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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40-50(第15/18页)
的喊声直接把他从梦中惊醒,差点沿着台阶直接滚下去。
但是随后他就意识到,伏黑一家出事了。
他闭上眼,透过门的缝隙,借助着风,感受着外界的讯息,并没有发现伏黑葵的踪迹。
自然之中,风是无处不在的。
风像罗网一样,从四面八方把讯息虏来,关于伏黑惠的,关于夏油杰的,还有其他人的,但是独独没有关于伏黑葵的。
伏黑葵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找不到关于她的半点讯息。
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魈皱了皱眉。
看着面前的这扇门,他有些迟疑。
但是想到外面的伏黑惠和夏油杰,他又下定了决心。
那扇关闭了五年的门,在这一刻,被人推开了。
沐浴在月光之下,魈拿回了自己的和璞鸢,站在庭院里,凝视着那棵他最喜欢的梧桐树。
月光下,所有邪祟都无从遁形,包括他自己。
魈抬手,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上浓郁到近乎实体化的诅咒也随之移动。
投在地上的投影微微晃动着,扭曲而又可怖,但又显得悲哀。
跳上梧桐树的顶端,最魈后看了一眼这座他栖身已久的寺庙。
随后借着月色,他消失在夜幕里,好像从未来过。
离送仙仪式还有两天。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庙里发现庙空了的夏油杰:……艹(一种植物)
——
人物传记更新
【伏黑甚尔】
【我会找到你,不管多久,我会一直找下去】
【夏油杰】
【总有一天,你会和过去的自己和解,你会发现,曾经的阴影,也不过是弱小的凡人】
——
今天足足更了一万呢(累瘫)
明天恢复日更,mua~
第49章
夏油杰回到铜雀庙的时候,察觉到了一些微妙的不对劲。
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但是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是什么东西。
这种微妙的感觉就好像胸腔里被塞满了羽毛,微微挠动着,让人心痒。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地下室的门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既没有诅咒,也没有仙人。
面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夏油杰说不出自己的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有介怀,有不岔,但所有情绪汇集到一起,成了释然。
人总要学会放下,但总有东西让人放不下。
那么多年过去,他也觉得他想开了。
鸟就是要飞翔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下。
平静的接受了仙人离开铜雀庙的事实,夏油杰着手打扫起铜雀庙的卫生。
但是在清扫庭院里梧桐落叶的时候,夏油杰还是有些恍惚。
感觉就像回到了十年前,他也是那么在树下扫着落叶,道成住持在一旁的桌子上兢兢业业的记着帐,有半截袖子从树上垂落下来,袖子的末端系着一枚翠绿色的圆环。
后面庙里的人越来越多,再后来又越来越少。
现在这偌大的铜雀庙,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说不难过那肯定是假的。
之前因为太忙所以没有注意到,现在一停下来,孤独和寂寞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把他整个个人都淹没在海底。
这世间苦难那么多,怎么就偏偏叫他碰上了。
伸手捉住一片落下的梧桐树叶,夏油杰拿在手里,露出了苦笑。
……
伏黑惠苏醒在高专的医务室里。
刚醒来的时候,他还有一些茫然,脑袋里一片混沌,像宿醉醒来的早晨。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过来,他的记忆停留在伏黑葵把他推开的瞬间。
对了,妈妈!
伏黑惠刚想起身,但是下一秒腹部传来的剧痛就把他按回了床上。
他受伤了,伤的很重。
“不管你现在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我都建议你推迟。”
家入硝子靠在旁边的墙壁上,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
但是一旁的伏黑惠现在听不得这个。
他妈妈在他眼前被抓走了,而他当时甚至什么都做不了。
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直起身来,但仅仅是那么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伏黑惠大汗淋漓,更别提下床行走。
很多在平时再普通不过的行为,在受伤的时候,就变成了难如登天的幻想。
家入硝子在旁边,把伏黑惠的动作看在眼里,但是没有制止。
她是最明白伏黑惠这种人的固执的,说白了就是认死理,认定了某一件事就一定会拼死去做。
这个时候上去制止,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嘎吱——”
医务室的门在此刻被推开。
五条悟走了进来。
五条悟进来之后,家入硝子就走到了门外,丢掉了手里的棒棒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用打火机点燃。
何况伏黑惠的情况也轮不到她操心。
点燃香烟之后,家入硝子续命一样吸了一口,随后缓缓的吐出一个眼圈。
五条悟、夏油杰、铜雀庙、咒术师……
这些关键词从她脑海中闪过,她的眼神也随之变化,最终回归于最初的平静。
她不像五条悟和夏油杰,身后有着两大势力的助力,所以能够去犯很多错。
但是就她个人而言,她希望她的同期们赢。
家入硝子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信封上写着“家入小姐亲启”的字样。
这封信是在清晨出现在她枕头上的,薄薄的一封,看起来没有多少厚度,也没有多少重量,但是却代表着别样的意思。
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的练习并不会避着她,很多事情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她自己也明白,她已经被纳入了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保护圈里。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起那封信。
这些年来很多人给家入硝子送过信。
大多是拉拢,还有少部分是威胁,无外乎就是希望她在一些“必要的时刻”做一些“必要的事情”。
这个必要的时刻自然是五条悟受伤的时候。
所以当那封薄薄的没有署名的信被悄无声息的放在她的枕头上的时候,她知道对方一定也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但是啊……
单手捏着那封信的角落,家入硝子用打火机,慢慢点燃了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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