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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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

    姜秉儿无所谓这种事,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计较。她更在意的是给两个妹妹送的见面礼。

    来时她有所准备,直接将姜家藏起来的一盒压箱底珠宝翻了出来,取了几个玉镯玉牌带着。

    爹娘把这些当做给姜秉儿的救急所需。非必要时不要拿出来。但是现在对姜秉儿来说就是必要时了。登云家的门,长嫂给弟弟妹妹见面礼是必不可缺的。

    她不但给了两个妹妹玉镯,还给云萱了一个,让她带给梁姝。

    另外的玉牌则是给小郎准备的,今日人家自然不会登门来,那就留着到明日再给。

    云萱云葶都知道这是长嫂给的见面礼没有推辞,喜滋滋捧着玉镯走了。

    来云家的第一天,姜秉儿多少是提着心的。还好下半天基本没看见云溪奉。

    一问才知道云溪奉还在书房处理要事,甚至用膳都是厨房那边主动端了两份来主院,一份送书房,一份送暖阁。

    天黑后,姜秉儿又开始考虑另外一件事。

    怎么住?

    和云溪奉同住屋檐下不是没有。她有一次和云溪奉闹脾气,愣是用一根金链子锁在他脚踝上,将他锁在自己的闺房内。

    但是她不和他说话,甚至没有眼神交流。她玩玩闹闹地,被金链子锁着脚的少年安静盘坐在小榻上,闭眼打坐,根本不在乎这点拘禁。

    姜秉儿当时就是很生气,也不许他睡小榻,只让他睡在自己窗边的脚踏上。

    脚踏长六尺,宽二尺,睡一个人的确可以,就是会显得逼仄。

    当时云溪奉也不反抗姜秉儿的任性,就躺在脚踏上。姜秉儿一翻身就能看见他安静的睡颜。

    离得那么近。

    近得她根本睡不着。自作孽。

    此处室内又是前室的厅堂暖阁,内室则是用落地木雕花窗罩和屏风错落隔开,分了厅和暖阁,另外用折屏分了碧纱橱来,还有内里一个套间,边儿的一个取水的盥洗小间。

    此间足够大。姜秉儿趁着云溪奉没来,走了一圈觉着完全能住得下她和云溪奉。

    内里的套间自然是云溪奉住的,那她就住西侧的暖阁好了。

    姜秉儿想的很好,叫丫鬟去准备了水,自洗漱了更衣,准备去暖阁住时才发现一个问题。

    此处只有一张小榻,没有被褥。

    而云溪奉所住的地方没人会留宿,只有内间的小套间有被褥。

    这下给她弄慌了神,赶紧让小丫鬟去找一床被褥来。

    小丫鬟年纪小是小,但是有些事还算知晓。

    她小心翼翼问姜秉儿。

    “夫人是要和将军分开睡吗?”

    迎着小丫鬟求知而好奇的视线,姜秉儿忽然发现自己还不能这么做。

    刚来府上第一天就要被褥摆明了是在分床睡。虽然他们的确不是合账的关系,但是姜大姑娘要脸,不能留下这种话柄。

    犹豫片刻,她只能选择一床被子,没要褥子。

    正儿八经地骗人家小丫鬟说是天冷多盖一床被子。

    全然不顾此刻已经要入夏了。

    她抱着新被蜷在暖阁的小榻上。

    暖阁内陈设简单,看得出往日并没用过。一张小榻足够姜秉儿睡,就是没有褥子,她感觉自己腰都要睡僵了。

    抱着被子在小榻上滚了一圈,滚得自己卷成一个筒,室外传来脚步声,这熟悉的节奏,让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若是醒着说不定还要寒暄,同睡一个室内还要说话太尴尬了,还是让夜晚早点过去比较好。

    姜秉儿闭着眼只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近,推开折屏进了暖阁来。

    他怎么来这?不是有他的住处吗?

    姜秉儿不敢睁眼,假装自己睡着了。

    男人似乎在不远处盯着她看了片刻,而后上前来直接将小榻上的蚕蛹打横抱起。

    姜秉儿吓得眼皮一抖,想伸手发现自己把自己缠住了,伸不出来。

    云溪奉抱着她,她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水渍味。

    刚沐浴完吗?姜秉儿有些疑惑地想,书房也有净水的地方啊。

    没一会儿,蚕蛹卷着的姜秉儿被扔到了内套的千工大床上。

    柔软的褥子在身下舒服地姜秉儿险些呻|吟出声,还好她忍住了,眼皮努力控制不颤抖,假装是一个睡着的蚕蛹。

    然而云溪奉可不给她这个面子,手一抖被子,直接将卷在里面的姜秉儿抖了出来。

    姜秉儿哎哟了一声,狼狈地滚在床上。

    “你干什么呀。”

    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满脸抱怨。

    云溪奉早就知道她醒着,姜秉儿也知道他知道。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拆穿她。

    他面对指责,只是抱起卷着姜秉儿的那床被子,朝外面扬了扬下巴。

    “我在旁边暖阁。你早些睡。”

    姜秉儿眨巴着眼看着云溪奉转身离开的背影。

    咦,他这是把自己的床让给她了吗?

    姜秉儿没忍住咬着唇笑弯了眼,倒在床上翻滚了一圈。

    唔,足够大足够软绵绵,还有太阳晒过的味道,很舒服。

    她也不操心云溪奉了,自顾自睡下。

    只不知是换了地方还是怎么,躺下许久她也睡不着,翻来翻去,最后索性睁眼。

    幸好房内不是黑黢黢的,隔着木雕落花罩外还有一盏灯在。有一些光亮,姜秉儿就舒服多了。

    她坐起身后犹豫了片刻,披着衣裳悄咪咪下了床。

    她脚步轻,绕过雕花明罩,悄悄走到暖阁。

    云溪奉睡在暖阁的小榻上,就是她刚刚睡的那张。

    比起她,云溪奉成年男人的身体睡在小榻上显得有些逼仄。

    他似乎睡得不算安稳,眉心蹙着。

    姜秉儿看着不喜欢,趁他睡觉故意喊他。

    “阿云。”

    这是在叫当年独属于她的奴隶。

    本想只是过过嘴瘾,没想到男人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一双眼明亮。

    “睡不着?”

    姜秉儿吓了一跳,险些让自己口水呛着了,尴尬到连忙摆摆手。

    “不不不不是……我就是来看看你……睡得好不好。”

    解释不清了,姜秉儿连忙转身就跑。

    回到床榻上,姜秉儿浑身冰凉,她唯独心跳很快,脸上有些热。

    她捂着脸无声哀嚎。

    他没听见吧?应该没听见吧?如果听见了怎么办?

    好丢脸。

    不一会儿,姜秉儿听见外头有动静。她坐在床榻上,眼睁睁看着云溪奉身着一身白色内单衣,抱着被子大步走了进来。

    在屏风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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