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教令院改造计划: 第24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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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哪里开始?

    艾尔海森紧接着就往书房门上贴了一张计划表。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张四方型的白纸上画着三个工整的树状结构图。

    三个主节点分别是:升华期,稳定期,维护期。

    升华期后面的分节点分别是:排他性,亲密性,订婚。

    “……”

    我沉默两秒,有些艰难地开口:“这跟我理解的升华期似乎有些不一样。”

    站在我身后半步开外位置的艾尔海森递来一支铅笔:“你的理解是?”

    “亲密性不应该发生在排他性之前吗?”

    我甫一回头,便猝不及防对上了艾尔海森意味不明的注视。他把那支尚未被我接下的铅笔收回手心,先是用指节的力量推动它转了两圈,尔后用尾部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这是他在思考时惯常的小动作。

    又过了一会儿,艾尔海森说:“亲密关系中的排他性,指的是你我二人达成默契之后,应学会暂时只将注意力集中在彼此身上,避免节外生枝。”

    我的脑子被他绕得有点儿转不过弯。

    我扶着额头思考良久,尔后恍然大悟,并震惊。

    我:“你不会是在预设自己出轨的可能性吧?”

    艾尔海森:“……”

    仔细想想,这确实不太可能。我时常怀疑艾尔海森的那双眼能自动屏蔽男女性征差异,无关乎性别,他者一律被其视为非必要不接触不交谈的对象。

    还真是白白浪费了他这副好皮囊。

    这么想着,我蓦地意识到哪里不对:“难道你怀疑的是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艾尔海森答得很快。

    我在头顶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理性分析一下,从外形条件上来说,明显是你招惹是非的可能性更大。而在性格的层面,本质上我和你没什么区别。”我摊了摊手,“你是指望我跟教令院那些差不多已经半条腿迈进棺材的老学究节外生枝,还是跟我那些每天都试图变着花样用意想不到的学术垃圾气死我的学生发展出什么来?”

    艾尔海森定定地注视我片刻,轻哼一声,突然模棱两可地扔下一句:“最好是如此。”

    “……?”

    “反正我没有别人。”

    -

    向来独惯了的我对于家中忽然冒出同居者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习惯的,哪怕对象是艾尔海森也不行。

    我会根据第二天的上课时间灵活调整作息,通宵是家常便饭,因无法顺利推进论文而焦虑地在客厅踱步来去也是常有的事。

    自从艾尔海森住进来之后,但凡我深更半夜在客厅里发出什么动静,被吱呀一声推开的客房门后就会探出他那张冷得仿佛能冻死冰史莱姆的脸。

    他说比起在家里祭祀做法,还不如躺回床上安安稳稳睡一觉,再怎么压榨我那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也不会让论文凭空从纸上冒出来。

    除此之外,艾尔海森最让我受不了的还有他那雷打不动的三餐习惯。

    早上七点必须吃早餐,晚上六点必须吃晚餐,他为此还特地整了张做饭轮值表贴在厨房门上,就好像少吃一顿饭他身上就得少块儿腹肌一样。

    这两点恰好对应了被艾尔海森归在“稳定期”之后的“健康生活”法则。

    据艾尔海森所说,一个人的情绪稳定程度往往与其生活作息挂钩,大脑化学、饮食、锻炼等因素将直接影响个人的情感关系和压力管理能力。

    至于血清素多巴胺内啡肽荷尔蒙啊什么的……我合理怀疑艾尔海森在拿这些涉及到因论派人知识盲区的字眼糊弄我,但我又实在不好意思拿着他写的这

    些跑去问提纳里。

    若是让他们知道我跟艾尔海森竟然在靠着一纸计划表谈恋爱……尤其是卡维,估计会捧着肚子摔倒在地笑掉大牙吧。

    -

    这天深夜,就在我第五十六次准备将贴在书房门上的计划表付之一炬的时候,我收到了学生传来的论文二稿。

    我发誓,若不是这篇明明定下了“第二性”命题却通篇充斥着男性凝视要素的论文太过离谱,我原本是不打算搭理的。

    而我刚写下第一句批注,提着笔的手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深夜,前来视察的艾尔海森一推开房门,看见的便是我坐在昏黄的台灯下激扬文字奋笔疾书的模样。

    他看着我笔下那份被杠去了大半原文又被密密麻麻的批注塞满页边角的论文,沉默两秒。

    “你这是在批改论文还是在代写论文?”

    被死活不开窍的学生气得热血贲张的我早已把对艾尔海森许下的早睡承诺抛在了千里之外。

    我继续用红色钢笔在原稿上大段大段地画横杠,咬牙切齿道:“教令院管招生的那群人都是吃闲饭的吗,这年头什么人都配来搞学术了?再这么下去我看这教令院迟早得完蛋。”

    艾尔海森从我笔下把论文抽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翻看了三分钟。

    他淡淡地说:“确实。”

    尔后手起纸落,直接把它们揉成团扔进了废纸篓。

    “……”

    我震惊:“你在干什么?”

    艾尔海森顺手抽走我手里的钢笔,用灵活的手指捎起落在一旁的笔帽,咔哒一声把它单手给盖了回去。

    我被他用那支笔给勾起下巴尖,下一秒,耳边便响起他那向来通透豁达的发言:“去雕琢一块无法开窍的朽木注定是无用功,你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时间。”

    我觉得艾尔海森说得有理,虽然我并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我的目光正顺势落在他胸膛的位置。

    他虽然脱下了外套,但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被黑色背心勾勒得紧实饱满的肌肉轮廓,脑子有些发懵。

    “安妮塔。”

    “……”

    “安妮塔,你在听吗?”

    “好大。”

    “?”

    我移开目光,拉开窗户指住外边儿那轮高挂在夜空中的明月:“我说它。”

    艾尔海森:“……”

    -

    原本我只是想缓和气氛才随口扯了个话题,艾尔海森却在思忖片刻后认为“夜间散步”确实有助于消耗我过分旺盛的精力,或许能助我尽快入睡也说不定。

    于是,半小时后,我和艾尔海森出现在了兰巴德酒馆外的观景平台上。

    这处被植满金盏花无忧花的花圃所包围的半圆形平台架空在须弥城地势居中的地段,是城内绝佳的观景去处。

    尤其在沉甸甸的夕阳向着地平线下方坠去的傍晚时分,城市的轮廓线模糊在盛大的光辉之中,酒馆的喧哗声和孩童的嬉闹声像是从世界的另一头传来的那般,倏忽退得极远。

    然而,月色中的须弥城褪去了繁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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