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她又撩又怂: 27、二十七条鱼儿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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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是要进宫,桑青折微微一思索,便嬉皮笑脸的同他一道挤上了车。

    他掸了掸肩头沾上的雪沫子,又故作正经地撩了一下襟袍,眉心微皱,俨然一副对雪情十忧心忡忡的模样。

    “商讨这种大事情怎么的也该将我捎上罢?”

    宋钺望他一眼,指腹蹭去扳指上浮起的湿凉水汽,霜白的指骨捻了一捻,倒是没出言将人撵下去。

    有人自愿来做这份苦差事,他总也不好拒绝。

    车子停在原地迟迟不动,雪粒子打在车厢上发出窸窸窣窣的碎响,桑青折纳了闷,心里泛起嘀咕,在暗中琢磨起宋钺的意图。

    正此时,车帘子却忽然叫人从外掀开来一角。

    趁势溜进来的寒风吹得炉火晃了晃,有人递进来一个方方正正的华贵锦盒。

    什么东西?桑青折在宋钺伸手前截了胡,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稀奇道:“你这进宫竟还给小殿下带份礼?总不至于是条鱼罢?”

    若当真是鱼,那可是有好戏看了。

    “物归原主罢了。”

    宋钺倒是不介意他打开,随口一句,手里握着一卷书倚在窗旁翻阅,姿态闲散慵懒。

    锦盒里满镶珠玉的小巧手炉一看就不是宋钺会有的东西,桑青折怔了一下,想到了声,兀自低笑了声,似问询又似自言自语的,带着些许打趣意味儿。

    “难不成,她当真上门拜访你来了?”

    宋钺没有回他。

    马车穿行过街道,驶过正阳门时,叫人拦了下来。

    除朝盛宴的那几日外,若无陛下手令,非御用的马车是不得入宫的,但显然,宋大人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守门的将士在仔细查验了丞相府的通行令牌后,退开几步朝着马车恭敬行礼放行,赶车的高高扬起马鞭,骏马一声嘶鸣,车轮碾碎雪沫迸溅,径直往乐央宫驶去了。

    嘉云宫中,铜炉焚香,乐梓欣枕在窗下软榻的枕上昏昏欲睡,由着伺候身旁的丫头拿矬子替她修剪指甲。

    正此时,有人脚步匆匆地进来,掀开的珠帘在身后垂下碰撞,发出叮叮咚咚的扰人脆响。

    被扰到了的乐梓欣猛地睁开了眼,柳眉颦蹙,眸底浸着明晃晃的不悦。

    鹅黄色宫衣的小丫头匆匆在堂下跪下,先是磕几下头嚷一声殿下恕罪,又匆匆忙忙地道有急事要禀。

    乐梓欣不耐地瞪她一眼,显然被扰了兴致,语气冰冷冻人,“你最好是真的有急事,不然别怪本宫打折了你的腿赶出宫。”

    丫头舔了一下发干起皮的唇,瑟缩着肩膀发抖,“回,回殿下,方,方才有人看见宋大人的马车往,往乐央宫驶去……”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掀翻了的巨响,修甲的丫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乐梓欣站起身,绯色的衣裙垂落在丫头眼前。

    她刚修好的指甲狠狠掐着掌心,一字一句道:“你给本宫再说一遍,谁去乐央宫了?”

    跪在堂下的丫头浑身颤抖,面有骇色,却不敢违抗,颤颤巍巍的艰难发声,连声音都是抖着的,“回殿下,方,方才有人见宋,宋大人的马车往,往岳阳宫驶,驶去了。”

    不知是宋大人三个字勾动了神经,还是去乐央宫这件事戳到了她的痛处,惹她生了怒,乐梓欣面色一变,忽然就发起疯来。

    她随手抓过身侧不知名的东西狠狠朝下丢砸,胸脯一起一伏,心口里像烧了一锅沸腾滚开的水。

    四周伺候的连忙俯身跪地,连个声响都不敢发出,生怕就遭了迁怒。

    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神色扭曲疯狂,眸底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她想起不久前里听进耳中的谣言,又想起学堂上宋钺对乐冉特殊的宽容,再到如今,他亲自入宫……

    一桩桩,一件件……

    明明是她先遇见宋钺的,长公主的位置也该是她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被砸了肩膀的丫头强忍剧痛,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却也不敢多动弹一下。

    乐梓欣双目赤红,一口银牙差些咬碎,她紧握着拳,指节泛白,修剪一半的指甲径直刺进掌心血肉,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皙手背缓缓滴落。

    旁边有丫头惊呼一声,“殿下,您的手。”

    乐梓欣充耳不闻,神色阴冷,一字一句从齿缝里逼出,“来人,摆驾,去乐央宫。”

    她倒是要去看看那个小畜生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

    与此同时,宋钺往乐央宫去的消息也由探子传进了西凉王的耳朵里。

    男人温眸轻眯,修长手指一搭一搭地点着正欲往丞相府送去的拜帖上,脑中忽然就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自新皇登基后,宋钺迟迟无信,乐文安的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此番回京,他本想摸清宋钺态度,可如今来看,宋丞相的心怕也是不诚呐。

    他唤来下人更衣,催着马夫朝宫中赶去。

    “王叔要来见朕?”

    刚结束了课业送走苏太傅,乐长明就接到了通传,小皇帝眉心微微皱起,搁置下手里才提起的笔,有一些不明所以,“王叔可说是因为何事?”

    太傅今日里给他布置的课业比较多,还有从阿姊那里搬来的小山似的奏折未看,若是什么无甚紧要的事情,怕只能请王叔改日再来了。

    乐长明和乐冉不同,他出生时晚,记事后未曾同西凉王见过几面,自始至终印象都不是很深,如今见他,也只当他是普普通通的长辈疏离敬重。

    严默福了下身,长睫垂掩眸底幽深情绪,“回陛下,王爷是为苏湘的雪情而来的。”

    苏湘的事情如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这雪若再多下几日,必然会一发不可收拾。

    小皇帝也正为此事忧心,自他上任以来,这是第一件关乎民生的大事,必是要处理妥善的。

    听闻乐文安是为此事来的,乐长明想了想,终是道:“宣。”

    西北漠凉地界多是严寒,一年中有半年落雪,若是雪情,说不准这位王叔当真有什么好法子可以解得眼下燃眉之急。

    殿中地龙烘得暖,西凉王听宣阔步走了进来,他今日里穿了一袭墨绿色滚着毛边的长衫,领口堆着雪白的绒领子,更衬得那张五官柔和的脸十分平易近人,满身温润之气。

    他身上还有一些雪粒子未化开,沾在绒领子上,随着走近,在深色衣衫上滴落大大小小的斑驳水痕。

    “微臣乐文安见过陛下。”

    “免礼免礼,”小皇帝满脸堆着笑,神情天真无邪得很,“快给王叔赐座,小德子,快,去将朕最爱的那茶泡一些来请王叔喝。”

    一旁宦官‘喳’了一声,当即退了下去。

    不等西凉王开口客套寒暄一番,乐长明就直奔主题道:“听闻王叔是为苏湘的雪情来的,不知可有什么好的解决法子?”

    乐文安温润地笑了笑,唇角牵起一抹弧度。

    他先是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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