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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们不是人!(无限)》 第34章 神学院10(二合一)(第2/3页)
通站在办公室门口扫眼,里面个人都没有。
李景景主动说:“温轻你上次过这里,你们俩进去找,我在外面望风。”
温轻应声,快步到陈老师的办公桌,轻声对白通说:“这里是陈老师的位置。”
两人飞快地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所有抽屉里都没有东西。
没有书、没有本子……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人坐在这里办公似的。
温轻眨眨眼,『迷』茫地看眼办公桌。
桌上放纸、笔、书等等,看十分正常。
白通到另张办公桌边,拉开抽屉,依然什么都没有。
整间办公室都是这样,所有办公桌做足表面功夫,内里什么都没有,像是图书管里历年的年鉴。
忽地,学校内响道熟悉短促的音乐声。
办公室墙上挂的钟,秒表慢慢转到数字七上。
七点整,宵禁时间到。
白通合上所有抽屉,对温轻说:“先,这办公室是假的。”
温轻点点头。
李景景扒在墙边望风,见他们这么快出,脸疑『惑』:“这么快吗?”
她压低声音道:“找到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白通摇头:“什么都没有。”
“先下楼吧。”
现在的任务就是被老师发现他们违反第三条校规。
温轻呼出口气,抬头挺胸地往外。
神学院的夜晚黑沉沉的,空中没有星月,时候般的黑『色』。
每幢楼都是暗的,没有丝光亮,除那幢大祭司楼,灯火通明,是全校唯亮的光。
三人对视眼,不约而同的向大祭司楼。
路上很安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白通眯眯眼睛,忽地开口道:“温轻。”
他的声音是正常音量,此刻在校园内显得十分响亮。
温轻啊声,茫然地扭头。
白通皱眉,又说:“我们这么大的动静,没有个老师出。”
李景景看黑漆漆的学校,嘀咕道:“太奇怪,张成润和陈强不是下子就被抓到么?”
按理说他们应该也立马被抓到。
晚上有什么不同吗?
温轻茫然:“那我们要主动喊老师吗?”
白通开口道:“先去门口看看。”
温轻在李景景身旁,小路的侧边,刚到大祭司楼外的小道上,黑暗中突然伸出只手,捂他的嘴,将他按在树上。
温轻睁大眼睛,对上双绿莹莹的眼睛。
奥兹垂下眸子,右手抚上他的腰,轻轻的掐下他腰间的软肉。
他的手冷冰冰的,温轻忍不住呜咽声。
下秒,他感受到后背上有什么在动。
细细长长,缓缓挪动,像是条蛇,像是……藤蔓。
忽地,两人耳畔响道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陈老师站在旁,面无表地看奥兹。
温轻眼睫颤动,震惊地看陈老师。
刚才这里没有人。
陈老师怎么就突然冒出?
奥兹掀眼皮,轻飘飘地说出两个字:“偷。”
温轻:???
2、
听到奥兹说的,陈老师脸颊微微抽动。
他半边脸被大祭司楼的光照,温轻可以清楚地他的脸颊到太阳『穴』有根东西在缓缓波动,像是筋,又像是什么的别的东西。
陈老师不说,奥兹捂温轻嘴的手慢慢落到他肩上,装出副亲昵的模样,字字清晰重复道:“我们在偷。”
温轻张张嘴,犹豫会儿,没有否认。
奥兹应该也道注意校规的真正含义,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他正好也需要个理,索点点头。
陈老师冷冷地盯奥兹。
奥兹从容不迫,微抬下颌,淡淡地说:“在这里比较刺激。”
温轻:“……”
闻言,陈老师的脸更阴沉,他侧身看向另边的白通和李景景。
白通在发现温轻没有跟上的时候就反应过,立即转身,看见温轻被人压在树上。
他刚步,什么都没得及做,陈老师冷不防地从楼后的黑暗中出。
陈老师的视线从白通缓缓挪到李景景身上,沉声:“你们也是偷的吗?”
白通看奥兹,冷道:“我们俩是捉『奸』的。”
温轻:“……”
李景景看看白通,又看看奥兹,干巴巴地附和:“没错。”
陈老师站在光影交界处,缓缓说:“奥兹、白通、李景景、温轻,四人违反校规第三条,各关禁闭六个小时。”
音落下,几名穿黑衣服的人突然从大祭司楼内出。
温轻警惕地看他们的手,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拿。
他倚树,小心翼翼地对陈老师说:“我、我自己能过去。”
陈老师瞥看他,嗯声。
温轻小心翼翼地看眼身旁的人。
这次他总算看清楚他们的脸,他们的五官看都有些相似,像是个生产线加工出的,脸上没什么表,仿佛是个执行指令的人偶,仔细看看又有点像傍晚陈老师和孙老师的神。
温轻直在打量身边的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陈老师的眼神。
陈老师的冷脸在对上温轻时,莫名地暖两分:“带。”
奥兹注意到这幕,偏头打量温轻。
禁闭室不在别的地方,就在大祭司楼的地下室。
下楼梯,位于路口的便是两米高的神像,和神殿内的神像并无二致,双眼闭合,不寸缕。
温轻眼皮跳跳,低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过神像,四人被分别带去两个方向,温轻和奥兹个方向,白通和李景景则是另个方向。
温轻脚步顿,看向白通,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挡在他眼前,不带任何绪地看他。
温轻连忙收回视线,继续往前。
忽地,奥兹开口道:“你对他们用什么道具?”
温轻愣下,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几个大汉,这几人眼睛都没有眨下,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对,只是个普通的工具人,负责带他们去禁闭室。
奥兹:“嗯?”
温轻回过神,看眼奥兹,摇头说:“没有。”
奥兹偏头看他,地下室的定顶光洒在温轻头发,他黑『色』柔软的发丝泛层淡淡的光晕,昳丽的眉眼低垂,像是副油画。
奥兹:“他们对你的态度不同。”
温轻低垂眸子,心想,还不是为入学那天发生的事。
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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