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 7、07.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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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医院!

    难道她还想霸王硬上弓?

    江宙目光下移朝她白皙的脖颈望去,那是他曾经无数次攀附的位置,也曾留下过他的信息素味道和草莓印。

    此刻那位置锁骨精致,原本坠着摇晃的项链不知所踪……

    他脑子里旖旎的想法还没消散,脸色就变了。

    那条……项链呢?

    刑拙看他脸色变来变去,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以为他终于知道慌了。

    她扬了扬眉,唇角露出一抹礼貌的笑,握着他嘴里的筷子拔出。

    筷子脱离牙齿那瞬间相互撞击,江宙顺利咬到口腔。

    他疼得“嘶”了声,捂着嘴巴神色复杂望向刑拙,胸膛微微起伏,满腔的疑惑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问了?岂非是告诉刑拙他在乎得不得了!

    不问?他心里跟猫爪子挠着似的,要疯了!

    刑拙站直了身子退开,望着筷子上的口水颇为失望,又重新把筷子塞进他手里道:“给你用吧。”

    然后转而抓了他没用的筷子,拿着饭碗开始吃饭。

    净水器是她给江宙散发时想出的。

    河水并不干净,用于喝的话难以下咽,也就意味着水源宝贵。稍稍一打听就知晓,附近的水源都是由星球主张钊把持,价格由他操控,若是能让河水干净且能食用,这生意绝对能让她迅速赚够离开垃圾星的钱。

    典当项链本就是无奈之举,人命比死物重要。

    以前她以为那条项链是在卧底星盗团时,云稚送的。这推测并非毫无依据,云稚喜欢四叶草,在办公桌上种植了一盆,更何况她卧底星盗团,以她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任何星盗omega,接触的云稚可能性最大。

    项链多是恋人间的信物。

    从云稚嫁给桑故来看,送项链的人并不是云稚。

    因为,她不会接受一个心意不明的omega送的项链。

    至于赠送者是谁,她无从查寻,只知道这项链很重要,一直戴着。

    这次事发突然,她相信对方知晓她为了救人,不会怪她。

    本以为进入通讯塔招曲新过来,彼时她就能顺利赎回项链。哪知道垃圾星通讯塔开放还得等待五日,她与当铺老板约定三日,得尽快筹够足够的钱,把项链赎回来才行。

    刑拙吃了几口饭,沉吟了下觑了眼噘着嘴不满看他的江宙:“不饿?”

    “饿。”江宙匆匆低头,心里早就是惊涛骇浪,握着筷子吃了两口饭闷闷的,怎么也吃不下。

    到底去哪儿了?

    她是把它扔了?为什么不见了?

    “你好好在医院休息,五日后通讯塔才开启。”

    刑拙抬眼看他,定定道:“到时候,我们就能回去了。”

    这时,江宙骤然想起刑拙给他付的医药费,再联想到她空荡荡的脖子。

    那一瞬间他好像把所有事情都想通了。

    他把筷子拍在小桌子上,抬眼直勾勾盯着她气势汹汹质问:“你是不是把项链当了!?”

    刑拙淡淡道:“当了。”

    她并不需要小情敌愧疚,像谈论天气般继续吃着饭道:“钱财是身外之物,我们流落在这里本就需要用钱,当了对我们的行动会方便些。”

    “是不是因为我病倒才……”

    江宙怀着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问。

    刑拙打断了他:“不是。”

    她微微蹙眉,罕见解释道:“就算你没病倒,我也会当掉。”

    江宙那点希望被掐灭得干干净净,整个人仿佛在深渊不断下坠,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他此前那些泛着甜蜜的想法一扫而空,融化的心冻成冰霜,心尖仿佛遭一刀刀划过似的,骤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逼,为什么会觉得她心里还有他那么一点点的位置?

    那条项链是他的心啊!

    她彻底当成身外之物,随随便便就当掉,他对她一点都不重要!

    刑拙脑子里还在盘算着下午雇佣工人做净水器,找人推销一事,没注意到江宙的异常。

    算上通讯塔的食用费用、两人五日的日常开销、医药费等,少说两万。若是要赎回项链,依照约定她得支付当铺老板三十五万。

    赚快钱最好的方式,实际上是进赌场。

    可惜他们老刑家有规矩,经商需要清醒的头脑,小赌怡情可以,大赌就不成了。

    再者,张钊就是赌场的老板,她若是去,很容易被盯上。

    久久没听到江宙说话,刑拙抬眼看他眼眶猩红,这是感激得都想哭了?

    她哪儿知道江宙因为她几句话心肌梗塞得想杀人,无比欣慰拍拍他肩膀道:“咱们是共患难的朋友。”

    不必这么感动。

    这话落在江宙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甜言蜜语的时候不说是共患难的朋友?搞他的时候不说是共患难的朋友?现在倒是会把关系瞥得一干二净!

    混蛋混蛋混蛋!他是疯了才以为她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江宙咬着唇翻身盖上被子,硬邦邦道:“不吃了!”

    他缩在被子里狠狠揪着床单,气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砸到床单里,胸腔微微起伏着,可又倔强的不愿意让她看出蹊跷来,嘴唇被生生咬破了,猩甜的血液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以前她不清不楚时他只是当她混蛋,此时此刻当真听她把关系断得干干净净,才彻底明白他是真正被甩了。

    他和她,真的分手了。

    刑拙不知道他怎么又闹脾气了。

    不过她没有哄人的习惯,更没有哄alpha的习惯,甚至觉得他这脾气发得毫无道理。

    更应该发脾气的难道不该是她?因为典当项链,事情变得棘手起来,她得抓紧时间赚够钱。

    “刑小姐,刑小姐……”

    没等刑拙多想,外面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年轻人上气不接下气冲进病房,一看她笑得跟朵煤炭花儿似的,兴高采烈道:“我把我兄弟都找来了,只要您支付报酬,他们都愿意做这个……”

    刑拙微微颔首,赞赏道:“干得不错。”

    这人是她在外推销净水器时救下的,当时差点被人打死。

    小年轻丁二狗,他这会儿挠挠头不好意思。

    看着面容精致的刑拙,他微微红了脸道:“举手之劳的事。”

    他是从赌场里逃出来的,今早被赌场打手抓住。

    他不回去,打手们在集市上差点把他打死,好在千金一发之际刑拙出手相救,否则他一条命就没了。

    其实他帮刑拙也有自己的考量,在赌场混迹久了,多少能分辨出达官贵人。

    刑拙做事不紧不慢,说话不怒自威,出手揍赌场打手的眼神比张钊还要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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