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女尊): 第494章 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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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还借用了老太太的面子。

    基本苏白苏三人学了什么,吴嘉悦就学了什么,一点都没落下。她将文章写完又会送去谭府,谭柚有时会特意起早一会儿专门给她批考卷。

    “伤养的怎么样了”谭柚看吴嘉悦自己是能站稳的,便知道应该好的七七八八。

    苏虞立马殷勤地凑过来,苍蝇搓手,问谭柚,“阿柚,你要不要亲自看看”

    谭柚顿了顿,选择婉拒,“那倒不必。”

    苏虞遗憾,吴嘉悦偷偷松了口气,并朝苏虞飞了个眼刀。

    “阿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苏婉好奇,她实在是没见过这种东西。

    “屁-股垫。”谭柚将东西递给吴嘉悦,“里面是棉花,塞的比较厚实,待会儿检查的时候尽管让她们摸。外面的灰色外皮用扣子系着,可以解开方便检查。”

    她准备的东西,吴嘉悦自然放心。

    她将东西抱在怀里,得意地朝苏虞等人炫耀,“你看看,多不好意思,就我一个人有。”

    “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么大还被打屁-股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苏虞啧啧摇头。

    吴嘉悦,“……”

    嫉妒,她们这是嫉妒!

    谭柚见人越来越多,正准备让她们去排队等着进场,然而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有人议论。

    “那考题真是长皇子卖的”有人声音立马拔高,不仅谭柚等人听见了,其余考生也听见了。

    苏虞当场质问,“你这人说话怎么张嘴就来,我还说那考题是你卖的呢。”

    那人也分毫不让,“长皇子是何名声,谁人不知,这考题往外泄露也就他能干得出来。他为了钱财,不顾我们众学子的前程跟努力,这种人凭什么掌权!”

    “我们寒窗苦读数十年,如今辛苦打了水漂,难道连要个公道都不行吗!”

    她一嚷嚷,谭柚跟苏虞等人身边围着的考生越来越多,都在七嘴八舌说话,言语中全在谴责司牧。

    从考题到他掌权,从掌权到兵符,最后是他男子身份。

    苏虞把白妔拉出来,指挥道:“去,咬死她们!让她们说殿下坏话!”

    白妔,“……”

    当她是松狮呢。

    谭柚微微皱眉,感觉这些学子应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才在此煽动言论,意图搞考生心态。

    心中有气时,人是很难冷静下来做文章的。

    心不静,文不成。

    谭柚环视一圈,找到最开始高喊的那人,走上前,问,“你说考题是长皇子卖出去的,此事可有证据”

    那人梗着脖子大声道:“还要什么证据,这事除了他谁还能做出来!”

    谭柚声音依旧平和缓慢,不疾不徐地说话,“既然没有证据,便不能空口无凭污蔑别人。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在场都是读书人,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对方道:“读书人还没开考,这考题就已经泄露出去,我们当什么读书人!”

    谭柚问,“既然没有开考,还没曾见过考卷,你如何得知市面上所谓的考题就是秋闱真正的考题呢若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也不无可能。”

    是啊,要是有人故意卖假考题搞她们心态呢

    那人眸光闪烁,有些被问住了,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大,“那群世女们说拿到了考题,是长皇子卖的。”

    “她们说什么便是什么”谭柚两手背在身后,环视一圈,还是那三个字,“证据呢”

    只要提到证据,这些人就哑口无言,因为没有证据,所有一切不过是道听途说。

    有人说那考题是秋闱考题,说的人一多她们就信了。

    有人又说考题是长皇子泄露的,有理有据,加上她们本身就对司牧一个

    男子掌权存有偏见,于是又信了。

    因为这些言论,有多少学子内心浮躁,辗转反侧几日未能好好休息。她们被怒气冲晕,被她人言论所左右,恨不得拿刀进宫捅死长皇子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

    可如今一女人,她就站在人群中间,温声问她们,“证据呢”

    有人没忍住说,“空穴不来风,既然流言四起,定是有原因,只是我们人微言轻拿不到证据。”

    “你们为何拿不到证据”谭柚伸手指向身后那扇紧闭的大门,“从这儿进去,等从这儿再出来时,你们便能知道真相。”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便能看见那考卷,你们都等不得吗”

    谭柚收回的书,都是读给耳朵听的吗没半点流入心中,用心去思考”

    “读书能明理,读书能明智,读书要的更不止是一纸功名,而是心有信仰能辨是非,如此方能所向披靡。”

    谭柚皱眉,“你们若是连分辨真假等待真相都做不到,进不进这扇门,又有什么区别”

    “你们自称读书人,信过自己读过的书吗跟那张所谓考题比起来,你们信过自己吗,信过朝廷吗”

    “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谭柚声落,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大概过了几瞬,才有人站出来,底气十足地说道:“说得对!我们为何不信自己可以而要执着于她们有考题我们没有”

    她们怨憎的到底是考题,还是这出身

    “若真是考试不公,我们再来要公道,何须提前开始焦虑吵闹,影响了我们自己的心态”

    “朝中有宋大人,有马大人在前,外加灾民一事刚解决,我们都是亲眼所见,为什么不信朝廷”

    此人身后,又有她人,“我们不妨先别下结论,等进了这扇门,等明日见到考卷,一切自有分晓。”

    众考生一想也是,都等了三年,还差这一夜

    原本心头的愤怒跟戾气慢慢平复下来,吵嚷声渐渐消散。

    有人往前走两步,朝谭柚拱手,“谢您开导,是我们执拗了。”

    就跟走进死胡同一样,眼前只剩墙,看不见半分路,被困得暴躁着急,慢慢失去理智。

    那人说,“今日碍于我们诋毁长皇子,但凡明日考题跟市面所传不同,等秋闱结束,我愿带头去长皇子府门口跟长皇子殿下赔罪。”

    “身为文人,语言既是力量,我们不该这般聚集声讨他人。此事,不管真相如何,都是我们没理在先。”

    有她带头,其余人跟着附和。

    谭柚这才露出笑意,“好。”

    那人看谭柚胸有成竹,笃定长皇子没错一般,不由问,“敢问您是何人”

    苏虞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到这会儿才开始眼皮跳动,伸手轻扯谭柚袖筒,示意她别说。

    谭柚像是没感觉到一般,腰背比刚才还板正笔直,声音清晰且缓慢,“谭柚,司牧的妻主。”

    司牧

    在场不少人抽了口气,再看向谭柚的眼神就变了。

    好家伙,她们骂人家夫郎骂到主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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