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 6、06.典当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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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眯着眼睛危险盯着他,唇边倾泻出的话蕴含着层层寒意,似凛冽寒风:“给我找!马上!”

    “那……那江董那边?”

    郭繁被她眼神吓到,又有些担心另一边不满。

    要知道他跟江景多年,相较小弟弟江景,她对江宙格外关爱。但凡江宙出现她会照顾得无微不至,十足弟控。

    从某种程度而言,江宙就是她的逆鳞。

    “不必管他,”

    江景想起江城不闻不问的态度脸上寒意更甚,冷笑道:“让我们的人去。”

    此前江宙失踪那半年她都急疯了,那回江城随便派人找了一个月就不管了。

    可惜那时候她孤掌难鸣,实权属实少了些,根本做不了什么。从那时候她就发誓,一定要拥有话语权,那样她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一切!

    郭繁道:“我马上办。”

    *

    垃圾星。

    夜里烧着火睡觉,江宙发烧了。

    早晨起来两人收拾东西就前往附近的市集,刑拙和江宙根据水源判断方向朝东走。

    一开始江宙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刑拙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他懒洋洋敷衍着,等到后面跟她距离越拉越大,渐渐没了声响,刑拙差距不对,转头望见江宙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倒在地上。

    她赶过来把人扶起来,手指一摸上他英俊的脸颊。

    这一摸,那温度活像能煮熟鸡蛋似的,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江宙,江宙,你醒醒。”刑拙拍拍他脸颊有些着急。

    她有些懊恼走了一个小时都没发现他的异状,应该是昨日泡了海水,又没好好休息,寒气侵入身体发烧了。

    江宙没任何反应,只软绵绵倒在她身上。

    刑拙把人背了起来往溪边走,目前最紧要的是赶紧给他降降温,把人放在溪水边,她一把撕掉衬衣袖子,沾了沾水拧干,给江宙擦擦脸,又去解他荷叶花边衬衫的纽扣。

    手指碰到一纽扣,一只手臂软绵绵扣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江宙迷离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alpha,头疼得厉害。

    他呼吸又轻又慢,眼底闪过几丝紧张。

    以前她也解过他的纽扣,那双手手指从一开始的笨拙到灵巧,蕴含着滚烫的温度,意乱情迷时最爱紧紧拥着他的背。

    刑拙正色道:“给你擦擦身子降温,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她又补充了一句:“没什么好害羞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alpha,江宙在军队训练时就喜欢藏着掖着,洗脸、洗澡、上厕所、换衣服,在她记忆里,战友们在夏季都喜欢露肌肉秀腹肌,只有江宙穿着厚厚的衣服站得板板正正,通红着脸拒绝,让他摸摸其他人的腹肌,他吓得直接跑路。

    这话落在江宙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意思。

    因为他们什么都搞过,她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所以她觉得他矫情。

    “我……不用你好心。”他脑子烧得晕乎乎的,推着他的手虚弱道。

    那反抗跟小猫挠痒痒似的,一点效果都没起到。

    刑拙抬手摸摸他额头,并不理会他,剥开他的手继续解纽扣,一边动作一边说:“我先帮你降温,你若是日后有不满,日后再找我算账就是。”

    江宙不想让她解开纽扣。

    他又着急又慌,可身体软得不行,仿佛四肢脱离了神经的控制,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汗,伸手要去抓她的手,又屈辱又难受道:“你……不要……”

    “别闹。”

    刑拙再次剥开他的手,手指灵活给他把纽扣解开。

    跟她想象中健壮的体魄不同,眼前alpha胸膛光滑白皙,像丝绸般细腻,因发烧的缘故而微微泛红,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还纹着一朵紫色荆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腰身削瘦,腹部是薄薄的肌肉。

    江宙晕乎乎的,对她的所作所为毫无办法,脑子里全是她看到了,她什么都看到了。

    他屈辱又丢脸的别开眼,恨不得撕开一条裂缝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了,眼眶愈发红了。

    那枚荆棘是他在埃塞尔星赛黑车时纹的,他恨她的无情,恨她的欺骗,恨她扔掉了他,他纹上去只是为了提醒自己alpha都是混蛋,alpha根本不值得相信。

    要是刑拙看到,肯定会误会!

    她会觉得他对她念念不忘,全是狗屁。

    胸口浸润着凉意。

    alpha一遍遍给他擦身。

    “你纹身,挺酷。”

    刑拙擦完身后把他衣服纽扣扣好,由衷赞赏道。

    脑子转得像发动机似的江宙酝酿着骂人,骤然听她夸他纹身酷,不知为何更气了。

    这混蛋到底是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

    她会不知道他胸口的荆棘纹身代表的是她?

    江宙想骂人,涨涨嘴没力气,勉勉强强吐出一个字:“滚!”

    说完又软倒,闭着眼奄奄一息,每口空气都呼吸得困难。

    刑拙没听到,看他虚弱模样把人重新背起来往既定方向走。

    趴在她肩膀上的江宙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像坠入深渊般陷入了黑暗。

    刑拙怎么都叫不醒,隐隐着急起来,在路上给他散了两次热。

    所幸在垃圾堆里捡到了小瓶医用酒精,勉强给他又散了一次热,情况好转些,又走了半小时终于看到脏兮兮灰败原始的市集,忙背着人进了小医院。

    市集两侧建筑顶多只有三层,是用那种廉价的建材构筑。

    林林总总的店铺卖的东西有一半是从垃圾堆里捡出来的,其余的是些日用品和食物,好在这里没什么酸腐的味道,比不上帝都星繁花似锦,到底比较干净。

    医院在市集中心。

    是个小三层的砖瓦房,挂着门诊、就医、住院等引导的牌子,这些牌子上的字俱是楷体字手写的。

    医院是小,五脏俱全。

    挂号和收费一个人,看诊一个人,料理住院一个人,三个人就把一家医院给撑起来了。

    看诊的是个胡子拉碴的老男人,笔下写得龙飞凤舞,眉色淡淡道:“高烧,输液两天,需要住院观察,楼下缴费。”

    挂号、看诊、吃药、住院,总共费用加起来528星币。

    刑拙和江宙身上的皮夹和手机早就被那群绑匪给拿走了,她把江宙暂且放在住院处的小床上,让那负责住院的护士帮忙看一下,那护士瞧江宙长得好看一脸花痴,连连称好,摆摆手恨不得让她赶紧离开。

    刑拙:“……”

    刑拙心说到时候别等她回来,江宙的豆腐都被小护士吃几轮了。

    她出了医院,摩挲了下脖颈上的项链。

    四叶草项链是纯银制作,能卖些钱。

    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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