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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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关于连珠的词, 几乎全都与天文景象有关, 无非是行星正巧排列连在一起造成的天象。

    古代似乎有专门观测天象的钦天监。

    “我觉得可能与天象有关, 许是将观测到的天象记载在这背后。”

    姜时镜躺回躺椅上,舒展着身体, 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困倦道:“天魔教立教至今不过四十载,这残页看上去不止这点年份, 怕是一百年前的东西。”

    “能够观测天象的能人异士, 一般都在宫内,一百年前的世道……”他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 “可不太平。”

    桑枝仰面看了一会儿残页,听着少年不断的哈欠声, 像被传染了一般,忍不住跟着打了一个。

    “你若是没睡醒,要不进屋再睡一会儿。”

    少年用手背遮着眼睛, 已然闭上了眼:“屋里总有蛇嘶嘶地叫, 很烦。”

    桑枝:“…………”

    狠人, 跟蛇同屋。

    先前用骨笛操控姜时镜屋子里的蛇群时,除了刘苗良放的那些毒蛇之外,还有一家躲在柜子后面的蛇一家,蛇群逃离骨笛的控制后会回到原本的巢穴。

    也就是说蛇爸蛇妈带着三条蛇幼崽最终还是会回到屋子里。

    幸好她屋子的白蛇宝宝居住在花盆里,她把花盆端走便好。

    秋末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她晃着摇椅也不由泛起了困,迷迷糊糊间被拉扯进了梦境里。

    直到几道混合在一起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桑枝猛地从睡梦里惊醒,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发现姜时镜早就醒了,坐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

    阳光依旧有些刺眼,她把手盖在脸上,嗓音带着未睡醒的哑意:“我睡了多久。”

    他淡然地翻过一页:“半个时辰。”

    桑枝眼尾溺出来些生理泪水,她掩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脚一用力摇椅便开始慢悠悠地晃动起来。

    “你在看什么?”

    少年合上话本将封面上的字念了出来:“将军再爱我一次,第二册 。”

    桑枝:“…………”

    她僵硬地转过脑袋,震惊道:“看不出来你竟然会喜欢看这种话本。”

    顿了下,她好奇地坐直身体,双眸亮晶晶:“好看吗?具体讲了什么故事?”

    姜时镜:“…………”

    沉默了好一会儿,把手里的话本子丢给她:“不知道,云母翻遍了半个襄州才替堇青找到的第二册 。”

    他双手放在脑后懒懒地躺了回去:“不过是些纠葛万分的爱恨情仇。”

    桑枝相信堇青的眼光,觉得这话本子一定非常好看,感兴趣道:“第一册 在哪里买?”

    姜时镜微怔,他侧目看向眉开眼笑的少女:“你喜欢将军?”

    只见她歪了歪脑袋,当真想了一会儿:“喜欢。”

    姜时镜:“…………”

    默默地挪开视线:“问云母。”

    直到桑枝梦里听到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他才重新坐起身,眉眼间带着隐隐的冷意:“有客人来了。”

    桑枝疑惑地抬起脑袋,就见院门口赫然出现了一道紫红色大衫的人,一步一扭很快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许久不见神医,可还安好。”

    跟在后面的丫鬟将椅子搬到了她身后,红卿笑盈盈地坐在两人对面,大袖交叠在一起。

    随着她的到来,甜腻的异香很快就在空气内弥漫开。

    自到刘府后,这是桑枝第一次见到红卿穿华丽的大袖服,短短几日不见,她不但没有陷入哀伤,反而容光焕发,妆容艳丽,就连指甲上的蔻丹都换了新的颜色,是同衣服一般无二的紫红。

    桑枝合上手里的话本子:“红姨娘来此,有何要事?”

    她并未戴面纱,红卿盯着她的脸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挪开视线,转向姜时镜:“自然是来与神医道谢,神医千里迢迢来此医治姐姐,耗费心神,若不是武正睿犯蠢,姐姐定能安然无恙。”

    姜时镜后挪了些,拉开与她的距离:“医者本分,红姨娘客气了。”

    红卿见此,不动声色地拂过了腰间挂着的香囊,一瞬间空气里的甜腻味更重了。

    味道熏得桑枝脑袋发胀,后背不由冒出了汗,面前的红卿仿佛又变成了第一天他们见到的模样,眼里满是对少年的占有欲。

    直白到露骨。

    红卿勾着唇笑得妩媚:“妾身听闻神医还未正式娶妻,与桑姑娘只是有婚约在身?”

    姜时镜:“…………”

    桑枝:“…………”

    你听谁说的?

    姜时镜眉间轻蹙:“婚姻乃隐私问题,熟不相告。”

    红卿掩面轻笑,动作间那股异香更浓稠了:“妾身有一妹妹,极喜爱医术,若是神医尚未娶妻纳妾,便想将阿妹赠与神医,也好让她跟着神医多学些本事。”

    桑枝:“?”

    赠?

    她揉了揉突突跳的眉心,随着异香的加重身上各处逐渐躁动变得炽热。

    姜时镜面色不改:“神农谷只收有天赋的幼童,令妹若是年岁已过十岁,可去医馆当学徒,也能习得一技之长。”

    红卿低头欣赏着自己新染的蔻丹,眼里露出点点不耐烦:“神医应该明白妾身的意思。”

    少年不露声色地按住了手腕上的穴位,面无表情道:“我想红姨娘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强买强卖是何处罚,你应当最清楚不过了。”

    红卿将蔻丹放在阳光下,金色的光晕下,那指甲似会反光,极为艳丽。

    “神医似乎忘了,这里是襄州,且你在襄州知府的府内。”

    她淡淡地笑着,眼里那股占有欲惊人到可怕。

    少年压抑着的戾气渐起,他弯起唇角,语调冰凉:“那又如何。”

    红卿轻甩了两下大袖,背靠在椅背上,嗤笑道:“神医难道不觉得热?实不相瞒我这毒名叫痴心,除了交合,无药可解。”

    她看着少年:“即便你是神农谷的神医……最终也会苦苦哀求地跪倒在我的脚底下,祈求我给你。”

    桑枝已被炙热熏烤到听声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伸手摸了一把脸上冒出的汗水,全然不理解红卿的做法。

    若是惦记姜时镜的元阳,对她下药做什么,她又没元阳。

    红卿看着冷若冰霜的少年,伸出指尖在空中摩挲着他的轮廓:“真期待你抛弃傲气风骨来求我时的狼狈,应该很让人心动。”

    她站起身,视线扫向已经被毒掌控到迷迷糊糊的桑枝,恶意道:“我不建议你找桑姑娘解毒,中了痴心的女子,强行解毒……”

    “只会暴毙。”

    桑枝手握成拳,恨不得当场跟她扯头发打架。

    指甲死死地扣进肉里才能保持一丝理智,让她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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