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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直男?你最好是》 7、第七章(第2/2页)
“小叔叔,我好像吃撑了。”池一涵中午吃了一大块披萨,又喝了大半杯奶茶,现在肚子胀得有点走不动路,蹲在了路边。
池闻嫌弃地单手抱起他:“以后少吃点,变成小胖墩别说是我侄子。”
池一涵冲他不满地哼哼两声。
“你回画室等司机来接,我回学校了。”
池一涵摇头晃脑,不想这么早回画室里,抓着池闻的手蹦蹦跳跳:“小叔叔再陪我玩一会嘛,我吃撑了,你再带我散散步。”
君雅画室这条街中午清净,车也少。池闻牵着个小人在步行道上走,对面街道上有道熟悉的身影。
是池一涵口中的漂亮哥哥。
时清酒身后似乎还跟着一个人,紧追不舍,试图对时清酒动手动脚。
他的神态看上去很冷,很烦。
池闻注意到了,池一涵也看到了。
在披萨店小侄子跟他说了今天打架的事情,也说了时清酒给他很温柔地涂药。
池一涵嘴巴张大着惊呼:“那个男人不是漂亮哥哥的朋友吧,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拉哥哥的手啊,哥哥看起来好讨厌他的样子。”
“是坏人吧!是吗?”
池闻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时清酒被那个男人逼着走进了一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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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酒不敢搭车回家,因为张扬会跟着,只能在大街上暂时走着。张扬还是穷追不舍,每次他回头,张扬总是冲他邪恶地笑一下。
后来还会走上来,动手动脚,试图拉他的手,或者搂腰。
时清酒不能和人接触,闪躲多次,吸引了路人的注意,但都被张扬吓回去了。
经过有条小巷的路口,张扬压着声音警告他:“进去,不然我现在拉你去开房。”
那条小巷算不上偏僻,两头通,要逃跑已经也容易。
时清酒走了过去,张扬跟着他。
“你右手腕上的咬痕怎么回事,我刚才看到了,”张扬逼近他,“不会是被哪个男人咬的吧?”
上次在画室突发病症,时清酒躲在画室的厕所里,为了不让人听见异常,狠狠地咬着手臂淹没呜咽声。
那道咬痕过了两三天褪了痂变成了粉红色,看不出原来牙齿用力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还多了点说不出的旖旎。
时清酒没有说话。
张扬去抓他的右手,不顾时清酒的挣扎狠狠攥着:“你可真是好样的,看不上我另找了一个人开你苞?”
张扬内心身为男人的尊严仿佛被侮辱了,当初明明是“时清酒”心甘情愿跟他到了酒店,就差最后一步他们就做了,结果时清酒中途跑了,也给不了什么解释。
不就是突然找到下家然后嫌弃他了吗?
时清酒穿着外套,手腕露出来的一点肌肤和张扬有接触,衣服下又悄然冒出了发痒发痛的小红点。
张扬学体育的,力气很大。他冷冷地看着张扬:“你放开我。”
“你先说和谁上床了,说啊。”
张扬在脑子里筛选,就凭当初敲定的十万初夜,时清酒找的肯定也是有钱人,他周围还有谁能一下子拿出比十万块还多的钱出来睡一次。
握得时间越久,越痒越疼。时清酒闭上了眼睛,薄薄的眼皮在颤抖:“是我自己咬的。”
“哈”张扬:“你他妈唬谁?”
“说,到底和谁做了,我先打他一顿解气,再找你算账。”
时清酒感觉要呼吸不过来,胸腔起伏得厉害。
手臂上好疼,像是一根根细针扎了进去。
“biubiu”
一阵像是儿童玩具闪灯的鸣叫划破寂静的小巷。
“放开他!坏蛋!我要代表奥特曼消灭你!”
又是两声“biubiu”。
随之而来的还有小男孩稚嫩的喊声,张扬回头瞥了一眼,这一看差点吓死,吓得松开了桎梏时清酒的手。
张扬没了半边魂魄,心里恐慌着:为什么池家的太子爷也在这里?
池闻就站在原地,什么也没做,甚至没什么表情地从薄唇中吐出一个字:“滚。”
张扬遂屁滚尿流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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