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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40-50(第6/18页)
是岩崎警官的。
迟到的恐惧瞬间击中了他,沿着他的小腿爬到了他的肩膀,悠悠的对着他的耳后吹了一口气。
好心的医护用双氧水帮他处理掉了手上的血迹,但是已经被染红的校服没办法恢复如初。
警局的人给了他一条毯子和一杯热水,然后他就裹着那条毯子,独自缩在角落里,看着手里的热水开始发呆。
期间有人来问过他问题,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像是要把自己和整个世界隔离。
见此那些人也只好放弃提问,毕竟那样的做法对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不人道。
直到伏黑葵急急忙忙的赶来,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
“怎么了,惠,有没有受伤。”
伏黑葵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无伦次,警察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整个个人几乎丢了魂,赶来医院又发现伏黑惠一个人呆呆的坐在角落里,校服上还沾着大片大片的血迹。
她一下子慌了神,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把伏黑惠整个人抱在怀里。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儿子体温低的吓人。
直到伏黑葵把他抱在怀里,伏黑惠才真正回过神来。
这么短的时间还不够从那些经历里走出来,无论是生得领域里的大逃杀,还是领域外‘津美纪’的被刺,对他来说都像梦一样的不真实。
他这一天经历的实在太多,而他又还只是棵尚未长成的幼苗。
这一番狂风暴雨打下来,差点把他整个人打趴下。
他靠在伏黑葵怀里,只觉得像溺水一样的窒息。
“惠,惠你怎么样了?”
母亲的声音勉强把他唤醒,但是他只觉得自己突然很累很累,手里的水杯被打翻在地,倒在了伏黑葵怀里。
他今天实在太累,光是召唤玉犬的咒力就足够他喝一壶的,更何况还有影子莫名的二次觉醒,这对他尚未长成的身体来说都是负担。
所以他睡了过去。
如果光是睡过去还好,但是他半夜又开始发烧梦呓,把伏黑葵吓得够呛。
吃了点药喝了点水,他又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一天一夜之后。
他睁眼的时候,夏油杰就坐在他的床边。
许久未见,夏油杰身上的气势更沉稳,凝练了一些,看起来更加成熟,也更加从容。
见伏黑惠醒了,他把病床摇起,给伏黑惠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吧。”
伏黑惠接过夏油杰手里的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等到他差不多喝完了半杯水,夏油杰才开始说出面前的情况。
“岩崎警官还活着。”
只是情况可能不大好。
“那个叫津美纪的孩子也还活着。”
不过情况也不容乐观。
但总归人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听到夏油杰这两句话,伏黑惠水杯里的水差点洒出来。
压在他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是他却并不感到开心。
这不是最坏的情况,但是从夏油杰的语气里,他听出来那两人的情况估计也不太好。
“我想见见他们。”
就算是在病房外看一眼也好。
他想见他们。
夏油杰听到伏黑惠这些话倒也不意外,只是沉默的端上一份粥。
“把这碗粥喝完,我带你去看他们。”
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幸好粥不算太烫,没浪费伏黑惠多少时间。
喝完那碗粥,夏油杰如约把伏黑惠抱起,往外走去。
岩崎真一静静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戴着氧气面罩,被众多冰冷仪器包围在病房里。
他伤的很重,失血过多几乎要了他的命,如果再送来晚一些,估计夏油杰就可以开始筹划他的葬礼。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岩崎真一的额头。
他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碎发散开,露出额头,还有额头上赤红色的咒文。
明白伏黑惠的疑惑,夏油杰出声为他解惑。
“那是诅咒。”
一种不找到施术者就解不开的诅咒。
岩崎真一额头上写的是一个“痴”字,津美纪额头上则是一个“贪”字。
二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沉睡不醒。
夏油杰已经叫五条悟来看过了,不找到施术者的话,六眼也没有办法。
看着伏黑惠低落的神情,夏油杰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伏黑惠的头。
他看着伏黑惠,就好像看着许多年前的自己。
一样的痛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这好像是他们摆脱不了的宿命。
每一代人都好像要失去些什么,由血泪所浇灌,最后被推着踏着前人的骨血往前走。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当年道成住持看自己的眼神,当时他只觉得那种眼神很奇怪,直到他自己也用那样的眼神看起了别人。
他怜爱的看着伏黑惠,就好像看着多年前的自己。
伏黑惠发现了他的眼神,有些疑惑的朝他发问。
“你在看什么。”
夏油杰悠悠的叹出一口气,又揉了揉他的发顶。
“在看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人物传记更新
【夏油杰】
【你注视命运的时候,命运也在注视你】
给亲们霸王票和营养液的加更,
第45章
对于对岩崎警官下手的人,夏油杰心里有数。
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起来。
从最早的车站袭杀,到道成住持被围杀,加上现在对岩崎警官的设计,不难看出背后一直有人在针对铜雀庙。
铜雀庙的前辈们给了他答案。
“羂索?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的夏油杰是那么想的。
“他不晓得用什么方法得以长存于世间,之后就一直潜伏在咒术界的阴影里。”
说这些话的时候,二代住持的脸色很平静。
“他是第一个主动脱离铜雀庙的道士。”
“他所寻求的,是像两面宿傩那样的道路。”
其他的住持们补上了二代没说完的话,总结下来就是一个意思。
我们的理念不同。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沉思了良久,夏油杰最终长呼出一口气。
事情现在变得复杂起来,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对手里有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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