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为何如此有病[女A男O]: 8、08.赌场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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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说了算。”

    旋即,他懒洋洋看向江宙,笑意更浓。

    要是能留下这么个优质alpha,到时候伺候伺候那些难缠的富o,也是好的。

    刑拙蹙眉,回头看他劝道:“别赌,会输。”

    这家伙疯了不成?上赌桌哪里靠的是运气?上赌桌永远没有赢,只有输得份儿。

    更何况张钊此人绝非善类,乞求运气和恶人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项链,不重要。”

    江宙挣脱她的手,盯着他揉揉手腕,定定道:“项链,对你不重要,对我重要。”

    刑拙征愣了下,颇为意外江宙把当掉的项链看得这般重,这微末恩情他竟要用未来几十年光阴来还?

    该说他傻,还是该说他笨?

    “我要赌。”江宙双手合十搁在桌上,直直望着张钊道:“发牌吧。”

    中午刑拙离开,他哭够了,拔了针管,询问了当铺就出来了,找到当铺去得知那老板把项链都卖给别人了,很是光火把人给揍了。砸了赌场找茬才把张钊引出来,对方明日就要把项链给融了做新型机械眼,他再不拿回来,就什么都没了!

    对于刑拙来说,不重要就不重要。

    他的心,他自己找回来。

    刑拙眉色微沉,那荷官发牌了,已然无法阻止了。

    旁边的保安把她请出了赌博区。

    张钊冲江宙假笑道:“不错啊,小伙子。”

    其实他现在开始打新来女人的主意,对方衣着不俗,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隐含股上位者的威严,长得不比江宙差,若是一石二鸟留下两人,定然能为赌场创造不少收入。

    江宙冷着脸,严阵以待。

    他现在只想拿回项链。

    刑拙闭了闭眼,薄唇微微抿着。

    也好,让他受些教训,磨磨冲动的性子。

    荷官发完牌。

    规则是双方用五十万筹码做赌注,赌到最后一分钱,输完后定胜负,既靠注意力又靠体力。

    江宙第一局就赢了十万。

    以前跟刑拙在一起,刑拙教过他些赌术,可是每次教都说只是玩儿,绝不能用在赌博上。

    他那时缩在她怀里拿着牌说有她在他在不敢上牌桌,现在他不仅仅敢,还开局赢了十万,他心底有些骄傲起来,觉得对手也并不十分难缠。

    刑拙蹙眉。

    赌场如战场,轻敌是大忌。

    再看张钊神色,不紧不慢,抽着雪茄眯着眼睛,丝毫十分胸有成竹模样。

    这牌局在第三局时开始逆转,张钊开始把把都赢。

    眼看跟前的筹码不断减少,江宙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剩下的十万筹码额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

    几圈牌局下来,刑拙发现江宙赌牌似乎跟她有些相似。

    摸牌,看牌,还有……推筹码的手势。

    刑拙疑惑归疑惑,同时也注意到张钊那枚眼罩反光,右耳下的耳钉闪烁着银质光。

    再抬头朝江宙身后望去,二楼窗户里有一根小管子伸了出来,再逡巡一圈,又发现了几处隐蔽的。

    这牌局,除非张钊认输,否则江宙根本不会赢。

    她看了看神色恍惚的江宙,钻出了人群。

    场上江宙孤注一掷,推了最后一波筹码。

    他心脏被攥得紧紧的,舔舔干裂的唇瓣,呼吸并不顺畅紧张道:“开牌。”

    张钊勾唇一笑,翻了牌。

    三个a对9,10,j。

    “我赢了。”他笑得自信,赢得轻轻松松,用一种怜悯可惜的眼神看怔怔的年轻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得为我打工五十年。”

    江宙呆呆的,呼吸都不像是自己的,望着自己手里的牌身体仿佛被抽干了。

    打工五十年?那意味着他丧失自由,根本不可能再离开垃圾星。

    很不合时宜的,他想起刑拙以前说,别上赌桌,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赢得过对手,你的对手是你的欲望,欲壑难填。

    “嗯。”他回头丧气,声音跟蚊子似的。

    再抬眼朝人群里找刑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她不想理他了,她肯定觉得他太不听话,太活该了。

    人群里爆出一轮轮议论,多数在打量他的。

    “说实话,挺帅的……真是可惜了,留在赌场。”

    “嗨,你也要看张钊会不会留在赌场啊。”

    “也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把自己都赌出去了。”

    “……”

    张钊最喜欢看就是赌输后对手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笑眯眯下令道:“来人,把他先给我带下去。”

    两名保安上前扣住他的肩膀。

    这回,江宙彻底慌了,一颗心沁润在冰寒里,开始后悔没听alpha最后的话。

    “等等。”

    就在此时,人群里浅淡又不失力道的话破开嘈杂。

    人群自然而然为那声音主人让开了道,好像她天生就该如此这般对待。

    张钊眯着眼睛朝人群里望去,十分满意道:

    “这位小姐想必是放不下你的朋友,要想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用你的五十年来赌才行。”

    那两名保安得了令,松手退到一边去。

    江宙薄唇抿着,怔怔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句简短的“等等”足够让他失措的心稳稳落地。

    刑拙走到江宙跟前,瞧昔日肆意妄为的alpha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得差不多了,挑眉道:“赌开心了?”

    “开心,开心得很!”

    江宙哪知道她一开口就是气死人的话,不由得嘴里也带了刺,不爽瞪她。

    见她似笑非笑,当真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似的,当下声音闷闷的,又不敢真凶她,怕她真不管他了。

    “既然开心了,那还不起来?”

    刑拙暂不与小炮仗斗嘴,抬了抬下巴示意。

    江宙罕见听话起身。

    “坐我身后。”刑拙落座后双手合十搁在赌桌上道。

    老刑家人不进赌场,小赌怡情,大赌就不行了,没成想今日为了江宙还得破赌戒。

    江宙望着对面得意洋洋的张钊,犹豫了下,赌气般不愿意坐在她身后,踹开旁边凳子,抱着胸抖着腿缓膈应她道:“我偏不坐!我要站着!”

    想让他认输!没门!

    刑拙没理他。

    她朝张钊望去,言笑晏晏道:

    “我这个人嫌麻烦,不如这一局我赌我的这辈子,若是我赢了,我带走项链和我的朋友,若是你赢了,我愿意跟我朋友在这里打工一辈子,如何?”

    旁观者们议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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