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晕反派黑莲花后(穿书): 23、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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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清宴猜到甘鲤会忍不住发问,他低头看着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杜清宴有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修长无茧,与常年劳作的人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别。

    他开口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吗?”

    甘鲤被他绕晕了:它?他?杜清宴指的是什么?

    莫非他问的是系统?

    没等她回答,杜清宴又自顾自开口道:“往台州这一段路上,只有这附近才有村落。被卷下去的人除去你我,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营生,若是平安无事,早就顺藤摸瓜找过来了。”

    他看了甘鲤一眼,神色晦暗不明:“假设那么多人都落在同一片林子里,定会有人先到这村子里来,就算是不识路,也绝对比我们两人在路上磕磕绊绊快得多。”

    “好巧不巧,怎么偏偏就是我和你毫发无伤地落在了一起,渴了有水,饿了有食,困了有地方睡觉,一早醒来还刚好被人捡了回去?”

    “捡我们回去的猎户正好住在村中最偏僻的角落里,家里就有可以给我们换的衣物,不用去村子里找人,甚至连烧肉的炊烟都传不到村子里去,全家人脸上还都写着‘好人’二字...”

    杜清宴抚掌,慢慢靠近甘鲤,离开了窗边的他慢慢融入到夜晚的黑暗里。

    甘鲤觉得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耳边不断传来他的质问声,“你不觉得这实在是巧得过分了吗?”

    杜清宴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他很难不怀疑她口中的合作、放着野果的陷阱都是那背后之人特意安排好的,或许这有些痴憨的‘林鱼’并不知情,也正因为不知情,他才看不出马脚来,自然也就不知不觉间上了套。

    那背后之人好像很清楚他心中忌惮之物,故意一个接一个的企图拉低他的底线。

    不带任何旖旎的意味,杜清宴伸手轻轻点了点身边少女胸|脯某处,那里有一块不太柔软的东西,体积还不小。

    甘鲤差点叫了出来,没想到杜清宴走到她身边是来干这个的,自己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他竟然直接伸手就往她胸口戳,甘鲤出生到现在都还没和男生牵过手,没想到有朝一日穿个书,直接被人袭胸了。

    这只是被不亲近的人碰到产生的条件反射,下一秒甘鲤立马就明白了杜清宴的意思,她紧张得呼吸都停了一瞬——

    杜清宴刚才伸手精准无误地点中了被她贴身藏着的荷包,位置丝毫不差,仿佛有透视眼,一开始就知道她藏在哪个地方。

    对每个人来说,喜欢藏钱的地方各不相同,甘鲤沿用了林鱼的习惯,把钱包藏在内襟里。

    她掏荷包的时候,也会特意避开其他人,就连青果,她都没当着她的面掏出过荷包,甘鲤自认没有人知道她把钱藏在哪里。

    因为甘鲤发现了青果是杜清宴的眼线,所以时刻注意躲着她,却没想那只是杜清宴丢的一个烟雾弹,故意用来迷惑她,早就有其他人把她探得一清二楚了。

    而现在杜清宴已经越过她,直接开始怀疑她头上的系统了,老实说甘鲤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切可能是系统默默安排好的,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运气好。

    杜清宴在甘鲤旁边坐下了,右耳边传来他温热的吐息:“它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心甘情愿地为它卖命?就算是刀山火海,你也要去闯?”

    说这话时,杜清宴心里也在想:这人也真是不够聪明的,居然找了个这么笨的人来。

    和刚才的咄咄逼人不同,此时少年的声音放低,语气柔和婉转,像是海里诱|惑人落海的海妖。

    甘鲤本来还吊着一颗心,听了他后面的话,反而还松了一口气:杜清宴再聪明,也究竟还是跳不出这本书里,他无论如何也踩不到由系统这种东西。

    所以,杜清宴的挑拨离间当然没有成功,他不知道自己还给甘鲤提了个醒:系统或许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般儿戏。

    甘鲤知道自己就像一头可怜的驴,脑门上被挂着一颗胡萝卜,就算不停地往前走,也不一定能吃到这颗萝卜,但只要到了目的地,总会有人来喂食。

    不管系统怎么坑她,只要她苟到了大结局,肯定会把她送回去,甘鲤是绝对不可能自掘坟墓和系统作对的。

    杜清宴听着少女的呼吸声从一瞬间的慌乱恢复到平缓,知道自己的挑唆没有成功,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真那么容易就策反了甘鲤,他倒还要反过来怀疑她是不是装的。

    “……”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重新回到死一般的沉默。

    一场没有赢家的争锋相对悄然落幕,在这个虚构的世界里,唯有他才能勘破她的秘密,但立场的不同已经决定了两人注定将是敌人...

    而见证这暗地中一切的,不过也只是天边孤独的月而已,月色正浓,屋子里的两人都又毫无自觉地开启了一场幼稚的斗争,谁也不愿认输,赌气一般全都一夜未眠,硬生生熬到了天明。

    *

    天还蒙蒙亮,大山和小山两兄弟早就起床了,正准备烧柴做早饭,屋外的院门里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立马打算去开门,没想到隔壁间也有人闻声而出,一男一女把兄弟两吓了一跳——

    姑娘家的那位,长相本是娇俏可爱,现在眼下却挂着淡淡的青黑,神色疲倦仿佛几夜未曾合过眼一般;貌若好女的玉面公子则一改昨日的温和亲切,无意识地摆出一张臭脸,看着就叫人害怕。

    昨日还看起来关系和睦的两个人就好像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

    “啊!”年纪小的小山被吓得无意识发出了一声惊呼,连门都忘了去开。

    清晨宁静,这一声不大的叫喊,不仅屋子里的人可以听得清清楚楚,连屋外那敲门的人都听见了,“是小山吗?快叫大山出来,别磨蹭了,有大好事!”

    小山总算回过神,超过快步走过去的大山,抢先打开了院门。

    知道是自己让人叫了出来,甘鲤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被他们一激,精神多了,杜清宴也不慌不忙,也极快地换上那张假面,好像刚刚的样子只是兄弟二人还没清醒,看错了。

    敲门的人面门上长着一颗痣,穿着的衣服和大山一样破,只是补丁要少一些,“大山,城里来贵人了,说是要修路哩,还飞了只鸽子过来,要我们找些劳壮工也从村里开始往外修,一天发五百文!”

    五百文?!

    喜从天降,大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偶尔运气好逮着一只野鸡,整只卖出去也不过才一两百文,这一下就是五百文,都够给娘抓上好几副药了。

    他急匆匆跟着那人就要走,突然想起家里还有客人,回头叮嘱小山:“哥哥先去修路了,你在家里照顾好客人和娘。”

    小山点点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早就有了金钱的概念:十几文可以就买一斤上好的五花肉,几十文就可以给娘开一副药,要不是他力气小,他也想跟着一起去。

    两人飞也似地往村里走了,留下小山拿着一个小凳子,站在灶台上烧稀粥。

    甘鲤走过去给小山打下手,杜清宴还站在原地,连眼神都没给她们一个,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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