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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赤焰行歌》 120-140(第7/26页)
师没有再去学堂,江曜能陪着他的时间也很少,毕竟年末了,各式的武器也该铸造完成交与买主。
玄师是在这时喜欢上在流云峰的望海崖打发时间的,他带着书坐在望海崖边上,时间就像沙一样流逝,到了晚上他就能见到结束锻造的江曜。
那天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在望海崖修炼着心法,风吹过膝盖上的心法书,竟露出来一枚古朴的簪子。
玄师从未见过这个簪子,却莫名觉得熟悉。
当他手触摸上的那一刹,耳畔响起了人的声音。
“你为何不试试剑宗的心法,蓬莱宗的并不适合你。”那声音飘荡在耳边,玄师猛地转身打量四周却空空如也,整个望海崖只有他一个人在这。
“我不是鬼,只是你手中的簪子而已。”
等到太阳落山之时,江曜懒散地躺在一旁的躺椅上,属于衍元湄的剑被放在了一旁的剑匣中。
玄师带着望海崖潮湿的水汽推开了铸器房的门,他一眼便望到了剑匣中静静躺着的那把软剑。
江曜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玄师正坐在他身侧,将薄毯盖在他身上。
“师兄,我想好了,我想学剑。”
第 126 章 小爷我被找茬
和王伯交涉完毕后,江曜回到了之前的小院。王伯说,在家主发话前,虽然能暂时让他们住在这里,但即使是墨颐居的居所,江家也早就有规划,不能随便给他们住。因此除了江月白有自己的院子外,剩下的人只能住在空置的下人间,几十人一间屋,睡睡通铺。
天鹤城的江家众人自然没什么异议。如今这情况,他们寄人篱下,别说让他们住下人的房子,能不把他们赶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而江思雅,虽说她也曾经受邀来到本家,之前在墨颐居也有自己的住处,但她天赋不像江月白那样变态,因此也没那么受重视,都是和其他几个灵士同住在另一个院子。
几人本来关系也不错,江思雅也有意回之前的住处,但江月白和江曜却担心她的身体,又怕她无人照顾,因此最终好说歹说还是劝她留在了江月白院中的偏房内。
江曜先留在江月白的院子中帮她打理,江家剩下的人跟着那几个下人去了更为偏僻的下人住所,打算简单收拾以后再来和江月白他们汇合。
其实本家给江月白小院里的东西都是齐全的,他们对江月白足够重视,因此虽说是打理,但其实也没什么别的要忙活的,顶多是将衣物理一理,然后再放上些小的日常用品。
“江曜哥哥,这边我自己来,你先去照看着小姑那边吧。”江月白从扶着江思雅的江曜手中接过储物镯,示意江曜先去安顿江思雅。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样一个地方,一睁眼便是红烛暖帐,而自己放在心尖上的那人正瞌眼躺在自己身旁,毫无知觉。
他本来下意识地以为自己和玄师中了什么暗算,但还没等他去探查,视线一转却发现了玄师手脚上的镣铐。
那镣铐连着特殊灵材制成的锁链固定在华丽的雕花大床上,让玄师只能被禁锢在大床中央,甚至连翻身都做不到。
这又是……江曜皱紧了眉头,正打算尝试将这锁链解开,但他脑中随即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而待到那眩晕感散去,他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经坐在了玄师身边,而自己的手正在玄师脸上轻轻地摩挲着。
他心头立马大惊,想要收回手,却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还在不受控制地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他这又是……江曜心下一惊,却更加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连皱眉都做不到,仿佛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
而与此同时,识海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江曜只觉得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骤然涌入他的脑中,过载的信息让他的脑子直接宕了机,而迷迷糊糊间,他只听见自己低笑了一声。
“怎么了,这不是你想做的吗?”
他听见自己开口问道,但屋内除了他和失去意识的玄师,并没有第三个人。
“心疼了?”紧接着,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中又多了几分戏谑之意。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江曜也想不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能如此轻佻。
“可是这样难道不好吗,这样一来,师父就是你——或者说,我们的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淡了下来,紧接着伸手拨了拨锁链,带起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
“自己”是在……和自己说话?江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但他随即又听见自己发出一声冷笑,
“还是说,你打算就这样看着师父和宁岚雪成婚?”
“兄长……”他下意识地呢喃出声,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家主大人好像很惊讶?”看着呆愣住的凤临涯,凤衣荼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中平添几分讥讽。
“兄长深夜前来,所为何事?”所幸凤临涯很快便从之前纷乱的心绪中抽身而出,波澜不惊地开口道。
“哦?族长大人明日便要动身前往南海,那本少作为兄长,自然是要来……”他走到凤临涯的身边,狭长的凤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直直盯向凤临涯的眼眸,
“给你送行。”薄唇轻启,凤衣荼脸上还带着笑,话一出口却是最为刻薄的语气。
“凤某多谢兄长的好意。”凤临涯却像是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尖锐之意似的,只是扬起一个清浅的笑容来,
“兄长的心意,凤某知晓了。更深露重,兄长还是请回吧。”
他好像已经能够用最平和的态度去回应凤衣荼的怨与恨。
毕竟心痛了太多次,他也该麻木了。
“哦?家主大人想赶本少走?”凤衣荼闻言玩味一笑。
“凤某不敢。”凤临涯平静地和他对视,“兄长欲为之事,凤某自是要奉陪的。”
“是吗?”凤衣荼突然收敛了笑容,深邃的眼神中似乎涌动着滔天的浪潮,要将凤临涯整个吞没,
“可惜我想要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兄长又怎可如此笃定。”凤临涯嘴角突然扬起一抹浅笑,一瞬间,他仿佛才变成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兄长不曾问我要过,又怎知我给不了?”
“你……”凤衣荼一愣,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僵硬。
“其实兄长要什么,我都会给。钱财也好,地位也罢,甚至是凤家的家主之位。”凤临涯惨笑一声,毫不畏惧地看向面色越来越难看的凤衣荼,声音提高了些,
“兄长想要什么,告诉我,直接来取便是,又何必大费周章。”
“哈哈哈……”闻言,凤衣荼突然大笑出声,上前两步,
“家主大人可真会说笑,钱财地位本少从来都不缺,至于凤家家主之位,又何曾是家主大人说了就能算数的。”
此言一出,凤临涯骤然变了脸色。
“但家主大人给不了本少的东西,自是有人会给。”好不顾及凤临涯越来越破碎的眼神,凤衣荼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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