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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瘸腿妒夫(女尊)》 50-60(第10/23页)
衣裳换下来的时候。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福瑞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捂着一侧面颊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低声?的喊了?一句,“主子。”
“是我的话听不明白?”沈书低垂眼眸看人?带着无端的傲气,吓的福瑞大气不敢出,也管不了?脸肿成什么模样,爬起来跑走了?。
站在院子门口?的白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以为是沈书生气让她滚出去,都准备先走等?着人?消气了?再回来解释。
不再言语的沈书转动?轮椅进了?屋内,白珠心下了?然连忙跟了?进去。
白珠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手脚被冻的冰凉也不敢乱动?弹一下,乖巧的站在屏风旁边等?着郎君先开口?。
水顺着低落下来,逐渐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湿的头发散落下来粘在白皙脖颈处。
不得不承认,那么多年过?去了?,白珠的容貌越发的好看。
沈书看她的模样就明白其中是有隐情,可?架不住火从心底冒出来。
不论福瑞说的是真?是假,当看见白珠握着其手腕时,一股子想?要福瑞消失的念头压都压不住。
“你若是受凉了?,可?不能再和我睡一起。”
一听这话,白珠立马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胡乱的绑在脑后免得碍事?。
“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不希望你生气。”白珠贱嗖嗖的凑到旁边,搂住男人?讨好着。
只是还没抱热乎就被一个反扑按在了?软榻之上,沈书毫不客气的在女人?的肩头咬了?下去。
疼是真?的疼,不敢推开也是真?的不敢,小声?抽吸着。
“能不能换个地?方?咬。”白珠忍不住提出了?意见,感觉肩膀上的那块肉都要被咬掉下来似的,连忙的拍拍男人?的后背。
只可?惜没再给白珠说话的机会,沈书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
果然被咬破了?。
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沈书的侵略性格外强,压着白珠是一点也不让她动?弹。
来强硬的白珠又不敢,毕竟郎君肚子里揣着小崽子,一不留神碰伤了?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直到唇瓣发麻,沈书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才趴在女人?的身上喘息着。
红润破了?的嘴唇格外诱人?,仿佛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是眸中的悲伤看的白珠心凉。
沈书望着一处出神,一侧耳朵贴着妻主的心口?处,感受强劲有力的心跳,呐呐道,“不要再去接触浣儿了?。”
白珠似乎明白了?郎君这几?日情绪不高涨的原因,也没功夫去在意肩膀上被咬成什么样子了?,安抚的顺着他的后背道,
“照顾他是因为浣儿年纪不大,又是我亲手救回来的,他的弟弟生病昏迷不醒,让我看见了?…当初亲人?离世后的自己。”
白珠叹了?一口?气,“但我发现我做的确实有些太多了?,让你多想?了?。”
“你若是不放心他,我可?以出面去帮你做。”沈书抬起上半身看见了?女人?肩膀处被咬的狰狞的牙印,才恍然间察觉到情绪失控时自己都做了?什么。
掉眼泪的事?情沈书很少会有,也没什么值得他哭的,可?就是在意识到给自己的爱人?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后,泪水瞬间从眼眶中落下来。
“哎呦。”看沈书掉眼泪和看浣儿哭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瞧着她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忙坐起来。
扯着袖子擦试男人?的小泪珠,半哄着道,“我这样还没哭呢,你倒是哭起来了?。”
一看白珠的样子,绑着湿掉头发的发带已经不知道掉落在什么地?方?了?,湿漉漉的发丝黏糊糊的粘在身上。
被沈书扒拉开的衣裳半掉不掉的挂在白珠的肩头,不提那肩膀处的齿痕了?,破掉的嘴唇就够狼狈了?。
不说还好,一说沈书嘴一撇,又是掉眼泪了?。
平日里不哭的人?一旦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趴在妻主的肩头颤抖着抽泣,是一点儿形象都不顾及了?。
安慰了?好半天才止住了?哭声?,眼皮肿的跟兔子似的,找来药箱小心翼翼的为白珠处理伤口?。
虽然白珠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晚上睡觉沈书还心心念念的,一听见她发出奇怪的声?音就要爬起来看看,是不是压着伤口?疼了?。
多日的阴天终于?放晴见到太阳,暴雨也停止了?,热烈的阳光下水退的很快。
只想?来山庄内休息几?日的严文文被迫留在了?山上小半个月,整日里头暗自愁工作上的事?情,仿佛朝廷内缺少她就转不了?似的。
学院放假一身清闲的白珠并不能体会她的感受,只晓得下山路能走时,严文文第一个嚷嚷要回去的。
小禾的身体已经痊愈了?,小男孩怕生的厉害,躲在浣儿的身后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
他们兄弟两个如何处理是一件麻烦事?情,一大一小的没有在立足的能力,不管不顾最后的下场定然好不到哪里去。
沈书虽生气浣儿对妻主的心思,却也不是铁石心肠、落井下石之人?,主动?提出带他们一同前往京城,按照流民身份配合朝廷的安排。
城外是一座座新搭建起来的篷子,给流民暂时安置的地?方?,其他地?方?的府衙也在尽力的收容无家可?归的百姓,缓解京城这边的压力。
沈家施粥铺子在一众搭起的建筑下显得格外庞大,十几?名工人?在打理粥铺,有条不絮的给灾民发放食物?。
不亲眼看见永远无法想?象天灾会给百姓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孩子啼哭声?四起,破烂的衣裳,发烧的体弱者亦或者是为了?生存下去的争抢。
怀孕后最见不得的就是孩子受到伤害,沈书不忍的放下侧窗帘子,埋头靠在妻主的肩膀上。
无法阻隔喧嘈的声?音,白珠贴心的捂住男人?的耳朵,入城后声?音才消散开。
一墙之隔,相差甚大。
听闻他们回来了?,安萧还没看见人?就先难过?的哭了?出来,边擦试眼泪边去迎接他们。
半个月的时间里安萧几?乎是望着外头的暴雨以内洗面,吃不下睡不好的,就担心在山庄内的两口?子出什么意外。
看见完好无损的人?站在眼前,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没事?就好,人?没事?就是万幸。”
沈穆南表达对家人?的关?心并不直接,不过?眼下的乌青能看出来她几?天来都没有休息好,想?来不止要担心她们的事?情,还要去安排救助灾民。
沈书不愿意自己走就坐在轮椅上被推着,他轻轻的拉着父亲的手微微泛红了?眼眶,比起安全的回来还有更值得喜悦的事?情没说。
趁着安萧低头擦眼泪的功夫,沈书小声?的说了?句,“父亲我怀孕了?。”
“还提什么怀孕,你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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