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我的原神马甲: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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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那边。

    还有炼狱家,大概也是要去一趟的。

    这么一算,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赶路的路上,他掏出了瑠火夫人给的糖。

    等吃完了上面的糖之后,才发现糖下面全是一张一张叠好的钱。

    那位瑠火夫人虽然并不可亲,但确确实实是个很好的人。

    他仔仔细细把那些钱收好,又继续上了路。

    狭雾山离春和镇离得很远。

    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没有意外的话,是绝对不会顺路的。

    一路打听之下,终于他来到了这座终年飘着云雾的山面前。

    见到茑子的过程很顺利,除开他被一个带着天狗面具的男人拿着棍子敲了几下头。

    “看来你并不是鬼,抱歉,是我冲动了。”

    那个人这么对着他说,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棍子。

    “可是,很痛诶!”

    一斗捂着头,有些委屈的在旁边的空地上画起圈圈来。

    “我来看茑子和义勇。”

    他对着这个奇怪的面具人说道。

    “义勇在里面,茑子和其他人上山修炼去了,你先进去等等。”

    走到里屋,一斗就看见义勇蹲在火堆面前,用棍子搅着面前的炭火。

    “义勇——”

    “我来看你啦!”

    听到他的声音,义勇站起身,朝他走过来,伸手要他抱。

    熟练的捞起小家伙,入手的重量让荒泷一斗心中一惊。

    这个重量……

    他伸手捏了捏富冈义勇的脸蛋,发现比之前丰满了不少。

    “鳞泷师父,我们回来了!”

    屋外传来茑子的声音。

    听到声音,一斗抱着富冈义勇出了门。

    “茑子!”

    “一斗,来了啊!”

    对于一斗的到来,茑子很开心,但是她并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她的第一句话就落在了富冈义勇身上。

    “你快放他下来,也不看看他最近胖了多少,像个小猪仔一样!”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

    跟茑子一起回来的另一个人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

    “鳞泷师父也是,喂的太多啦!”

    鳞泷师父对义勇似乎有些误解,总觉得他吃的太少了还没吃饱。

    “咳。”

    听到这里,鳞泷左近次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有些心虚的把视线平移到了别的地方。

    一句话总结。

    富冈义勇这身肉跟在场众人都逃不了干系。

    “不过胖点也挺好的。”

    荒泷一斗颠了颠手里富冈义勇的重量,随后把人放了下来。

    “我还记得,那时候他只有那么一点大。”

    转眼间,富冈义勇已经从小团子变成大团子了。

    这让一斗有些欣慰。

    不过随后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对了对了,我还见到了发色和火焰一样的一家。”

    “那家的孩子倒是和义勇差不多大,说不定义勇能碰到呢。”

    茑子听了这些话,思考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发色像火焰的一家吗,我记下了。”

    “留下来吃饭吗?”

    “好啊好啊!”

    晚饭是茑子煮的萝卜鲑鱼。

    味道很不错。

    吃饭的时候,他问了茑子一个问题。

    “你们以后还会回去吗?”

    他说的是春和镇。

    “不会回去了。”

    茑子回答的时候表情很平静。

    那个记忆力熟悉而温馨的家,现在只让她觉得窒息。

    只要置身其中,就好像含了一颗青梅。

    酸涩的感觉会一点点的上涌,最后把整个人都埋在无尽的过去里。

    “我知道了。”

    一斗对着茑子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吃完晚饭之后他就离开了。

    既然茑子和义勇现在过的很好,那么他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必要。

    说起来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过去的几年里,他和茑子的时间总是交叉的,他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分道扬镳。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他、曜和茑子,他们就像偶然相交的三条射线,在短暂的交汇后,朝着不同的方向撒腿狂飙。

    冬月修养的地方和狭雾山离得很近,并没有花费一斗多长时间。

    根据着鎹鸦的指引,他来到了一间小院的面前。

    “嗷嗷嗷,冬月,你轻点!”

    “老师,请不要干扰我的正常工作。”

    围墙里面传来冬月和更木留良的说话声。

    没有犹豫,荒泷一斗从围墙翻了进去。

    冬月正在给更木留良换药。

    “啊痛痛痛——”

    更木留良现在的样子不得不说一句凄惨。

    右手挂在胸前,左腿上打着甲板,头上还缠着绷带。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有点像家里跑出去结果被打了的猫。

    看到一斗来了,两个人也并不惊讶。

    冬月对他点了点头,更木留良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随后就只剩下痛呼。

    “冬月,轻点,轻点,要死了要死了!”

    “不,您明明现在好得很。”

    回应更木留良的是冬月幽幽的回答。

    更木留良现在每顿能吃两碗,比他吃的都多。

    如果不是有蝶屋的报告在,他都要怀疑他的师父是不是在装病了。

    “哎呀,徒弟终究是长大了,没有小时候那般贴心了~”

    “请您闭嘴。”

    一旁的一斗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冬月和更木留良斗嘴。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院门被敲响了。

    还没等一斗走过去开门。

    一把刀缠着绷带的刀被丢了进来,正中他的脑袋。

    怪疼的。

    等一斗推开门,看到的只是一个裹着头巾匆匆离开的背影。

    “是锻刀村的刀匠。”

    跟着走出来的冬月那么判断道。

    这个时候,他们才把目光转移到了那把被裹着绷带的刀身上。

    等上面的绷带被一层一层拆开,更木留良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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