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限游戏里当社牛: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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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这下他更不理解了:“既是同门师兄弟, 为何会恶语相向,处处嘲讽?”

    “是啊是啊,”朗月接话道,“等会到了那里,你就拿这句话帮我问问你家少爷,既是同门师兄弟,为什么还会恶意相向,残害无辜之人。”

    他越说越严重,将柳黎书贬得一文不值,说得十恶不赦。

    老管家越听越不明白,只觉得生气。

    ——他家少爷好好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神使!”

    他又忍不住找夏知意主持公道。

    哪知夏知意叹了口气,怜悯地说了一句:“您消消气,但他说的确实没错,你家少爷确实不如你们想的那么好。

    “他骗了你们所有人。”

    老管家闻言一怔。

    朗月说话,他尚且觉得是污蔑。

    但如果是神使也这么说的话……那就大不一样了。

    夏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老人家,您做个心理准备。”

    她指着外头的朗月:“他的腿是被你家少爷害的。

    “不止如此,你家少爷还烧了清越观,害死一干弟子,让死里逃生的弟子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老管家越听越沉默。

    夏知意看着不再言语的他,没有再说下去,让他自己消化这些信息,接受这个突如其来,令人倍觉打击的事实。

    朗月也不再和他搭话,转头招呼景如玉上车。

    “你上来吧,我看此地怪物不多,我身上带了些符纸,这位小神仙也厉害,不需你在下面操心,我们过得去。”

    景如玉这便回到前头坐着。

    马车驶过小路,伴随着嘭嘭声响一路前行。

    有朗月的符纸和布布的能力在,有惊无险。

    没有怪物的时候,布布就会跳到马车顶上坐着,威风凛凛,仿佛是个带兵打仗的小将军。

    终于,茅屋近在眼前。

    夏知意思考一番后,决定让老管家和朗月先留在马车上,由他们先下去和柳黎书交谈。

    朗月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知意转头看了看老管家,又看向他:“你们太早出场说不定他会咬死不认,所以你应该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出场,方便撕破他的伪装。”

    朗月也跟着看了一眼老管家。

    沉默片刻后,转身挪进马车内。

    “我明白了,你们去吧。”

    景如玉接手缰绳,学着朗月的样子缓慢驾车来到茅屋外。

    马车停下,夏知意撩开帘子出去,扬声冲里头大喊:“柳黎书,出来!”

    话音落,柳黎书再次出现在她们视野里。

    状态和她们昨天看见的一样,还是两眼青黑,仿佛没有休息好。

    见她们又回来了,他感到有些意外:“二位又来了,是找到了救我的东西吗?”

    很好,人还在,没有跑。

    夏知意和景如玉跳下车。

    乔蕊几人随后也跟着下去。

    每个人放下帘子的动作都轻轻的,小心地遮掩车内的两个人。

    夏知意走上前,微微一笑道:“救不救的先不着急,我们还有些问题要问问柳少爷,还希望柳少爷能知无不言,言无虚假呀。”

    柳黎书笑得春风和煦,声音温柔如溪:“当然,我又何必对姑娘撒谎?”

    夏知意点了点头,开始问了。

    “柳少爷,你在清越观里修过道,对嘛?”

    “对。”

    “师父叫鹤机子,还有个师兄叫朗月,对不对?”

    “这也没错。”

    “那朗月现在在哪里?”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问题,柳黎书丝毫不显得慌乱,还流露出悲伤的情绪:“我师兄死了。

    “在那场大火里,与我那些同门一起,不幸……”

    他抬起袖子,正要擦眼泪,忽然听见中气十足一声:“放你娘的屁!”

    这个声音令他十分熟悉。

    他猛然抬头,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一瘸一拐走到贴满符咒的篱笆前,看了看篱笆上的符纸,而后紧紧地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好久不见了,师弟。”

    “你果然还是那个样子,爱撒谎,没变。”

    许久未见的同门师兄再次出现在眼前。

    以往种种连同那场大火一齐,重新映现在脑海之中。

    复杂的情绪倾巢而出,化作柳黎书眼中一丝不易捕捉的诧异。

    “你……”

    柳黎书垂眸又抬首,神色已经换上了一副惊喜。

    “原来师兄还活着,这真是太好了!”

    这喜出外望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什么亲兄弟。

    朗月看了只觉得恶心。

    “别装了柳黎书,你不腻我都腻了。”

    这种卖可怜的把戏,他怎么可能还会上第二次当?

    悬崖与火早就将他心中的柳黎书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几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师兄弟两对峙。

    老管家呆在车内静声观察,没有神使命令,不敢轻易下去。

    柳黎书面对对自己无比厌恶的师兄,仍显得很是从容,该悲伤就悲伤,该笑就笑,没有一丝慌乱。

    “与师兄阔别许久,黎书甚念,不料这重逢之时师兄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黎书恶语相向。

    “师兄,黎书很伤心。”

    “想我?想我什么?想我死没死透?”

    “师兄说的话,黎书听不明白。”

    朗月眯起眼:“听不明白?”

    他看向面前的符纸,哂笑道:“好,那我们就来说点明白的。”

    他侧身指向来时的路,目光灼灼:“这一路上有不少怪物阻碍我等前行,然而每一只都很弱,弱得我一张符纸就能让它们烟消云散。

    “你我同门多年,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你的手笔,是你用来唬吓来者,是在守护你这个地方不会暴露!”

    他又看着篱笆道:“而这上头贴的符纸,交错不同,但其中有一种与贴在武家门口的符纸一模一样。

    “武明衣用那些符纸来驱邪挡煞,防的是萧矜娘的冤魂去找他索命。

    “而你……师弟,你一个被捋至此地的受难者,武明衣为你贴这些东西做什么?”

    他有理有据,口齿清晰地分析完毕,泰然自若地迎向柳黎书的视线。

    “柳黎书,你和武明衣究竟是什么关系?”

    柳黎书微微昂首,美眸轻轻眯起。

    朗月目不转睛:“事已至此,你不会还要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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