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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死后他们后悔了》 28、第 28 章(第2/3页)
始,一双纤细柔白的手将让剪枝插瓶,再购置了俏皮的小卡片挂在长枝上。
风拂过白色窗帘,插瓶里的吊钟也跟着摇曳,绿意在室内荡漾。
就这么一分钟的视频,可足足花了宋宛央三个小时去剪,时而视频没法对上音乐节奏,她又得从头来过。
然而接连发了好几条,都是零赞,只收到两条评论。
【手不错。】
【小姐姐手好漂亮啊,是怎么保养的,能告诉我吗?】
明明发的是绿植,怎么还关注上手了。
宋宛央有些哭笑不得。
但有评论证明有人看不是,她继续坚持。
当晚,路炀再一次电话打来,听她说又在做视频。
他挑眉纳闷,腔调里一股慵漫:“剪视频上瘾了,难怪连我信息都不回。”
“没有,我想试试能不能通过网络扩大宣传,增加顾客。”
她目光仍专注地盯着电脑,又问,“你奶奶术后修复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意味不明道:“想我了?”
宋宛央早就对他的撩百毒不侵,面上呵呵哒,声音却有些羞赧。
“没有,就问问而已。”
“行,你说的都对。”
他似是而非地轻笑一声,不像是承认,更徒增了几分暧昧。
“她老人家就一白内障,早恢复了,我后天的机票,”
他道,“要来接我吗?”
宋宛央:“才不!”
路炀说:“半夜抵达,你来接我还舍不得呢。”
他大抵是无聊了,又回到刚刚那话题,“怎么,店里的生意最近不太好?想通过网络增加客流量。”
宋宛央“嗯”了声:“可能最近没有什么节日吧,订单比前段时间少了好多。”
路炀问:“怕养不活自己?”
听筒里安安静静。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其他尽在不言中。
路炀舔了下嘴角,吊儿郎当道:“宋宛央,你用担心这些吗?”
“...啊?”
“我路炀是做什么吃的。”
他意有所指,“有我在,会让你吃苦头?”
男人啊,总是会在似是而非的暧昧里画饼——
有我在;我养你;我永远爱你。
可翻脸无情时,这把刀常常是他们亲自捅过来的。
不爱,不动心,才会将这些假大空的话挂在嘴边。
宋宛央已经不止想冷笑了。
“路炀。”
“嗯?”
她道:“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管爱情或者友情,我觉得一段健康的感情里是不存在谁养谁的问题。
如果我真的沦落到某天需要谁养的时候,那我是不是该反思自己能力有多落魄,才会到那种窘境。”
路炀听她叹了口气,像小老头那样执拗说道理。
“不管你有没有钱,假如以后真遇到这么个需要你养的人,你是不是会纳闷。”
她说,“这个人在碰到你之前明明活得好好的,怎么在一起之后就需要你负责?那她吸引你的魅力点是什么?养不活自己,长不大的巨婴?”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鼻腔轻轻地哼笑了下。
那缱绻起伏的气息,仿若一片羽毛拂了下路炀的心脏,说不上来的一股痒。
那时他还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
路炀下意识想笑她假清高,毕竟能为钱爬上天娱少东家床的女人,居然有脸谁这番话。
可比嘲笑来得更快的。
是他莫名想到方凝音乐会的黑长廊里,宋宛央靠墙上踽踽独行的模样,不示弱不撒娇。
他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
这人若真活不下去,有那股高傲劲在,她怕是只会藏在无人角落,自舔伤口。
*
淮阳路警察分局,大晚上仍灯火通明。
今晚街道酒吧有人互殴,老钟将人带回来,教育调节后,看他们认错态度良好且是初犯,判定各负其责后,让人离开。
他进办公室后,居然发现湛也还在,纳闷:“今儿你不值班吧?”
“嗯。”
湛也没抬头,语气平常,“有点事耽搁了。”
办公室有隔间,老钟只看见他低着脑袋,像是在摆弄着什么,乌黑额发遮挡了男人的眉眼,只看见挺高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他走近一瞧,才看见湛也拿刀切开新买的招钱树根茎。因为用力,男人手腕的筋微微崩紧。
“嘛呢,这颗盆栽不是你才买的?”老钟问。
灯光跳跃进男人明亮的眸子里,他转了圈盆栽。
“这玩意都说好养,但我这两天不过灌了的恶臭灵,你看根茎就腐烂成这样。”
他拿起黑色的根须碾了碾,“有味了,不出一周办公室就得发臭。”
老钟纳闷:“所以呢?”
湛也转而瞧他一眼,眼睛黑沉。
这颗发财树和畅播文化前台的那两颗情况相同。都是恶臭灵导致的根茎腐烂,人为无疑。
可她有什么理由要那么做?她再回公司想干嘛?做证人?
湛也沉默了会,不答反问:“我上回让你去查查傅妗和宋宛央的渊源,怎么样了?”
“哦,她俩啊。”
老钟十分不解湛也将这两人联系起来,一个嫌疑人一个目击证人,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他一查才发现,嚯这两人结怨还真不少。他说两年前宋宛央和傅妗同混娱乐圈,资源抢占不可避免,就说宋宛央被雪藏,圈里人都说和傅妗有关。
“之前先不论,就说最近某次宴会,两人就闹得十分不愉快。”
原来是这样。
湛也默了默,那么她动因也有了。
男人没搭话,老钟道,“你丫不会又在怀疑什么,一天哪来那么多阴谋论?”
“照我说这就是普通坠楼案,找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湛也斜睨他一眼,突然嘴唇一弯:“上次拐卖儿童那件案子你也这么说。”
“那是因为…”
湛也淡淡一句,偏偏戳他肺管子。
“因为那妇女冲你哭了两回,你就想给她男人打电话,结果最后查出来她才是人贩子。”
他道,“老钟,你这心肠该去开福利院。”
老钟哑口无言了。
他再看湛也,男人薄唇紧呡,眼神沉默,沉稳得仿佛历经风霜的老兵。
谁能想象,曾经的湛也是个叼烟打群架,进拘留所就跟闹着玩的不良少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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