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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狠戾侯爷占有之后(重生)》 30-40(第5/16页)
?”
连翘端着东西院落几十把钥匙来到萧颜面前。
“当然不。”听言萧颜抬眼对上连翘眼眸,“我同月儿姐妹情深,自然要共同千万侍奉侯爷左右。”
不由地,连翘眉眼划过惊诧,“可是……”
可是萧月如今都已经瘫痪在床了,如何随军长途跋涉?
这事多简单!
在萧颜看来,不过多置备一辆马车把萧月装进去罢了。
至于说在这长途跋涉下,萧月如何痛苦得生不如死。
这便同她没什么干系了。
“更何况,月儿如今身边始终离不得人。”
“如若我和侯爷都不在府邸,恐怕旁人照料不周。”
事实上,萧颜执意要带走萧月,哪是出于这番好意?
不过是萧颜深知,萧月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无论如何,必须得让萧月在她掌握之中,不然恐会横生枝节。
更何况,想必边境枯燥,有萧月同往,她也算有个玩物。
……
第34章 离间
出征的前一天, 萧颜入宫向萧齐羽辞行。
当她到太初殿外的时候,萧齐羽怒不可遏的声音倏忽划过耳畔:“此前南燕侯府叛国通敌,朕看在往日情分上对你没有半分惩戒!但你!不仅不知收敛不知感恩, 甚至对朕心怀不轨!包藏祸心!你简直让朕失望透顶!”
话音未落,一阵“噼里啪啦”瓷盏碎裂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
对此,萧颜没有半点疑惑。
事实上,眼下萧齐羽何以会生这么大的气,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原来此前萧颜让萧初往送去漱玉殿的竹荪里塞了点夹竹桃叶磨成的粉末。
“不然公主去偏殿稍候吧, 里面瞧着还有一阵儿呢。”
胡永莲余光透过窗棂间隙扫见萧颜, 忙捧着碎裂成块的冰瓷退出来。
听言,萧颜柳眉轻蹙, 眼眸透出关切、透出困惑, “这是怎么了?”
原来就在昨夜, 萧齐羽心口突生剧痛, 经太医救治后总算龙体无恙。
但得知自己是中毒, 萧齐羽当即大怒,连夜交由刑部彻查这事。
最后的结果竟是文妃所为。
剧毒就在她送来的那碗竹荪冬瓜汤里。
就在这时,萧齐羽又一声暴喝入耳:“文妃!从今日起朕同你恩断义绝!”
不难看出, 眼下萧齐羽对文妃仅剩的一点情分也无了。
倏忽地, “砰”!
这一声闷响, 听来不像是东西落地的声音, 而像是人猛地一头撞到金柱。
“坏了!”兀地, 胡永莲瞳孔张大。
自然, 萧颜也已经意识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文妃以死明志。
这倒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无论如何萧颜没想到文妃会如此孤注一掷, 竟以命相搏。
文妃, 绝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殿门打开生出的“吱吖”响声将萧颜思绪蓦地拉回眼前。
太初殿上,文妃躺倒在金柱旁, 满头满脸的鲜血淋漓。
此时此刻,她素白绡纱衫被浸染得大片鲜红,似丹霞成片,若火焰灼灼。
……
萧颜回到麓云阁时已是将近傍晚。
歪身坐在紫檀雕镂凤凰纹罗汉床上,左手拄着下巴,右手颇有节奏的敲击着几面,此刻她目光透出若有所思。
本来今日入宫是想叫萧齐羽同意也让萧月同往边境。
只是没料到恰逢文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弄得她根本没机会开口。
眼下看来,也只有先斩后奏,待得日后找到机会再同萧齐羽说明了。
嗯……思及此,萧颜兀自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耳边倏忽划过“砰”的一声门响。
刚反应过来,谢城已来到面前将她一把按倒在床上。
“萧颜,这是去戍边,你居然还想带个残废。”谢城声音低沉带着戾气。
听言她对上那双凌厉鹰眸,“你……知道了?”
不难看出,此时此刻,萧颜眉眼间虽含着三分战兢,但却没有生出太多惊诧神色。
事实上,萧颜对此早有预料。
毕竟谢城是三军主将,带萧月同往这事,无论如何都是瞒不过他的。
话音落下,萧颜伸出手娇柔着攀上谢城秀颀脖颈,“谢城,你听我说好不好?”
“萧颜,你别想乱来。”谢城漆黑瞳眸深沉不见底,投向萧颜的目光震慑骇人。
这是戍边,这是战争,关乎着生死存亡,不是儿戏。
在这件事情上,他不能随着萧颜。
“可谢城,”萧颜柳眉轻蹙,“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父皇的意思。”
又是萧齐羽!
听言谢城冷戾眉眼间的怒色不禁更重了三分。
此前萧齐羽执意命萧颜同往是为了对他寸步不离的监视,那么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你父皇又想如何?”谢城眼底倏忽划过一抹凌厉。
“我不知道。”萧颜茫然着目光朝谢城摇了摇头。
顿了顿,“但我想……”说着,她眉眼渐近透出思索,“也许同文妃的事情有关。”
萧颜的意思谢城听得明白。
此前文妃下毒惹得萧齐羽厌弃,眼下就连萧月萧齐羽也想眼不见为净。
是迁怒。
“也许是父皇不想看见月儿心烦吧。无论如何边境都足够远了。”
“谢城,”此时此刻,萧颜看向谢城的眉眼再郑重不过,“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
“你放心好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叫她给军中添半分麻烦的。”
……
确实,一路上萧月没给军中添半分麻烦。
打从启程,她便像货物一样被装入了马车,从始至终不曾离开。
而在她身边照料着的只有桂芳。
许是长久的不见天日,又许是长久的躺卧不动,这才刚入长波城,她背上便生了疮痈。
“奴婢求三公主请个医官给四公主瞧瞧吧。”
桂芳进入微翠阁后,一个箭步冲到萧颜面前跪下哭求道。
请医官?如此岂非太便宜了萧月?又岂非太辜负了她这生得恰逢其时的疮痈?
萧颜端起手边茶盏呷了口,启开樱唇,“疮痈而已,怕什么?”
话音未落,她目光不由的投向窗外。
雨水仿如断线的珍珠,沿着屋檐“吧嗒吧嗒”接连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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