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把我球带跑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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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隔着金鱼和芋圆,朝他笑了笑。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师兄记得么?”

    接下来,沈檀漆嘴硬过后,似乎应该要拽着他的衣襟,再求他帮帮忙了。

    沈檀漆默了默,回想起在山洞里依赖期发作的那一幕,他咬紧牙关,从齿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字:“不记得。”

    郁策若有所思地轻轻“嗯”了声,低低地答:“如此,其实我也不记得了。”

    某些人总喜欢负隅顽抗一阵,也罢,不听人劝,自己吃苦。

    他刚要钻回被窝,就听对方自暴自弃般,压低声音,带着些愠怒道。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找别人了。”

    找别人?

    找萧清羽,还是什么张清羽李清羽?

    听到那后半句,郁策眸光微暗,敛起眼底涌动的欲.念。

    良久,他缓缓伸出手,隔着两个熟睡的孩子,将殿内的烛火掐熄了。

    声音淡淡道:“出去,在外面等我。”

    第27章 地上冷

    (二十七)

    廊亭的赤柱冷得像冰,虽然被熟悉的屏障泡泡挡去冬夜寒风,可刺骨凉意仍然能透过石柱传进来。

    周遭寂静无声,这个时间,已是深夜,不会有人途径沈檀漆的瑶亭水榭。

    他被按在廊亭柱边,眼前恍惚看到的,是一弯白到模糊的雾月。

    心口滚烫,灼热渐渐流传至四肢百骸,连凛冽的寒风都一并抵御了,而后再随着每一次郁策的手缓慢推上极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架在油锅上烤。

    “几次了?”

    “师兄。”

    “嗯?”

    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沉沉提问声,夹杂着清冷冰寒的龙息,沈檀漆眼前看不清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记不清可不行……”对方似乎有些许吃味,声音低低道,“否则你又要怪我做事不周,比不上清羽。”

    沈檀漆勉强回过神来,咬着牙,在他白皙有力、透着些微青筋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去你大爷的。”

    有病,这傻龙以后要改名叫神经病龙。

    身后的人笑了笑,丝毫不恼不躲,“师兄不必介怀,毕竟也不是一次两次。就算师兄只把我当成工具,我没有怪过你。”

    沈檀漆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扒着面前的廊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倒霉。

    碰上郁策就会被睡。

    不是倒霉是什么!

    明天他就走,麻溜地卷铺盖连夜御剑飞走!

    不知过去多久,郁策中场休息。

    沈檀漆趁机逃也似的,从廊亭的石凳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囫囵穿了一半,故意告困:“太晚了,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郁策愣了愣,眼睫垂落,有些不满地低声说:“可是,我还没好。”

    他语气委屈,像被丢下的小狗。

    沈檀漆不甚在意地继续扣衣襟的扣子,随口道:“你自己弄一弄不就好了。”

    闻言,郁策眼底深了深。

    师兄只顾自己,真可恶。

    他一把扣住沈檀漆的手腕,将他拦腰抱起。

    脚下腾空的沈檀漆登时吃了一惊,紧紧扒住了郁策的肩膀,又怕又恼:“你又干嘛?”

    对方仍然跟平日里那副淡漠自持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语气听起来像在温柔诱哄:“地上冷。”

    他的脚仍赤.露着,足踝纤细白皙,掐在手心,仿佛多用些力便会烙下一片红印。

    沈檀漆已经彻底看透他这伪装可怜的外表下,装着怎样一颗喜欢记仇睚眦必报的心。

    还男主呢,爷呸!

    “放我下去。”

    沈檀漆不吃他这套了。

    郁策抬起头,小声说,“不放,真的冷。”

    沈檀漆一口咬在他颈边以作报复,难得吐出句国粹,“少他妈来。”

    闻言,郁策沉默了瞬,将他缓缓搁在地上,眼看着那对白皙的脚在地上如同触冰般猛地缩了一下,他倏然笑了,有些得逞似的,轻声道:“你看,我说过的。”

    沈檀漆:……

    他强忍着冷意,逼着自己一脚踩下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走两步,紧接着,又被人不讲道理地一把捞进怀里。

    “师兄别同我置气。”郁策低声哄着他,“地上真的冷。”

    顿了顿,沈檀漆犹豫半晌,还是把脚收了回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毕竟确实是挺冷的,他又何必要受那个罪?

    郁策一步一个脚印,踩着廊亭玉石铺就的覆雪地砖,路过那满树红灯笼时,倏忽停下了脚步。

    “师兄?”

    沈檀漆心头一跳,他就知道郁策肯定还有什么事。

    他顺着郁策怔忡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郁策盯着那满树的红灯笼,许久,转眼看向自己。

    “这树不错。”郁策缓缓将沈檀漆搁下,抵在树边,眸光渐深,“灯笼也好看。”

    沈檀漆:?

    “我警告你……”

    “郁策!”

    “白龙!!”.

    翌日清晨。

    沈檀漆醒时,天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房内一片明亮,郁策和两个小崽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就连那张床也消失不见,就像他们从未来过一样。

    腰酸背痛,像是昨夜让郁策偷摸揍了一顿似的。

    沈檀漆揉了揉肩膀,自上面发现了某个狗崽子的牙印。他默了默,深吸一口气,忍下想打人的冲动,倏忽听到床底下一阵奇怪的骚动。

    眉头一皱,沈檀漆弯下身子看下去,只见条小黑狗和黄色鸡仔正在兴味盎然地偷吃什么东西。

    “你俩干嘛呢?”沈檀漆语气不善。

    小黑猛地抬头,哐当撞在了床板上,呜嘤一声,转而看向始作俑者沈檀漆,怒道:“我俩能干什么?”

    沈檀漆顿了顿,沉思,“也是,有生殖隔离。”

    系统:“?宿主我是AI啊喂!”

    他一手一个,把小狗小鸡从床底下掏出来,仔细看去,两个小东西竟然不知从哪找来一堆花花草草。

    “这是什么?”沈檀漆在那些花草里挑挑捡捡,被系统和小黑赶紧用身子挡住。

    小黑汪汪了声,不满道:“别翻坏了,这可都是本座在血寞崖边上摘下的最珍贵的灵草,能解百毒,翻坏你小子赔得起吗?”

    听到它的话,系统不可思议地道:“明明是我和你一起摘了一个晚上,怎么能说都是你摘的,这可是我给宿主摘来解毒的!”

    “是我摘的,你除了驮着我在悬崖边上飞还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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