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幻境可持续发展报告: 76. 急召 旧事收拢,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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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之后,述律平立刻就开动脑筋,给这玩意儿安排了个新的用途出来:

    虽然不能用来打仗,但在鸿门宴上,杀一点鱼肉百姓的贪官还是可以的。如果用它动手的人是自己,那就更好了,一来能够继续给自己积攒名望,二来也能够踩在这本就该死之人的尸体上巩固民心,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于是侍女便看着太后的神色变了又变后,最终对着这把明明看起来并不能让她完全满意的弓/弩,露出了个无奈的神色来:

    “……就这样吧。”

    然而正在摄政太后述律平准备离开这间小院子的时候,她一转眼,突然发现刚刚被射落的那只鸽子的脚上,捆着个小竹筒:

    也就是说,这只鸽子并不是野生的,而是专门豢养来被传递消息的。

    这一发现当场就提起了述律平的兴趣,毕竟能用得上这玩意儿的,基本上都是世家,且只在每年例行通信和京中有大变动的时候才用得上。

    可眼下是八月十五,又不是什么要紧的年节,且京中并无要事,是什么事情能引得一位远在他乡的世家子,不远万里地送来一封并不合时节的信呢?

    就这样,抱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鸽子落到我手里,便是我的了,我作为摄政太后看个别人家的密信又不犯法”想法的述律平,当即就将这竹筒拆了下来,和此时尚在於潜的谢爱莲进行了一次隔空会武。

    这封信虽然最后还是没能送到谢家人手里,但却让谢爱莲阴差阳错下被摄政太后述律平记住了,打算不拘一格取人才地叫她进京面圣,想要为自己培植起女官心腹来。

    如果仅从表面上来看的话,述律平的这番作为和前朝末帝的十分相像;但如果深究一下流程和后果,就会发现两者之间的大不同:

    后者为了让男人在朝中掌握大权,在选官的时候特意提高了对女性的标准,把一堆四体不清五谷不分的废物男人们强行扶了上去;但述律平所关心的,不仅有政治与权力,还有这个国家。

    因此,哪怕她心中,对谢爱莲这人的印象再好,也打算按照正常流程,先叫她来进京奏对,加以考核,如果合适的话,再在接下来的恩科里对她加以录取。

    然而此时,尚且位于於潜的谢爱莲尚不知晓,有这样大的一块馅饼即将落到自己的头上。她那边能得知的真相是,自己在将那封信寄出去之后,却迟迟没能得到回音。

    对此事,她一开始的确陷入过一段时间的自我怀疑,一位是谢家人终究不看重自己,但没过几天,她就又忙了个脚不沾地,把这件事给短暂地抛到脑后了:

    因为秦慕玉的身份问题亟待解决。

    做母亲的永远想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孩子,谢爱莲也不能例外。

    就好像那匹被她攒了很多年也没舍得用的葡萄紫织银缠枝纹样的布料,在她发现家里并没有适合秦慕玉的衣服的时候,谢爱莲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就叫人去把这匹布裁成了一件日后可能并不会穿很多次的男装:

    如果这东西最后是用在我宝贝女儿身上的,那就不算是奢侈浪费。

    再好比眼下,当她们试图为秦慕玉安排一个看起来合理、但又不会太引人注目以至于暴露真实身份、同时还要借用世家的名头好让秦慕玉接下来的路能走得顺畅一些的假身份的时候,谢爱莲身为谢家旁支,第一反应就是把她往外推:

    “当今世人看重门楣与家世,你若是记在我的名下,定然讨不到好,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被世家中人看轻而已。”

    “我记得近些年来,我和谢家的某位长姊还有着联系。她是谢家主支的人,如果我备些厚礼,写封信去,把你记在她们那边,就说是远方亲戚,主支女的远方亲戚也比旁支女的女儿要来得好……”

    谢爱莲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心中难以自制地泛上了一股酸楚之情,同时,还有一点难以消解的迷惑从她心头隐隐约约泛出来了:

    从来如此,就是对的么?

    就好像她在此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和秦越的生活永远十分幸福,但在女儿诞生后,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那样。

    在成功挣脱藩篱后,谢爱莲这才有再世为人的重生感。她甚至都觉得自己之前的几十年都白活了,都浪费了,否则的话,怎么会被这么个乱七八糟的陷阱给困住?

    ——谢家与别的世家向来有不少来往,更因为投诚投得足够快而与皇族交好,因此哪怕谢爱莲是旁支的女儿,也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不少金银珠宝、奇珍异兽。

    她依稀记得,那是茜香国和魏国刚刚签订了“友好往来约法三章”条约的时候,为了表示结盟的诚意,两国各自派出使臣向对方送礼:

    送的礼物越珍贵,同时使臣还能活着回去,就说明结盟之事已经成了大半了。

    为了保护使臣的安全,同时也为了让所有人都看见茜香国的诚意,好让朝中主战派的声音略微停一停,摄政太后述律平便叫人将这份礼物送去了谢家暂养:

    因为也只有谢家能够在饲养好这家伙的同时,尽可能地让更多的人都来感受一下茜香国的诚意——或者说让更多的人来看热闹。而且这一殊荣对谢家来说,也是看重和恩赐。

    然后谢爱莲就见到了个极具冲击力的庞然大物,和更具冲击力的一个事实:

    数丈高的大白象,竟然就这样被一条小小的锁链,随随便便地锁在了一个铁桩上。

    谢爱莲见过主家的某个弟弟,养过一条狼犬好陪他打猎。那犬虽然只长到了人小腿那么高,但是它凶起来的时候,也要好几个成年人才能将它制服,捆进铁笼子里。

    可以说那条狼犬有多凶恶,眼下这头巨大的、被当成吉祥又珍贵的礼物送来的白象,在对比之下就有多怯弱温顺:

    连区区一条小狗在反抗起来的时候,都能咬伤人;可这家伙白白长了这么大个个头,却被一条铁锁给困住了……真是荒唐啊,明明它一跺脚,就能挣脱开这玩意儿,却竟然还真的被锁在了上面。

    谢爱莲打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虽然说在遇到秦越后,被他表现出来的翩翩君子的假象给蒙蔽了很久,但十几年后,就连白水也难以从谢端的锦绣陷阱中挣脱,她中途会走上这条岔道也在所难免——因此,当一同前来看热闹的姐妹们,远远地用绣帕和绢扇掩住口鼻,对那头白象指指点点,好奇争论不休的时候,只有谢爱莲一人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明明这么细的一条锁链,为什么能锁得住那一头大象?我看那铁桩甚至都没有在地里插得很深,它只要轻轻一动,再乱跑几下,没准就能把我们所有人都踩成肉酱。”

    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人爱听真话,正在看热闹的世家贵女们也不能例外;而且谢爱莲这话的确说得又晦气又扫兴,用现代人能能理解的方式去类比,就好像你在公司群里喊一声“有没有人要喝奶茶,我们拼单”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个人对你说,“奶茶喝多了容易得糖尿病和冠心病,你会死得早”一样。

    然而正在贵女们试图不露痕迹地远离谢爱莲的时候,从她的身后传来个爽朗的女声,对她道:

    “因为这白象,是被我们从小就喂熟了的。”

    谢爱莲和一干贵女们讶异地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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