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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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都已知晓她的身份,留在医馆帮忙被人瞧见后,总是指指点点。”

    “不想医馆因此而背上不好的骂名,便往隔壁的涂州去投奔远房亲戚了。”

    桑枝眉间不由一皱:“襄州离涂州并不近,她一个女子又身无分文,难不成要徒步走到涂州不成。”

    离开前怎的也没同她说一声,虽然她没什么钱,但包一辆马车的路费还是有的。

    “姑娘不必担心。”大夫将脉枕放进药箱内,抬头瞧了一眼桑枝,娓娓道,“那孩子走前,与涂州的亲戚通过信,她原先怕那边接受不了她在青楼做过活计,便先寄了信委婉地告知了一切。”

    “那边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并不厌恶她的经历,反而还安慰着说没关系,让她只管来。”

    “欣喜下,她连夜收拾好了东西想走,我留不住便赠了些银子给她,又托好友让她搭上了前往涂州的商队。”

    大夫叹了一口气,合上药箱,失落道,“她在草药上的天赋极高,不消半日就能认全院子里晒的药草,我本想教她学医,可惜……唉。”

    一旁的药童嘟起嘴,愤愤不平道:“露露姐可不是一夜间就想走的,她原本的打算就是要留在这里学医,明明是那些臭男人,故意说那些难听的话,编排是非……”

    大夫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严肃道:“不可乱说。”

    药童不情不愿道:“本来就是,露露姐每日都很努力地钻研医书,辨认药草,结果……”

    桑枝看向大夫,眉间皱得更紧了:“是前几日发生的事情?”

    大夫背起药箱,又是轻叹了一口气,吹得胡子翘起了一角:“是那孩子以往在青楼生活时的一些……”他犹豫了下,换了个词汇,“故人来医馆闹事,那日我刚巧出门看诊,具体的不是很清楚,虽报了官,但官府觉得只是私人纠纷,便没多管。”

    “那孩子估摸是怕那些人再上门找事,才提出去涂州投奔亲戚。”

    “也好。”他缓慢地往门口走,“离襄州远一些也好。”

    桑枝抿着唇没有说话,涂州离襄州遥远,古代又没有互联网能够大肆传递消息,露露去了涂州兴许真的能重新开始生活,有新的人生。

    药童悄悄地凑到她的身边,小声道:“夫人你别看师父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他才是最气的那个人,知道这件事后,气得饭都吃不下,差点就要去官府门口敲堂鼓把闹事的那些人告上去。”

    桑枝愣了下:“看不出来你师父还是性情中人。”

    药童:“师父是觉得他因此损失了露露姐这样有天分的好苗子,很是可惜。”

    大夫走到院子内后发现他还在悄眯眯地说话,当即喊道:“臭小子,有空就把药草翻一翻,别总想着偷懒。”

    药童瞬间耷拉下脑袋,讪讪道:“知道啦。”

    他转头看向桑枝:“我在小院内,夫人有任何事唤我一声就好。”

    见她点头,才慢吞吞地往屋外走。

    屋内剩下的三个受害者都因被折磨时间过长,心理出现了问题,暂无法自理生活,且逃避与人接触和讲话。

    她看向睡在最里侧的白家幸存者,她靠坐在床头,双膝屈起环抱着自己,眼神空洞且迷茫,有时能一动不动保持一整天。

    桑枝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手,发现丝毫没有反应后,又缓慢地讲了许多话,她像是失去了与外界沟通的能力,木讷得如同没有生机的娃娃。

    “关于七年前白家被株连九族的案子,有些疑问想问你,我会在你身上种一只蛊虫,过程不会痛,事后会把蛊虫取出来,可以吗?”

    她一字一句认真地告知,但面前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桑枝看了她一会儿,沉默地拿出准备好的蛊虫和小刀,刀尖在她小臂上轻划开了一道极细小的口子。

    将蛊虫放在伤口的位置,戳破自己的指尖挤压出一滴血滴在干煸的蛊虫上,没一会儿蛊虫变得饱满富有生机,快速钻进伤口内。

    见此,桑枝取出骨笛放在唇边吹响,晦涩难懂的笛声响起,低沉而婉转持续了七八秒后,原先一直毫无反应的白家幸存者突然抬起了脑袋。

    空洞无光的眼睛渐渐失焦,像极了人形娃娃。

    桑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下一瞬,她猛地转动眼珠望了过来。

    身体和脑袋却还是保持原有的姿态,就连眼睛都没变,唯独漆黑的眼球转到了桑枝的方向。

    场面一度极其惊/悚。

    桑枝默默地后挪了些,拉开距离。

    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想了片刻,斜着的眼珠逐渐回归原位,僵硬道:“早春。”

    许久未开口说过话,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话语间混合着极多的空气,让人听不到实音。

    桑枝歪了歪脑袋,听起来有点像统一分配的丫鬟名字,姜时镜先前说过她是从丫鬟尸堆里活下来的。

    “你还记得七年前的白家吗?”

    早春缓慢地点了点头:“记得。”语调极慢的主动说道,“株连九族。”

    桑枝松了一口气:“你记得就好。”她望向门外,“一会儿会有人来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便好,不用害怕。”

    早春的眼内透着一股浓重的迷茫,一问一答都需要漫长的时间反应。

    “好。”她眨了眨眼,缓慢地看了一圈四周,“这里是哪里?”

    桑枝一愣:“?”

    眉心不由微蹙:“这里是医馆,你住了许多日,不记得?”

    早春眼里的迷茫渐渐蔓上了脸:“医馆……我记得我在刺绣坊里做活,太饿了便将街上买来的菜饼吃了,然后,然后……”

    她看向桑枝,瞳孔却仍未聚焦:“咦?然后呢?”

    桑枝靠近了她一些,再次伸手在她眼前挥手,只见黑眼珠一瞬间转了过来,极为吓人。

    过了好几秒才慢慢地恢复原来空洞无光如盲人一般的眼神。

    按理来说蛊虫不会造成这种恐怖的副作用,早春的神经反应好像出了问题。

    “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你全部都不记得了吗?”她试探着问道,“比如赌坊?”

    早春歪着脑袋,重复着轻喃道:“赌坊。”

    她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抹痛苦,转瞬即逝,缓慢地摇头道:“我从来不去这种地方。”

    正巧这时姜时镜匆匆赶来,身后是抱着杳杳的堇青。

    桑枝握着骨笛站起身,走到少年的身边将早春奇怪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姜时镜面色一沉:“你说她的记忆停留在进入赌坊前?”

    桑枝从堇青的怀里接过杳杳,轻应了声:“嗯,可能是大脑自发的一种保护机制,若是遗忘这段经历,或许能无缝衔接到两年前继续活下去,但……”

    看着早春的反应,皱眉道:“很难说。”

    她以前也种蛊操控过人,从没出现过早春这种奇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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