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难扯: 风月 温辞树出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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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满。

    大家对此见怪不怪,可乔栖却恨不得把银牙咬碎。

    身后有人喊:“店长,过来一下。”

    吕斯思转头应了一声:“来啦。”

    又笑:“树哥哥,今儿表现好点哦。”

    她看了眼周野渡,又对温辞树眨眨眼,意有所指。

    说完便去忙了。

    温辞树明白这丫头的意思,一笑,看向周野渡:“今天你的酒,我请。”

    周野渡也望上他的眼眸,一人对视,暗流涌动。

    “好,那我不客气了,就当是照顾照顾你的生意。”周野渡最后这么回。

    暗潮涌动的更厉害。

    乔栖也察觉到了。

    她心下一笑,心想男人到底都是这个德行,无论爱还是不爱,都得在情敌面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证明自己比对方强。

    她看了一眼吕斯思,心里吃味的难受,心想,好哇,你不是介意吗,那我让你更介意一点。

    她忽然拿起一只空杯子,倒了一杯酒,递到周野渡嘴边,问:“你喝吗?”

    周野渡一怔,完全没想到乔栖会这么热情。

    他看着她,先是没说话,几秒后忽然低头,也不接杯子,就等她动动手,把酒喂到他嘴里。

    乔栖的手顿了一秒,很快配合起来,把玻璃杯往上一带,酒水悉数滑落到周野渡的嘴里。

    酒过喉头,周野渡的喉结滚动,一时间浪荡又撩人。

    乔栖盯着他笑,说:“都喝完。”

    周野渡闻声,挑眉,真的把酒悉数饮下。

    完了又问:“喝完了还能续杯吗?”

    乔栖百无聊赖的歪歪头笑:“再说吧。”

    声音有点小傲娇。

    “……”朋友们都看不懂发生了什么,一个比一个懵逼。

    而温辞树脸色铁青。

    他拿起酒起子,开了一瓶酒。

    他没人喂,就只好借酒消愁了。

    何平给他发消息:【哥们儿,稳住啊,我还是站你这边的。】

    【既然小乔不主动,那你主动点啊!】

    【是男人你就干!】

    【……】

    手机在口袋里嗡嗡响了好几声,温辞树才掏出来看。

    只扫了一眼屏幕,却没有回,把手机扔在桌台上。

    这段时间,他的心很乱。

    之前他有时会觉得搞不懂,他是在为十几岁的温辞树打抱不平,才对周野渡有这么深的芥蒂,还是单纯的介意如今的周野渡。

    可这一刻,当他看到乔栖对周野渡笑的时候。

    他确定了这个答案——他介意的从来不是周野渡,而是乔栖的态度。

    有一股闷闷的情绪憋在心里,感觉下一秒就要爆发。

    ……很快酒散。

    没想到周野渡竟成为全场唯一喝醉的人。

    因为他这晚,实在是太开心了。

    高中这帮和他一起玩过的人都知道,他喝醉酒之后简直就像个不讲理又调皮捣蛋的小孩。

    段飞扬想送他回家。

    他还不肯呢。

    他从他那哈雷上拿下一个头盔,走到乔栖面前:“我送你!”

    乔栖看了他一眼:“你走路都走不直了,还骑车?危不危险。”

    嗯?

    乔栖这是在关心我吗?

    周野渡一脸醉态的笑了:“不怕!我保证安全把你送回家!”

    他又强调一遍。

    说完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温辞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忽然把他往后一推:“你他妈哪来的,离她远点!”

    温辞树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下子被周野渡推出好远。

    乔栖下意识骂周野渡:“你疯了?”

    说着要去扶温辞树。

    在这种没有提前准备的时刻,人的反应才是最真的。

    周野渡一看,酒劲儿更上头了,便去拽乔栖胳膊:“你别光看他啊,你看看我啊。”

    他说:“你跟我走,我送你……”

    话没说完,一记拳风疏忽而过。

    周野渡的面门上狠狠捱了一下子。

    “啊!”“我去!”“哎哎哎……”

    大家发出不同的惊呼。

    何平瞬间在心里大声尖叫:我草,兄弟,你总算忍不了了!感谢丘比特,感谢月老,感谢我自己!

    周野渡反应的比所有人都慢,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他竟然顿了三四秒才知道直起身,起身后又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

    还是被情敌当着乔栖的面打的。

    周野渡疯了,他扑过来,揪住温辞树的衣领:“你想玩玩吗?”

    温辞树眉头紧锁,眼神又冷又沉的看着他:“你试试。”

    周野渡又把温辞树的衣襟抓紧了几分:“要打架?”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沉默的原因各不相同,但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温辞树鼻息间冷嗤一声:“你觉得乔栖的心是打架就能赢的话,可以。”

    “她叫乔栖!”周野渡捕捉到一个旁人会忽略的重点,“她是我的栖栖,你他妈不要再叫错了!”

    “栖栖是给我叫的。”温辞树也没有退让,他不像周野渡那么恼怒,甚至有点淡漠,“你以为这个字是多音字就想怎么念就怎么念吗?”

    温辞树有一丝不屑,他握上了周野渡的手,把他的手从他衣服上掰开。

    边整理被扯皱了的衣襟,边说:“她一直都是乔栖,而不是乔栖。”

    栖字多音,念的时候,指鸟在树枝或巢中停息,也泛指居住或停留。

    而念的时候,是不安定的样子。

    她可以是不为他而栖息的鸟儿。

    但绝不能是不安定的漂泊者。

    说完这话,温辞树淡漠的扫了周野渡一眼:“你还想送她回家?你是想替我,把她送到我们两个人的家吗?”

    一句语气虽淡,但杀伤力却大的话。

    说完后他转身,拉过乔栖的手,准备带她离开。

    乔栖被他忽然牵住,心空了一秒,感觉失去思考能力了,唯一会做的一件事,就是乖乖跟他走。

    然而走到一半。

    周野渡忽然笑出了声:“可她和你在一起是为了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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