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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50-60(第16/18页)
没有那么好闻了。
他垂下了密而长的眼睫,只手覆上了隆起的小腹。
十一月的御花园是有些寒意的,即使他今日出门捂了件兔绒银丝精绣大氅,那双手还是凉的。
似乎是觉出了父君情绪的低落,小家伙打抱不平地蹬了蹬腿。
沈枫眠腹部的弧度如今愈发显现出来,即使冬日裹得极厚,还是能看得出腹部的隆起。
那边还在谈论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小了,几个小侍好似是越说越来劲:“你瞧着,父君殿下这一胎如何能顺利诞下,自殿下有孕便成日召见崔太医,眼下凤君殿下怀胎七月有余,人也清减了许多,我阿姊家的夫郎便是这般,最后未到生产之时便就一尸两命了。”
听了半天的小侍出言唏嘘道:“竟是如此,可崔太医到底是御医,如何不能全然保下凤君殿下与皇嗣,当真会这么吓人?”
陛下对殿下的宠爱他们还是看在眼里的,帝王之心他们哪里能揣摩的透,只怕那天一时兴起又宠着凤君殿下。
宫里贵人们的宠爱是谁都说不准的。
“崔太医再有本事又如何,你瞧着凤君殿下这些时日睡不好吃不下,我堂姊对此颇有研究,这一胎怕就是克母克父的天命孤星,想顺利诞下怕是难……”那侍人轻叹了一口气。
几人的脚步渐远,沈枫眠握着子烛小臂的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殿下……”他听得出子烛有些担忧。
沈枫眠回神,松开了子烛的小臂,腹中的小家伙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方才的谈话,如今闹得正凶,像是现在就要出来为他寻仇似的。
“回栖凤殿吧。”沈枫眠没有半分表示,仿佛方才那帮侍人说的不是他一般。
这帮侍人说他许还没什么,可他们居然暗地里说他的笙笙,他的笙笙最是乖巧懂事,如何会是什么天命孤星,许意安宫里的人当真是放肆。
可他们方才谈论的正是他所担心的。
许意安先前便是一时兴起,如今瞧来更是无心于他,若是到时宫中之人愈来愈多,母亲虽是西凉的国将军,可常年征战如何能兼顾好身在宫中的他。
他不该再让母亲为他这般担忧了。
子烛刚接了崔太医送来的汤药,殿下这胎是陛下交由崔太医全权养着,崔太医怕有什么闪失,寒凉的天儿里也是亲自来为他送药,从不敢假手于人。
方才倒是得了崔太医的准许,说是今夜不用再服用安胎药了。
如今殿下虽然不同于寻常的男子,孕期反应有些大,可到底父体和皇嗣都安好。
不用服药对于殿下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这番稳住了胎像,他再也不用苦口婆心的劝着殿下喝药了。
殿下这些天最是想吃些吉斯国的海椒,海椒烧鱼瞧着便是红红通通的一片,看得人口水直流,偏安胎药同海椒相克,是不许吃的,如今药可以断了,殿下知道了定会高兴极的。
却未曾想着,殿下听着他回了栖凤殿便摸索着起了身,他忙伸手去扶,就听见殿下轻声道:“你去帮我寻一味药来……”
今夜的海椒烧鱼是极好吃的,以往对膳食还是没有什么要求,他这些时日最是馋嘴,对口味是挑剔得紧,想来他的笙笙也是个小馋猫。
许意安今日派女监来传,听说凤君胎像安稳住了,她今日政务不甚繁忙,晚些便会到栖凤殿来探望,到时还会带些西域贡品。
“陛下喜江南的茶,晚些沏好茶端上来便可。”沈枫眠手上还攥着那条白纱。
崔太医嘱咐着,他的眸子本就是先前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所引起,如今恍恍惚惚是能视物了,却是该避光,免得眼盲症会再度复发。
这白纱还是许意安吩咐尚衣局那边的绣郎为他所准备,手上那条白纱轻薄微凉,又是极为柔软结实的。
据说是吉斯那边的丝线所制,除非是以火烧之,否则是不会断。
可他是万般不愿意戴。
若是戴上了,他才真像个眼盲的男子吧,说到底还是为许意安和西凉丢了脸面。
长指绕上那条白纱,子烛推开殿门将那两盏雨前龙井送了来,听着他将东西放在桌上闭了殿门之时才回了神。
他这些时日总是克制不住的走神。
沈枫眠借着烛光起了身,摸索着到了桌边,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着花香。
“陛下。”沈枫眠眸子瞪大了些,好似这般就能看清眼前人。
眼前的光影模模糊糊,可他好似是看到了许意安的。
面前的许意安轻笑一声,似乎有些愉悦:“小眠还泡了新茶等我回来?”
他如今越发的像个贤夫良父了,如同一朵柔顺的解语花,哪里还有当初征战杀敌的杀神将军的模样。
沈枫眠闻言故作镇定,他改了主意,子烛听了他的吩咐,将药下在了茶杯之中,做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可现下殿内只有他与许意安两人,如今他又看不甚清楚,如何能将那盏下了药的茶失手倒掉。
“朕听闻崔太医来报,小眠近些时日也觉着好些了?”许意安缓缓开口道。
他听得清楚,她是拿起了一盏茶,正刮着茶盏上的水汽。
沈枫眠一时不知该如何叫她放下那盏茶,声音有些干涩,“是……”
“这茶是好茶,只是朕总觉着同平时的有些不一样。”许意安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使得他心头一跳,袖中的手也跟着紧张地蜷起,“小眠从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第60章 芙蓉帐里暖
沈枫眠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听着几个侍人背地里议论纷纷,就想着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得到许意安的宠爱。
他是有几分心悦许意安的,抱着独孤一掷的心被她耍得团团转, 却不曾想自己入了宫便是这副境况,若是没有了圣宠, 往后在宫中的日子只怕是会更艰难。
他不只有自己,他还有笙笙,如何能不为孩子所考虑。
要是后宫的人愈来愈多,他与笙笙又该如何。
可这事他止痛子烛说过, 许意安又是如何知晓的, 子烛最是忠心, 定不会出卖他, 究竟是谁透露了口风。
沈枫眠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有些不可置信, 似是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说, 可那一闪而过的紧张却没有被掩饰住:“陛下说的什么, 臣侍听不明白。”
现在想来此举实在是不妥, 可他后悔的晚了些,不知怎的居然还被许意安所发现。
“不明白?”许意安笑的声音有些低沉, 听得他莫名了软了腿,下意识便想逃, “那朕今日便叫你明白明白。”
那盏茶被她饮尽,只听着一声脆响儿, 碎玉纹雕茶盏便被放在了桌案上。
她明明知晓这盏茶里被人动了手脚, 却还当着他的面一饮而尽。
沈枫眠面上终显现出了一丝慌乱, 就这么无措的站在原地, 像只受了惊的猫儿。
“小眠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耳边的声音有些喑哑, 还带着女子呼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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