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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砸晕反派黑莲花后(穿书)》 22、澡(第2/2页)
一股肉香和米香,大山家的房子在远离村子的靠山口,不知山上的风是否会带着烟囱里的香气与村里其他人家的炊烟会和。
小山扶着娘亲下了床,女人五官端正清秀却形容枯槁,瘦得内陷的颧骨满是病色,虽顽疾缠身,她的脸上却不见许多愁色——这女人原本就长了一张温柔亲切的面孔。
“多吃些肉...”小山娘不咳时,说话声音轻柔平缓,一听便是一个温柔的人。
桌上谁也没动那一小碗腊肉,推来推去,最后还是进了小山的碗里,几块没放调料晒得干巴巴的腊肉,他仿佛在吃什么珍馐美味,几小口几小口的细细嚼完才咽进肚子里。
夜晚。
甘鲤发现自己是想多了,原来大山不是装傻,他是真没发现她和杜清宴是假扮的夫妻,结果他就麻利地腾出了小山的房间,让两人一起睡在那里。
大山家里就只有这几床铺盖,平日里都要等到大晴天才能当天换洗。甘鲤不可能和一个病人挤一张床,那就只有杜清宴自己主动提出和两兄弟挤挤睡才行。
她一直等着杜清宴主动开口,谁知道杜清宴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水,硬是没吭声,这一等就等到了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屋里,来不及了。
黑暗中。
天边挂上一轮新月,某位有闲情逸致的人站在窗边,时不时抬头欣赏欣赏挂在天边的明亮,月色迷离,这位赏月人身上也好像笼上了一层薄纱,仿佛下一秒就要奔月而去似的。
而另一位没有雅兴的人,则毫无形象地坐在土炕的一角,甚至还想在炕上打个滚,心中愤愤不平。
敢情黑莲花是在和她熬鹰呢!
自进来开始,杜清宴也不和她讨论床的分配问题,只一个劲往窗外看,等甘鲤稍有松懈,他又若有若无地投来视线。
这不是熬鹰是什么,甘鲤被他盯着简直如坐针毡,几乎要抓狂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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