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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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双亡,自幼在咸鱼教内长大,教主算是我的长辈。”

    “我是私自来的中原,若是被发现会抓回去禁足,再也不能离开蜀地。”

    她垂下眸子,遮住了眸内的微光,指尖不安地抓着软榻上的毯子,虽然并未坦白一切,但若是因此失去得到果子的机会。

    先前的所有努力将会变成泡沫,再从别的地方入手,还不如去刺杀褚偃。

    屋内寂静无声,只剩下街道上车水马龙的声音透过窗户隐隐传入耳畔。

    下一瞬,她感觉头顶覆上了宽大的手掌,带着温热的体温。

    少年嗓音低沉:“我最是厌恶别人骗我,先前的,我可以当做没听过既往不咎,但往后,莫要让我再听到任何一句谎言和欺骗。”

    桑枝抬起眼,视线直直地撞进他幽深的瞳内,里面是自己稍显模糊的样子。

    她乖巧地点头,露出一侧虎牙:“不会。”

    他收回手,拿起小矮桌上的杯子又倒了一杯水给她:“你体内的余毒过几天便会消,这几日暂且别用内力。”

    “哦,好。”她接过水,浅浅喝了一口,“红卿那边,怎么处置?”

    姜时镜:“她有一间专门用来研制香料的铺子,距离赌坊一里左右,我让人去查探过,对外卖的香囊全部没有问题。”

    “但铺子里还存放着一种添加了毒药的香料,能够在短期内让人变得麻木失去痛感。”

    桑枝搅动着嘴里的酥糖,甜腻味在口内化开,含糊道:“我们第一日到刘府时,红卿说的那间铺子?”

    “嗯。”他坐到桌边,“那批香料最终的流向地是赌坊二楼。”

    桑枝一滞,脑海中蓦然出现了被关在房间里长相清秀的男人,神情木讷,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却又像感知不到疼痛。

    整个人恍惚得宛如听话的娃娃。

    第59章 晋江

    ◎鬼迷心窍23(加更)◎

    “她先前说过襄州还有其他蜀地人存在, 赌坊二楼的掌控人会不会就是她口中的蜀地人?”

    中原排斥蜀地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大部分蜀地人来了中原后都会将自己伪装成当地人,但若是遇上故乡的人, 便会产生惺惺相惜的莫名情感, 最终抱团。

    红卿身为天魔教的残党不可能会两袖清风, 与他们毫无联系。

    姜时镜轻敲着桌面,神色不明:“不一定, 襄州的情况很复杂, 几乎大半的官员全部勾结在一起,官护非常严重, 这在其他州很少见。”

    “掌控人必定是这些官员其一。”

    桑枝靠在软榻上, 嚼着嘴里的酥糖, 试图把到襄州后发生的事情串联起来,以及地窖里逃走的鞭子男……

    “这么大的赌坊没点实力的确撑不起来。”

    “不过,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她看向少年,疑惑道,“襄州最大的当地官是刘知府, 他被红卿的媚骨长期支配下, 无法对其他女人再产生性/欲,为何还要频繁去青楼。”

    只能看不能吃, 不是更痛苦。

    姜时镜:“我托幕落山庄的人查过,得到的信息应该被刻意隐瞒了一部分。”

    “紫芙当年离开神农谷后一路颠沛流离到襄州, 先是开了一家小医馆,后来被来医治的患者大闹,医馆被砸后, 中间的一年, 没有任何她的信息, 一年后,那家青楼凭空而起。”

    “短短一个月就成了襄州最大的青楼,往来客人笼络不觉。”

    他倒了一杯水,眼睫半垂遮住了里面的晦暗:“单凭她一人即便有襄州当地官员的帮扶,这家青楼也不会是今天的规模。”

    桑枝歪了歪头:“你是说这家青楼的另一半主人,比刘知府的官还要大?”

    姜时镜手指缓慢地转动着手里的水杯,意味不明道:“递过来的信上,说被查人花了更高的价格隐匿信息,若是出的价无法压过,他们有权不告知。”

    桑枝:“?”

    还能这样?

    姜时镜勾起一侧唇角:“更有趣的是,调查赌坊二楼的另一封回信,是同样的内容。”

    屋内的空气静默了一秒,桑枝猛地坐起身:“青楼和赌坊二楼真正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若是幕后之人的官阶远远高过刘知府,短短时间想要在襄州立足轻而易举,怪不得他们胆子会这么大,视人命为草芥,肆意欺压。

    姜时镜:“红卿口中的蜀地人,包括她自己都只是他做事的棋子。”

    桑枝抿了抿唇,看着少年:“你打算怎么办?”

    官府不与江湖纠葛,是历代留下来默认的规矩,他们不得插手官府之间的暗流,同样官府也不会主动插手江湖纷争。

    白家案的幸存者就在赌坊二楼,若是姜时镜铁了心只救他一个,其他被当成玩物的受害人难不成要一直承受非人的折磨到死?

    姜时镜回眸直视着她的眼睛,只见少女的瞳内满是纠结与不忍。

    “你想救所有人出来?”

    桑枝微怔,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姜时镜轻叹了一口气:“即便只有七成的机会,你也要试吗?”

    她眨了眨眼,疑惑道:“你上次说,只有二成。”

    姜时镜:“我召了一批弟子,按上次我们上二楼见到的房间布局,埋伏在赌坊附近,等明日亥时一过,便会放火劫人。”

    桑枝愣了好半晌,她赤脚下软塌走到少年身前,不敢置信道:“你真的打算把人都救出来?”

    他低头看向少女白嫩干净的脚背,似乎只有他手掌一般大:“我说了七成,里面究竟关押了多少人并不得知,想要在三十多个杀手手里全部救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桑枝毫不迟疑道:“我可以把附近所有毒物全部唤过来,阻挡一部分杀手。”

    姜时镜:“你不能用内力。”

    她摇了摇头:“不用,我只吹笛子。”

    但没有内力支撑笛声扩散,长时间地控制毒物怕是会出现跟上次在地窖内一样的情况,大批量吸引来后,很快就会脱力。

    若是解决得快,应该不会出事。

    “地板凉,回榻上去。”他轻声提醒。

    桑枝回过神,立马跑回软塌上,用毯子盖住脚:“那说好了,明日别忘了带上我。”

    “嗯。”他应了声,“在屋里好好休息,别乱跑,若是觉得无聊,便让云母买些话本解闷。”

    她乖巧地点头,露出一侧虎牙:“嗯。”

    姜时镜走后,她继续看小人画,时间一晃而过,太阳逐渐落下西山,余晖从半开的窗户外透进来,将室内染成了橘黄。

    像是坠入了橘色的染缸。

    街道上热闹的人声褪去后,只剩一些轻细的攀谈声。

    从窗户外钻进来,传入桑枝的耳内,

    她躺在软榻上正昏昏欲睡,蓦然间听见了刘知府的名讳,大脑一瞬变得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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