,拿出一张湿纸巾给他擦干净了。

    总算是见宋征玉没有再反对,薛直才放下了心。

    他揉得确实有几分效果,宋征玉感觉到手指头在发烫了一会儿后,真的就不痛了。于是等薛直问他,另一只手要不要也揉一揉后,宋征玉才含着点眼光的样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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