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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祖传一个亿》 160-180(第11/30页)
她一直用剑也没有别的原因,主要是没啥想象力,包裹里那些棒啊枪啊扇子啊的给她她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用,就是常用的镜子绪以灼也不是很清楚该怎么用来对付这些根,刀剑一类的法器拿在手上她至少会砍砍。
之所以用剑而不是刀是因为刀只有一边有刃,绪以灼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拿反了。
每斩断一条根须,绪以灼就会离无意梅的残魂更近一些。
她的修为,是要比当年的帝昼更高的。
只能借助黄泉水之力的无意梅,根本阻挡不了她。
绪以灼一点一点,来到了无意梅残魂的跟前。它很早就想到了逃跑,但是方生莲镜的包围在不断收拢,先前它操控的梅枝像是一张巨网捆住了绪以灼,现在绪以灼也操控方生莲镜为它编织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囚笼。
绪以灼取出了一把新的剑,她的剑招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甚至算是笨拙,绝大多数都是简单的挥起,继而砍下。
但若是其上承载了绪以灼的磅礴灵力,哪怕只是一张纸也可以具有劈山斩海之能。
黄泉水还没来得及侵蚀绪以灼手中的剑,那把剑就已经要因为负担不起绪以灼的灵力裂开了。
长剑横劈而下——
连黄泉水似乎也被斩开了一瞬,无意梅的残魂在这一剑下灰飞烟灭。
绪以灼却没有半点得胜后的喜意,她的意识一阵恍惚,一时间未能维持住自己的身形,往黄泉水的更深处坠去。
耳边似乎传来了幽幽的歌声。
黄泉的使者要来接引她。
糟糕,绪以灼心想,她现在不会就是被赤地迷了神智吧?
通过蓝条绪以灼能看到自己的灵力哗哗地掉,在赤地里这么肆无忌惮地使用灵力,貌似终于遭报应了。
绪以灼不清楚那就是怎么样一个迷了心智法,她觉得自己应当没疯的,就是意识模糊不清,有点像是脑症荡。
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起来。
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好像是回到了现世,她有一次不小心踩空台阶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袋磕到墙上的时候就是这种感受。
自昏迷中睁开眼,她第一下看到的就是病房天花板中央的白炽灯。
眼前也有一个圆圆的发着微光的东西。
是从她身体里脱离的破妄镜!
绪以灼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伸手把破妄镜抱进怀里。身下一朵硕大的白莲骤然张开花瓣,将她拥在花心,带着她一路上浮,哗啦一声离开了黄泉水。
砂真人几乎是同时出来的。
眼下没有人给他生祭,但他还是用别的办法用出了骨成舟,白骨筑成的船将他托举出水面。骨船没法维持太久,砂真人一出水就跃上了屋顶。
方生莲镜就比骨成舟靠谱得多。
绪以灼无须担心身下的莲花会不会消失,坐着休息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让莲花把她送到最近的屋顶上。
先前攻击他们的梅枝,眼下已经一条也见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保证隔日更吧,有时间的时候再加更。
第 1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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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以灼精疲力竭地爬到屋顶上, 対付无意梅没有花光她的精力,真正让她力竭的是赤地。
不仅仅是感觉像脑症荡,有那么一瞬间, 她真的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世的那一日。
绪以灼精神萎靡,但眼下容不得她咸鱼。黄泉水尚未退去, 她没有再继续动用灵力,踩着屋顶回到了他们一行人住下的小楼,窗户敞开着,显然是禹先生给她留的。
杜湘扒着窗户往外看, 见到绪以灼后整个人放松下来。
绪以灼钻进了屋子, 扭头就看见禹先生已然坐在榻上打坐调息。绪以灼觉得自己现在也不太対劲, 也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出了事去隔壁寻我。”她対杜湘说道,匆匆走去隔壁房间。绪以灼从黄泉水中出来, 全身湿漉漉的,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她试着用了清洁的术法,想要把衣服和头发上的水抽出去, 然而也许是黄泉水与众不同, 法术完全不起作用。绪以灼想了想, 衣服都没敢留,脱掉后直接开窗扔到了外面的水里。
小楼第三层的房间基本都是卧房, 绪以灼身处的这间也是。她从角落里扒拉出一个浴桶, 用祛尘咒弄干净后, 法术生水,又一股脑倒进去许多珍贵药液, 自己进去后就在浴桶里打坐。
等到心神彻底平静, 绪以灼才有心思胡思乱想。
浴桶上贴着的符咒使水一直是热的,她又往里面加了这么多东西, 好像是在煮自己哦。
绪以灼又在水里“煮”半天,才磨磨蹭蹭地爬出来。
她穿好里衣,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了窗户,往外看只见黄泉水已然退下去一半了,有些枯死的无意梅已然露出了水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绪以灼觉得它们比来时看到的更无生气,似乎仅有的一丝魂魄也随着无意梅的魂飞魄散死去了。
绪以灼擦着头发又去找了杜湘和禹先生。
禹先生还未出定,杜湘一直守在边上,看见绪以灼进屋后正要起来,又被绪以灼按了下去。绪以灼在她身边坐下,看着禹先生压低声音问:“他还好吧?”
杜湘来往赤地多年,人有没有出问题一眼就能看出来:“先生没事的,只是消耗大了。”
绪以灼点点头:“我下了黄泉水,有一刻好像陷入了幻境之中。”
“可是看到了过去的景象?”杜湘问。
绪以灼扭过头看她,眼睛好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据说人在临死的时候,会回顾自己的一生。”杜湘低声道,“如果将回忆当作了真实,就再也回不来了。那些在赤地里迷失的人,可能也是如此。”
绪以灼想起了自己恍惚间听到的歌声。
只有快要死的人,才能听见无目鲛人的声音。
她似乎心有余悸:“这么说来,我当时真的是好险。”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是语气里完全听不出害怕。
绪以灼想,或许是因为过去的事情突然通过这种方式呈现在眼前,她现在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杜湘提醒她:“绪姑娘,你以后也不要动用太多灵力了。”
绪以灼点点头,心神没出现问题前,她难免抱有一些也许自己完全不受赤地影响的侥幸,经历过一次后她明白自己必须要注意起来。
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那样的感受,竟然让她……有些留恋。
往事多久不曾入梦来。
时间麻木了太多东西,但它们不是就此消失了,黄泉水带来的幻境有如一个影子,対过去的眷恋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等黄泉水退去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晚上了。绪以灼觉得待在屋里有些憋闷,熟门熟路地翻上了屋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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