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一个亿: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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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痊愈了,在镇长的府邸吃好睡好,也没什么要再调息的。

    无视的时候,她就跑到重霄如意塔墙根,挨着塔看书,或者思考一些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绪以灼纠结地戳着如意塔:“她到底为什么亲我啊?”

    绪以灼觉着她可以一直思考到君虞亲口告诉她答案的那一天。

    如意塔听不懂,但是如意塔有点生气,以往它可是碰都不让人碰一下的,现下勉为其难允许绪以灼靠着自己坐了,可是她居然还戳它!

    “禹先生猜,半仙就是喜欢为难后人给自己找乐子,君虞不会也是想让我胡思乱想找乐子吧?”绪以灼觉得自己的思路被禹先生带歪了,“不可能,君虞性格哪有那么恶劣。”

    如意塔本能地觉得绪以灼说了它以前的主人坏话,更加生气。

    它震了一下绪以灼。

    那点微末的力量被绪以灼直接无视了,强行又挨了上去。她想起当时君虞明明认出了她,还要拔剑故意调戏自己,捂着脸道:“这人有时候性格就是很恶劣啊!”

    怎么可以这样,果然是距离产生美,关系一旦亲密就本性暴露了。

    不过也挺好的。

    心底一个声音小声道,如果说游戏设定里的君虞是不可触碰的神仙,大多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君虞像是仙人下了凡,那当日的君虞,就是真真切切落入了红尘。

    不可及的月光,忽地被她收拢在了掌中。

    可是,可是啊。

    绪以灼陷入了迷茫。

    她不仅仅是摸不准君虞对她的想法,她对君虞,又是怎样一种感情呢?

    就像是她永远也答不好的主观题,她总是没法判断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不像父母子女,这关系因为血缘牢不可破,也不像师父徒弟,能轻松地因为授业的事实而成立。

    人和人之间的某些关系,太过模糊,太难捉摸。

    这一日,绪以灼也没有想明白。

    她来得早了,在塔下坐了许久,才听见来自不同方向的脚步声。眼看着实现的尽头出现禹先生模糊的身影,绪以灼扶着塔身站起来,离生镜乖乖钻回了她的袖子里。

    重霄如意塔意识到离别将近,不舍地颤了一下。

    等两方人马聚集在塔下后,绪以灼摸了摸如意塔,说道:“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日更还是太为难自己了。

    第 1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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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域故地的官道早已消亡, 不见半块砖石的踪迹,只有斜斜陷入土壤中半截的牌楼为他们指明离镇的方向。

    牌楼五间六柱,坊额上写有“闲云来归”四字, 顶上琉璃瓦大多已经脱落,散落四处。绪以灼自牌楼穿过, 抬头看去,坊梁压得极低,像是抬手就能碰到。

    砂真人一行远远缀在后头,在雾中只有辨不出人数的轮廓, 正如他们先前约定的那样, 看得到彼此即可, 直接接触还是算了。

    出了云阳镇往深处走,只要他们没有走错, 第一站就是梅花驿。

    梅花驿是大多行人自云阳镇前往寻方府会途径的一个驿站,面积比他们沿途经过的大多村落都要小上不少, 乍一看更像是一座恢弘府邸。驿站形状方正, 四面围墙, 内建屋舍五十余间, 紧紧密密挨在一处, 街道横平竖直, 屋舍间隙道路两侧多栽有梅花。过去梅花驿的北端不供居住, 大片空地供往来车辆、飞舟停泊, 只是如今位置偏移, 那处空地未必在北面了。

    离开云阳镇北上半个时辰, 一行人就再一次踏入不辨五指的浓雾, 绪以灼心知这是到了九锁连环的外围。在九锁连环中行走多日,他们总算是要出去了。

    这次她们只剩下三人, 绪以灼让杜湘走在中间,用红线将她的手腕同自己与禹先生相连。红线到底是有些牵制行动了,为防变故绪以灼还是空出了一只手来。

    杜湘的情绪一直很稳定,绪以灼只因在雾中完全辨认不清方向感觉迷迷糊糊的,自认为赤地对自己还没有什么影响。

    一直到他们走出了九锁连环,所见再无阻碍,绪以灼看杜湘面色如常,再去看禹先生的神情也瞧不出异样,想来都还没有事。

    但是等她回头看跟在后面的砂真人一行人时,却明显地察觉到少了一些人。

    禹先生只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赤地可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杀死一个人。

    那些迷失其中的人,只有可能像那个在无名村落中被绪以灼回了一箭的人一样,因为没了用处,被砂真人直接舍弃掉了。

    魔修的残暴让绪以灼心惊,她难以理解砂真人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行为。他杀人完全不像是出于利益的考量,只是喜欢便这么做了。

    明明让那些人在赤地中自生自灭也于己无碍,可是他偏偏要下杀手。

    愈是修习对他人气息的感知愈是敏锐,即便隔了这么远,绪以灼也能感受到砂真人身上驱之不散的血腥味。

    浓郁的血气跟在后头,就好像尾随了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即便有誓言在前,即便两边目前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双方都在时刻提防着对方出手。

    赤地的太阳好似也与他处不同。

    时间已是黄昏,他们仿佛走到了世界的尽头。这个世界天圆地方,大地如棋盘,太阳自一侧升起,在另一侧落下,而他们就在走向棋盘的边缘,一轮酡红色的落日要比过去所见更大更清晰,不远不近地缀着,好像他们一直朝着它走,最后就能走到它的面前。

    绪以灼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晕。

    “不要多看了。”杜湘抬起一只手挡住光,“太过留意赤地里的事物,不知不觉就会迷失其中。”

    绪以灼有些不解:“迷失……究竟是什么样的?”

    杜湘摇了摇头:“也许只有真正迷失的人才知道那是怎么样一种感受吧。我见过迷失了的人,他们像是已经死了,躯体还在阳间,但魂魄已经归入黄泉,无法对周遭的任何事情做出反应,只会行尸走肉般的走在赤地上,直到再也动不了,倒在赤地中直至化为枯骨。”

    绪以灼问:“那若是把人带离赤地呢,能清醒过来吗?”

    “不要那么做,”杜湘神情肃然,“若是带着迷失在赤地中的人,自己也会走不出去的。有人说那些人已经属于赤地,你若是要带人走,赤地会发怒的。”

    她这个说法,仿若脚下踩着的土地是活物。

    赤色的、柔软的土壤,确实宛若血肉一般。

    绪以灼不适地往前快步走了几步。

    “到了。”禹先生突兀地开口。

    一座石质牌楼像是随着他的声音,突然拔地而起,横亘在眼前的路上。

    小镇村落没有城墙城门,往往用一块石碑,一座牌楼区分入口出口。

    “梅花指路。”绪以灼蹲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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