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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魔教妖女后我摆烂了》 130-140(第8/14页)
柳折枝站直身,两步走到她面前:“看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对这种认亲戏码不感兴趣,也不在意你生父是谁。”他倾身靠近少女,眉眼透着浅浅的戾气,“你姓桑,是咸鱼教的圣女,记住这个身份。”
空气安静了半刻,桑枝抬起眼直视着他幽冷的眸子:“桑桑自然永远是咸鱼教的人,教主在担心什么。”
男人漆黑的瞳内倒映着少女弯起的笑眼,这双眸子几乎是他看着长大,如今却莫名多了几分陌生,柳折枝伸手取下桑枝一侧耳朵上的挂饰,面纱从脸上散落,露出婴儿肥的脸颊。
“你阿娘临死前,我答应了她三个请求。”
他捏着桑枝肉乎乎的脸扯了扯,指尖用力,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两道红印。
桑枝吃痛眉心皱起:“什么请求。”
柳折枝松开手,盯着红痕轻笑了出来:“养你到十八岁,还有一个月,就完成了。”
天空星星点点地飘下雪花,微光下似羽毛荡着风,落于积雪,覆上轻薄的纱。
伏音宫弟子放好物件后,又贴心地把屋子收拾了一遍才相继出屋,为首的弟子恭敬道:“圣女,东西我们都收拾好了,便不在此多留,与前来参赛的师兄们汇合。”
桑枝后退一步远离柳折枝,对弟子轻点了下头:“多谢。”
弟子疯狂摆手:“圣女别客气,这都是弟子们应当做的,日后圣女若有任何事尽管吩咐,弟子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呵。”透明人柳折枝轻哼了声,“我竟不知我教中的圣女何时跑到伏音宫做起了副业,不知道的还以为站在我面前的是双胞胎。”
桑枝垂下眼,古代似乎没有副业这个词。
弟子眼里只有桑枝一人,听到声音才发现树底下还有一个身穿大氅的男人,他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们倒是想,可宫主不同意。”
柳折枝:“?”
压着的戾气刹那间溺出,他冷下脸:“当着本教主的面抢人,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想当场开染坊。”
弟子呆滞在原地,威压下失了反应。
桑枝不动声色地往侧边挪了半步,挡住了他半个身体:“去找你们师兄吧。”
弟子连忙告退,带着其余五个弟子匆忙逃走。
柳折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探究:“你何时也变得心软起来了。”
有雪花飘在她的额上,融化成水,蜿蜒而下。
桑枝不答反问:“你方才说的第二条和第三条是什么。”
柳折枝指着远去背影,嗓音低沉:“先解释。”
她沉默了下,转头瞧了一眼在纷纷扬扬的落雪中远去的伏音宫弟子,下雪后的咸鱼教弟子格外兴奋,他们为躲从天而降的雪球狼狈地抱着脑袋,似有猛兽追赶般跑得飞快。
几乎一眨眼就出了川舒院。
兴许是逃跑的姿势有些好笑,她不由弯了弯嘴角,但很快又强压下去,淡然的把柳折枝的话重复了一遍:“教主方才说,不在意桑桑的身世,也不在意生父是谁,出口的话不能随风而散,不作数。”
柳折枝凝视着她久久未说话,半晌后,怒极反笑:“如褚偃所说,你的确变得尖牙利齿,他同我提议,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碎,我突然觉得这主意很不错。”
桑枝:“?”
褚偃又在发什么疯。
她露出无辜的神情,快速眨眼,矫揉造作地撒娇:“你舍得吗,教主哥哥。”
柳折枝:“…………”
“闭嘴,别逼我大嘴巴扇你。”
桑枝也觉得很恶心,她拢着斗篷道:“屋外很凉,教主若是不愿再说阿娘的请求,容桑桑回屋休息。”
“正好,我也觉得冷。”话落,他先一步走进屋内,熟练地点燃备好的炭火,如在自己屋内般,坐上了软榻,身上大氅裹得严严实实,像个蠕动的蚕蛹。
桑枝无语地看着他,想直接把这个房间让给他算了。
她走进屋内坐在桌边倒了一杯水解渴,撤下挂在耳边的面纱,还在怀里的汤婆子放在腿上,神情漠然。
柳折枝看起来比她还要怕冷,咸鱼教的弟子并不会被要求常年用内力运转周身,只要每月蛊术考核达标,便能留在教内。
因而到了冬季大部分弟子都会选择把自己裹成粽子,也不愿用内力。
到了昆仑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等你十八岁,我会给你一张聘礼单,你若是不满意聘礼还可再修改,庚帖交换后,再找巫官拟定成亲时间。”他说得坦然,像是早已计划好,在临近的日子通知桑枝一声。
桑枝猝不及防一口水滑进嗓子眼,剧烈咳嗽了许久:“咳咳咳……你说什么?”
柳折枝瞥了她一眼:“喝水都会呛着,你是三岁小孩吗。”
他收回视线,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甚至多了解释:“这是你母亲的第二个请求,放心,我遵循一夫一妻制,绝不会像中原一样纳四五个妾。”
“我还没闲到去哄那么多女人,一个就够烦了。”
凳子刺啦一声摔在地上,桑枝站起身俯视着他:“我不嫁给你。”
柳折枝没有太意外,他慢条斯理道:“那你嫁给谁,姜时镜?”他撑起脑袋,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你该不会认为姜岳松那个老古板会同意他的宝贝孙子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前魔教妖女吧。”
桑枝再也无法端着原主的清冷模样,气到两侧的腮鼓起:“你这是批……”PUA三个词被她紧急咽下,“你才声名狼藉。”
柳折枝笑意更深了,眼尾弯起几条褶皱:“嗯哼,所以我们天缘奇遇,臭味相投。”
桑枝攥在手里的杯子朝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男人脸上的笑意停了一瞬,杯子完好无损地在他手心里转了两圈,他捏着杯口,幽幽道:“桑桑,你不会忘了自己幼时在我面前许下过什么承诺吧。”
他掀起眼皮沉甸甸地看着她。
桑枝心下一惊,怒意一霎少了大半,她捡起摔在地上的汤婆子,抱在怀里背对着他:“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你也信。”
“怎么不能信呢。”他的语气很慢,透着捉摸不清的情绪,“我记得你拿着自己做的花环,跑来主殿说等长大后嫁给我,左右长老都在场。”
桑枝皱了皱眉,仔细回忆了下,狐疑道:“我带的明明是丝丝从池塘里捞出来的水草,还有,我说的是娶吧。”
屋里安静了很久,像是呼吸都在一瞬间消失不见,桑枝等不到回应,不解地转头望向他,只见男人半倚在软榻上,长长的眼睫耷拉遮住了眸内的神色。
在一片寂静中透着若有若无的寂寥。
他突然轻笑了声,又恢复了以往冷傲的模样:“是吗,你记性真好。”
桑枝觉得他很奇怪,忍不住怼道:“是你自己年纪大,记不住事。”
柳折枝疲惫地按了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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