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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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傩哈哈大笑着,两只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相对,无名指和和小指弯曲相抵;与之相对的,时隔五年,魈又一次带上了他的面具。

    【领域展开——伏魔御厨子】

    【靖妖傩舞】

    暗绿色的潮水自宿傩脚下开始蔓延,锈绿色潮水一起出现的还有大量牛羊的尸骨,还有数座伏魔龛从他的身后升起,伏魔龛的倒影倒映在水里,水里浸泡着牛羊的尸骨,倒映出一片红色的天空。

    天空被染红了,不是血红,是橘红。

    锈绿色的湖水倒映着橘红色的天空,牛羊的尸骨垒在水中,被湖水染上了一层薄绿,朱红色的伏魔龛矗立在不远处。

    宿傩的脱掉了上衣,露出四只手来,手持具尸铁钩和降魔杵,黑色的花纹流淌在他身上,微微泛着红芒。

    这让他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圣人,而非妖魔。

    另一边的魈也带上了面具,带上面具的瞬间,冲天的怨气和诅咒自他身上爆发,环绕在他周围,诉说着永远消散不了的怨气与怒意。

    他的力量逐渐由翠绿变成墨绿,随后变成更深的绿色,几乎要与黑色融为一体。

    狰狞的傩面戴在他脸上,让他多了几分可怖,几分凌厉。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妖鬼,而非仙人。

    “迦楼罗啊,你的琉璃心呢?”

    决战的前一秒,宿傩突然朝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是随后,这句话就消弭在招式碰撞带来的声响之中。

    仙人和妖魔碰撞在一起,圣人和妖鬼碰撞在一起。

    没有人会知道谁输谁赢。

    ……

    另一边,夏油杰和羂索也没有闲着。

    看着夏油杰指着自己的剑刃,羂索笑了。

    “你这是弑师。”

    “关你屁事。”

    “我觉得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聊的。”

    看来是谈不拢了。

    羂索朝着夏油杰笑了笑,让夏油杰想要原地干呕。

    “你看,你果然还是太年轻。”

    “不像你,黄土都已经没过顶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到这里,羂索也懒得再多说一句。

    所以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队伍动起来。

    “奏礼乐——”

    杂乱的音符从那支怪异的队伍里瓢出来,组成一支听起来诡异又欢快的曲调。

    听着对面传来的魔音,夏油杰皱了皱眉,随后也抬起手示意起身后的队伍。

    “奏礼乐——”

    ·庄严肃穆的曲调从他的身后传出,和对面的曲调撞在一起,显得格外吵闹。

    在一片吵闹声中,羂索又开口了。

    “你应该知道你这是在送他去死对吧。”

    “注意你的措辞,是送真君回他原来的地方。”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就是想要他去死。”

    羂索走上前一步,几乎就要和夏油杰脸贴脸,然后轻轻的在他耳边开口。

    “我不一样,我要他留下来,永久的留下来,成为真正的神明!”

    从第一次和道离争吵的时候,羂索就知道了,他和铜雀庙注定不是一路人。

    魈身上的五条真下的诅咒,可怖,痛苦,但并不致命。

    你看五条真那家伙在诅咒的折磨下也撑了那么久才死。

    他翻遍了藏经阁的书,借遍了那些世家的珍藏,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

    是这片土地上的人,诅咒了他们的仙人。

    从最初的契约开始,这片土地就一点点积累着对仙人的诅咒。

    每一次诚心诚意的供奉,每一次在心中默念他的名,都是造在仙人身上的孽。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

    与仙人联系最紧密的地方是哪里?

    是铜雀庙。

    得出这个结论的羂索几乎崩溃,他不敢相信他自己也成了诅咒仙人的帮凶。

    所以他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要把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杀光,让那位仙人,踩在这些罪人的尸骨上,成神。

    夏油杰脸色冷漠的看着面前的羂索。

    他想起了历代主持说过的话。

    “羂索想让仙人成神,诅咒之神,成为比两面宿傩更疯狂的存在。”

    铜雀庙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又不得不面临仙人逐渐被人心诅咒的困境。

    \"所以我们每年举办请仙仪式,以纯粹的信仰,来压制仙人身上的诅咒。\"

    请仙仪式和送仙仪式也不是简单的仪式,它们更像是一种符号,昭告着世人仙人仍然是仙人,不是神明也不是妖魔。

    现在羂索用的请神仪式也是一样的,他想用这个符号,把仙人钉死在神位上。

    这就是俗称的大义。

    仪式是有意义的,并非无用功,这也是两方相遇,互不相让的原因。

    这个关头退让了的话,毫无疑问就是败了。

    听着耳边的奏乐,夏油杰皱了皱眉。

    五条悟来的太慢了,看来是遇到了麻烦。

    惠呆在铜雀庙里,暂时应该没事。

    魈在找伏黑葵,伏黑葵在羂索手里……

    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恐怖的咒力波动,隔着很远,只能看见那边的天被染成橘红色,天空中不时闪过翠绿色的影子。

    真君遇到麻烦了。

    夏油杰沉下了脸,看着面前笑意盈盈的羂索,随后又深吸了一口气,把表情拉回了原样。

    他不动声色的握住剑柄,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面前的羂索出剑。

    “哎呀呀,你这逆徒,果然还是要弑师。”

    剑刃预料之中的被挡住,夏油杰才发现羂索手里的剑早就出鞘,估计就等着他。

    他们刚刚也不是在寒暄,不过是在寻找彼此的破绽,只要发现漏洞,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看起来道成把你教的很好。”

    “你不配说他的名字!”

    又一次短兵相接,夏油杰压着羂索的剑刃,将剑刃慢慢朝羂索那方压去。

    “怎么能那么说呢,我杀掉了他的师父,还有他的四个师兄师姐,他才有机会当上住持的。”

    “他是最不应该活着的,但是他偏偏活下来了。 ”

    “他的师弟差一点点就死了,伤好了以后就被他送出了铜雀庙。

    “他之后就轮到你了。”

    羂索又笑了,笑得很和蔼。

    “你不要怕,你今天也是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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