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教令院改造计划: 第32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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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利亚贤者出事后,因花神诞祭计划收获了大贤者信任的我顺势接手了因论派的一切事宜。

    虽然正式的贤者调任还未公布,院内外却好像早已接受了我即将接任下任分院贤者的事实。

    获取权利从来都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而是达成目的的必要手段。

    承蒙大贤者的错爱,当我拿着代理贤者的徽章去聚砂厅以识藏日为由要求三十人团将城内布防集中于教令院内部的时候,竟然无一人质疑我的命令。

    -

    识藏日当天,我在须弥城外第五棵证悟木上绑了两根白色绷带。那是我与赛诺提前约定的通信暗号。

    依照计划,荧一行人将利用艾尔海森提前改造过的虚空终端引开被我提前集中在教令院内的三十人团,架空大贤者,从而深入净善宫解救小吉祥草王。

    此刻的我并没有像其他学者一样在院内准备识藏日的工作,而是徘徊在教令院门外和学生们聊天,顺便近距离观赏了妮露的花神之舞,幸甚至哉。

    没一会儿,几个佣兵便把失去意识的艾尔海森从教令院内架了出来。

    明明是时隔数月的重逢,不知怎的,看着他这副假意落魄的样子,我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那不是书记官吗?”前一刻还在跟我从花神之舞讨论到须弥艺术活动的合理性的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被佣兵们死死钳制住身体的艾尔海森,震惊道,“我记得好久都没在院里见过他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憋着笑:“看这样子,估计是被神明罐装知识侵蚀理智了吧。”

    “那怎么办?”

    “只能把他丢进沙漠自生自灭喽,自作孽不可活啊。”

    经过我身边的艾尔海森偏巧听见了这话,被凌乱额发掩映住的绿眸陡然睁开。下一秒,他便不动声色地朝我飞了个眼刀过来。

    我笑意更浓,抬脚冲他走近去,揣着占便宜的心态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摸了一把,最后轻轻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

    我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一句:“想你。”

    艾尔海森身体一僵。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重新把身体直起,顺手拍了拍佣兵的肩。

    我:“去吧,把他扔沙漠里,办事利索点。”

    艾尔海森:“……”

    -

    此刻,院内的三十人团已经被虚空终端的假命令全部引到了城外去。

    我拿着提前搜刮来的门禁卡,大摇大摆地走向禁闭室,手起卡落,将被大贤者关押在内的荧和派蒙放了出来。

    小派蒙一头扎进我怀里:“呜呜呜,你可总算想起我们了,我跟旅行者被关得好苦啊。”

    我和荧对视一眼,无奈道:“就算我不来给你们开门,凭你家饲养员的实力,强行破门而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真是的,就不能说点应景的话嘛。”

    派蒙不满地嘟哝一句,又在我怀里不安分地蹭了两下。

    我被派蒙蹭得有点儿痒,正想提住她肩头的小披风把她拎出来的时候,又听她突然来了一句:“旅行者,在安妮塔怀里好像要比在你怀里舒服一点唉,软乎乎的。”

    “……”

    我眉角一抽,严肃地看向在脸上写满无语的金发少女:“荧,你家小宠物似乎有点欠教育啊,要不把她送进我院里上两天课?”

    荧:“赞成。”

    -

    从禁闭室出来后,我领着荧和派蒙往净善宫的方向走。

    若不是这场紧张刺激的解救神明行动,我怕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深入净善宫一见。

    我的目光越过被赛诺审判得奄奄一息的大贤者,看向正被无数道翠绿色锁链

    束缚在正殿中央的小女孩。她像是一只还未学会飞翔便被折断了翅膀的雏鸟,幼小而脆弱。

    这大概就是小吉祥草王纳西妲的本体了。我想。

    解除封印的工作我无能为力,将草神托付给旅行者后,我抬眼看向坐在架高长廊上的赛诺:“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吗?”

    “嗯,这是交易。”赛诺点点头,冲我略微一抬右手,“请便。”

    我向赛诺道了声谢,接着在大贤者身边蹲下,抬手拍拍他的脸:“喂,醒醒,带你去个好地方。”

    -

    身为大风纪官,在没有拿到象征最高审判话语权的阿努比斯秤之前,赛诺是没有擅自给人判处死刑的权利的。

    阿努比斯之秤过去一直由大贤者赋予,大贤者倒台后,这类关键决断理应交予小吉祥草王来做。

    然而,出于我的个人判断,我不认为现任草神能有杀伐决断的铁血之心。既然她做不到,赛诺又不能做,不如让我来接手这个烫手山芋。

    两头驮兽正悠悠漫步于黄沙之上,我坐左边这头,阿扎尔躺在右边那头。

    举目望去,高低错落的沙丘向着我视界的极限不断铺展开去,狂风寂寥地呜咽,将烈日灼人的热度席卷而来。

    “要喝水吗?”说着,我将手里的水壶向身旁递了过去。

    阿扎尔倒是不跟我客气,将仅剩的小半瓶水一饮而尽。他恋恋不舍地朝瓶子里看了几眼,尔后皱起眉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看风景。”顿了顿,我笑意更浓,“——难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阿扎尔:“……”

    “不好意思啊,都怪我平时在教令院装得太乖了,您应该看不惯我这么恶劣的样子吧?”

    言及此处,载着我俩的两头驮兽将将好路过赤王陵前。

    那座顶天立地的沙漏型建筑投下一片难能阴凉的影翳,饶是我高仰起脖颈,也只能窥得它巍峨雄伟的一角,怎的都望不穿顶上风云叱吒的美景。

    我不由叹息:“每每路过这座赤王陵,我都不禁感叹人类的渺小和生命的脆弱。你我不过是站在神明脚下的虫子,要懂得心怀敬畏,更要懂得退居于规则的境界线之后。”

    “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说教吧。”阿扎尔冷哼一声,“身居高位多年,我比你更要懂得何为敬仰神明。大慈树王的智慧和神□□佑了须弥千百年,而你所信仰的小吉祥草王又能做到什么?”

    “不。”我摇摇头,轻声说,“我敬畏神明,却不信仰神明。我尊敬并认可小吉祥草王,但我不会成为她的信徒。害了你的正是你那对已逝神明的偏执信仰,信仰会使人盲目。”

    阿扎尔并未因我的话语敛起脸上不屑的神情,我也并不打算说服他。

    -

    驮兽的步伐虽慢,迈得却宽。不一会儿,便将我们从赤王陵送进了沙漠腹地深处去。

    为了使自己在驮兽的颠簸中尽可能保持清醒,我开口道:“前阵子我在读加缪先生的作品,《局外人》和《鼠疫》。他在这两本著作里花了许多笔墨探讨死刑的意义,在他看来,死刑是一种可憎的示范,而不具备预防犯罪的效应。”

    阿扎尔不愧是靠着真才实学登上大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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