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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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不甘不愿地离开去关窗。

    姜时镜站起身取下挂在床头的药囊,夫人见此解释道:“这个药囊是前头一个大夫留下的,咳咳,说是能缓解咳嗽,起初刚挂上去的时候确实有用。”

    “但时间久了药效退却,也没什么用了。”

    姜时镜解开结,借着屋外透进来的光亮,看向里面已经磨成粉的药渣。

    屋子里的药味对于他来说依旧过于浓重,混乱的掺在一起,以至于他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味药起了相冲反噬作用。

    他把带子系上,重新挂到床头:“药效还在,只不过与屋里其他的药相冲综合掉了。”

    红卿关好窗,回来一听,面上带着些不满:“分明是上次那个大夫医术不精,非说姐姐是心病,要踏出屋去院里多多散步晒太阳。”

    “那几日差点把姐姐直接折腾死了,我没让大人把那大夫乱棍打死就不错了。”

    夫人:“咳咳,卿卿,在神医面前,咳,莫要胡说。”

    她的咳嗽变得更严重了。

    “夫人,红姨娘,药膳端来了。”正巧此时,丫鬟凝儿端着药膳进屋。

    她旁边一同站着的丫鬟端了一盆温水。

    喏小的屏风内,一下挤满了人,姜时镜拉着桑枝往旁边靠,桑枝还不忘把地上的药箱捡起来。

    红卿拿起托盘里的药碗和勺子,搅拌了两下。

    还没喂到夫人嘴边,就见夫人面色已然十分难看,下一瞬俯身趴在床上吐了出来。

    一直未吃过任何东西,即使吐也只吐出一地的酸水。

    丫鬟手忙脚乱地去擦地上的污秽,红卿全然不顾夫人还难受着就把勺子里已经放凉的药膳往她嘴里送。

    还没等咽下去,就又全部吐了出来。

    红卿不闻不问继续塞第二口,凝儿不忍心夫人如此痛苦被强行喂食,试图劝道:“夫人真的吃不下,姨娘要不还是算了。”

    她横了丫鬟一眼,嗔怒道:“你不就是想饿死姐姐,好爬上大人的床。”

    夫人几乎是被塞一口吐一口,丝毫没有一点东西进了肚子,本就羸弱的身子此时更像是要背过气去。

    桑枝扯了扯姜时镜的袖子,小声道:“这样真的不会出人命吗?”

    姜时镜看着碗里一点点减少的药膳,神色不明,许久对跪在地上的凝儿说道:“再去端一碗药膳来 。”

    凝儿愣住,直到红卿又踹了她一脚:“还不快去。”

    红卿硬是把那一碗药膳一勺勺的全部灌到了夫人嘴里,底下跪着的丫鬟托着痰盂里面是被吐出来的药膳。

    姜时镜走到外屋,掀开香炉的盖子,里面正在燃烧的同样是混合在一起捣碎成粉的药材。

    再加上屋内到处摆放的鲜花,即便是他母亲来了,怕是都要分辨许久。

    究竟撤掉哪一味药,既能保住夫人的命,又不会让药相冲得如此厉害。

    桑枝看着红卿用极小心的动作把夫人扶回床上。

    像是怕一用力瘦骨嶙峋的骨头就会被掰断似的,她连动作都轻柔了许多,与方才喂食时完全是两个模样。

    亲自浸湿帕子擦拭掉夫人嘴上的污秽,再把先前手掌内沾染上的血渍也擦干净。

    细细地盖上被子,不透一丝风。

    “咳咳,别忙活了,我躺一会儿就好。”夫人咳嗽着断断续续道。

    红卿坐在床头,安抚着用手顺她的呼吸:“我们约好了,等来年开春一起去安新山上赏花,姐姐得快点好才行。”

    “不然就没有人陪卿卿了。”

    她的语气内不知不觉少了几分娇媚,像是在同母亲撒娇一般。

    夫人强撑着一口气,虚弱道:“你莫要担心,咳,我记着呢。”

    姜时镜粗略地察看了一圈屋内,再绕过屏风,夫人已是昏昏欲睡的状态,面色比之刚才更差了。

    屋子里所有的药混合起来,确实能吊着她的命,是药三分毒,这种状态会慢慢地把人痛苦耗死。

    可若是没了这些药……怕是连三天都撑不住。

    丫鬟端着另一碗药膳匆匆回来,一到屋内就跪倒在地。

    “神医,药膳来了。”

    姜时镜侧开了点身:“起来。”他端起托盘上的药膳用勺子搅拌着,嗅了嗅气味后,舀起一勺亲自尝了一口。

    药膳没有问题,是调理身体补血气的。

    红卿盯着他的动作:“神医是觉得太医开的药膳有问题?”

    相比宫内来的太医,她更信神农谷的医术。

    姜时镜把碗放回托盘上:“没问题。”

    他看向红卿:“夫人的病有些许麻烦,若是想要诊治需要耗费些时日。”

    红卿头一次看着他的眼神不再含着浓重的占有欲,带着隐隐的希冀:“即便两三个月也无妨,只要姐姐的病能好,都听神医的。”

    姜时镜:“夫人目前不适合再吃任何药物,往后屋子保持通风,若是夜晚咳得厉害,便熬些梨水给她喝。”

    红卿点了点头:“妾身送神医回院子。”

    姜时镜拒绝道:“不用。”

    话毕,转身往外走,屋内的药味闻得久了让他十分不适。

    外头的雨似乎大了些,院子的排水并不是很好,积起了一层浅浅的积水,翠儿一见他们出来,反应迅速地撑开伞。

    堇青蹲在地上无所事事的用伞尖拨弄着地上的积水,桑枝拍了一下她的肩才回过神来。

    桑枝:“回去了。”

    堇青蹦跶起来打开伞,嘟囔道:“这里的药味真的好重,我在外面都能闻到。”

    桑枝弯腰钻进她的伞内,想起屋内的情形,叹了口气:“我方才被熏得头昏脑涨,若是不开窗通风,也不知那位夫人每日是如何度过的。”

    姜时镜走在最前面,他眉间紧紧蹙起,面目严峻,一双桃花眼也沉了下来。

    一直等回到知府给他们安排的院内都未曾舒展开。

    他的医术虽不及母亲,但也没差到连药材都分辨不出来,可方才屋子里混在一起的药味,他至今没有明确的头绪。

    包括夫人那奇怪的脉搏。

    这种脉搏他以前似乎在谁身上也摸到过,只不过触及就分,太过短暂以至于让他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他看向翠儿,吩咐道:“去取笔墨纸来。”

    翠儿:“是。”

    桑枝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奇怪道:“你要写药方?”

    “不是。”桌子正中央放着一盆鲜绿色的绿植,他把绿植拖到自己身前,拨弄了一下叶子,“云母应该同你们说了,这个府内到处都充满着药的气息。”

    他摘下一片叶子,将叶子折叠成两半又去拨盆内的泥土。

    桑枝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看着他的动作,道:“这些绿植和鲜花里都被放了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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