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尊渡了两次情劫: 7、愁沁花骨时侠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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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路在场,无意制止。

    原因其一,命格中,质子便不会死在这时,要么注定有人来救他,要么另有机缘。

    其二嘛,她知情魔尊是百毒不侵的,鲜血解毒除病,元神悸煞清瘴。亦因为在魔界时的一些因缘造化,这项异力深入魂魄,此世足以感染肉身。不止如此,他们魔尊一直有颇强的行医兴趣,无论在魔界还是人间,都常海阅医书,阅过了魔界仙界的再看人间,看过了人间的又托她送魔界的。俨然要不是命不如意,万一能自由决定,指不定随时万事一抛、跑向天涯海角去做个流浪郎中了。

    荧路也好奇问过:“您为何这样感兴趣医药?”

    魔尊徒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心底总有这样的愿望。”

    总之,魔尊暂时不必她太操心,一旦不小心插手过多过早,她还怕阻挠情劫劫数,直接害得魔尊渡劫算作失败呢。

    不过,连端酒来的众宫人也瞪大眼睛,无话地用眼神上下打量询问严他锐:为什么?你图什么?春花秋月何时了么?

    严他锐哑然苦笑,解释不成。

    这一杯毒酒他假若不喝,皇帝已待他起过杀心,必定推敲妥了损失这个质子的利害,获悉他“虚情假意、哄骗太子”,迟早斩草除根;

    若喝下去,他设法不死,注定不死不休;

    若喝下去,他死,一了百了;

    为今之计,只有一赌:或者喝下去,这杯酒无毒有计,魏国皇帝仍须持他作棋,只筹划将他诈死骗过小太子,秘密移囚别处。不过严他锐亦感觉此种可能赢面不大,正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箭在弦上,酒已不能不喝,喝了,尚有惟一一线生机。昨日严他锐就听说,太子受罚禁足东宫,正月年宴才放得出来。

    这一天这一刻,他遂必须喝酒。

    这一天这一刻,他却终于未曾喝酒。

    ——正青盏贴唇、火烧眉毛的同时,“嗵”然间雕门异响,堪称粗暴急促地被人从外面一举搡开。宫墙里头不比市井楼台,哪里常见谁人敢这样闯门破窗,嚣张不加通报?遑论楼内站了一地是暂且代表圣意的宫人。纷纷众人都一惊,为首宣旨的宫人头子尤其满面震怒,严他锐也不由得扬眉滞饮,手腕悬空,由于宫人们本来背对大门宣旨,率先第一个看清了来人模样。

    ——是一位他从未拜见过的陌生男人,不是搡开、而是干脆和雪和风撞入门内来的;概辨衣袍明明地位非同寻常,偏偏冷冷的眉头上空额汗密布,步伐趔趄,姿态有点狼狈。

    门开定,人怒容,雪旋舞,天光阴暗,来不及任何人或行礼或追逐,对方抢先手扶门棱箭步飞身,迫近严他锐双眼前方,劈手用力夺过了无温酒杯,奋摔地上,狠狠喘息。

    电光石火而已,随后宫人们才如梦初醒,将拜未成,将呼无音,那男人踉踉跄跄又迅速转身,似乎衣袖衣角,又似乎发梢发间,隐约挟含袅袅花香,轻易挥侵一室。“免礼平身。”他道,音色沙哑,“对不住,为难你们了。”

    说来奇怪。

    虽然似乎是来救他的,这男人根本顾不上多看他一眼,却好像一只伤鸟、一朵落花忽然扑入他怀抱中。杯坠酒泼、丢下如此一句话,紧跟着就双膝软化,怒面转倦,浑身歪斜地冲他倒过来了。

    严他锐本能张开臂弯,蹙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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