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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夫君失踪后他权倾朝野了》 18、第 18 章(第2/3页)
赏赐的插屏珊瑚字画。另外就是个小库。小库另有一层门锁,打开是整齐的金银钱财。
姜秉儿飞快清点了一下,核对了库册,大的基本没什么问题,小的也不过是珍珠丝绸上面有些差错。
检查完此处,姜秉儿就准备收工。云溪奉的私库和另外一个私库她就不用去看了。
谁知小纪还专门捧着私库的钥匙在库房外等着姜秉儿,说是将军上职前专门交代下来的,留下钥匙给夫人盘库。
姜秉儿才不要做这种落人话的事呢,钥匙她都没接,让小纪等着还给云溪奉。
这下给小纪弄得难受,将军的私库钥匙他哪敢长时间拿着,几乎是要给姜秉儿哭一场,才让姜秉儿先接了钥匙。
姜秉儿虽接了钥匙,但也没用。另外寻了一个梨花木盒将钥匙装了进去,等傍晚云溪奉回来又要还给他。
都司事多繁忙,云溪奉尽早回家也是日落黄昏后,匆匆洗漱用了饭,就被姜秉儿神神秘秘叫到了暖阁去。
日渐炎热,姜秉儿衣衫单薄了起来,一身四方锦纹春衫配了条曙红绣边裙,明艳曜春,更衬着她肌肤皓雪白皙。
她在前笑吟吟地摇着扇子,将她今日在府上做的事都说给云溪奉听。
不论其他,她现在管的是云溪奉的家,他有权知道这些琐碎的杂事。
云溪奉认真地听着这些琐碎之事,直到姜秉儿从暖阁的小榻旁去了个小匣子给他。
“这是你私库的钥匙。只你一人的东西外人自然动不到。我就不盘了。”
姜秉儿将钥匙还给云溪奉。
云溪奉接过钥匙。那是两把串在一起的黄铜钥匙,一碰叮铃响。
他轻抛起钥匙,对姜秉儿还回钥匙的行为没说什么,只问她。
“要去看吗?有好东西。”
姜秉儿眼睛一亮。
能让见多识广的云溪奉说好东西的,那必然不会是凡品。更何况不是她盘库,只是跟着云溪奉去看看,心里没有压力,自然是立刻跳起来答应地干脆。
“好呀。”
晚膳过后外出权当是消食了。
入了夜到底是有些寒气的,姜秉儿披着云溪奉的斗篷,跟他去私库看看热闹。
私库的位置倒是有些意外,是在主院旁的一个院中。
这个院子姜秉儿这两天管家的时候也听到了一嘴,说是一直空着没人住。但是日日打扫,内里添置的家具一应齐全,甚至每隔几天还要在房中四处更换新鲜的花束。
姜秉儿得知时,心里大大浮出二字,浪费。
她也是爱花之人,过往在姜家的闺房也是天天换花束,可那是她姜家大姑娘的住处才有的待遇。哪里有给一个空房子一直换鲜花的呀。
换了给谁看?
更别提这项花束开支大概是从建府起就有的。浪费了足足两年的鲜花。
现在发现云溪奉的私库就在这个院中,姜秉儿不由得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云溪奉的后脑勺。
这人真的有些奇怪的小毛病。给自己的私库天天备花。
夜幕降落,路边石台灯柱亮起,没有挂门匾的小院中并未有侍从,只有云溪奉和姜秉儿二人。
云溪奉领着她进了正房。
此处布局和主院大差不差,不同的是顺着屏风左边进去后,内里并不是暖阁,而是砌了墙实打实隔出来了一个室内的偏房。
门上挂着钥匙。
云溪奉将钥匙抛到姜秉儿手中。
“打开看看。”
而他则是吹了火折子,去点了一盏灯来照明。
姜秉儿跟在云溪奉的身边来的,自然没有压力,轻轻松松就用钥匙开了这间房门。
打开以后,云溪奉将烛台递给了她,就着光亮,姜秉儿一眼就看见室内整整齐齐的柜架。
和公库有些相似的地方,横柜拉开是整整齐齐一批一批的布料,绫罗绸缎应有尽有,全是颜色鲜亮明艳的,暗纹流金,刺绣全幅的,即使是夜中只有烛光照明,也是让人惊叹的美色。
更别提旁边小柜抽屉,姜秉儿随手一拉开是满满的明珠。整整一抽屉。
给她看愣了。
这等晶莹剔透的明珠都是上品,居然有整整一抽屉?
她这下是真的好奇了,一个一个拉开抽屉看。什么一抽屉的珍珠玛瑙玉串子数不胜数。
云溪奉顺手接过她手中烛灯,让她能心无旁骛两个人操作。
姜秉儿拉开的小抽屉里除了这种珠宝,还有成品的金玉华胜,有耳珰,有禁步,全是女儿家的首饰。
另有整整齐齐的几个大箱笼。打开一看,里面有不少玉壶瓷瓶,透光小酒杯。甚至还有一整套的马球,小猎弓,一袋金珠的小弹弓。
姜秉儿越看越喜欢。
最后在一个上了锁的小匣子面前停下。云溪奉默不作声递上第二个钥匙。
姜秉儿看着玩,随手打开了。
打开来一看,整一小匣子的都是臂钏。
她看到臂钏时眼睛都亮了,忍不住手指在臂钏上点了点,仰头看向云溪奉。
“这个……你似乎戴不了的吧?”
这可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首饰了。
通城夏日炎热,无论男女夏衣都是单薄的,姑娘们上衫轻薄,尤其是接袖,都爱用透肌薄纱。
如此在上臂带一个臂钏就可好看了。
姜大姑娘爱漂亮,就喜欢各种华丽的臂钏。甚至还会在臂钏上坠几颗金铃铛,跑起来叮铃当啷,老远都能知道姜大姑娘来了。
少年云溪奉也是如此,只要耳边听见金铃铛的声响,整个人神经都紧绷,因为他知道不多时,后背就会扑出来一个少女,不由分说趴在他背上,让他背着她去竹林乘凉。
明明是酷热,明明是为了乘凉,可姜秉儿偏偏又要和他贴在一起。
背着一个娇气的小姑娘走一路,两个人衣衫都得汗湿。
金玲叮铃,呼吸绕耳。
姜秉儿故意捏他的耳朵,臂钏上的铃铛总是擦着他的耳坠,紧紧贴着他蹭。把少年惹烦了,他直接将她放到竹林里的石桌上,把嬉笑的她按住摘下臂钏来,捏住少女细软的脚腕,纱裙散开,绸裤蹭起,少女白皙的脚腕上被扣上了硬邦邦的臂钏。
他拨弄了一下臂钏上的铃铛,下了结论。
“猫铃子。”
姜秉儿眼珠不怀好意地一转,戴着臂钏的脚直接抬起踩在少年的下巴上,被他一把按住。
脚心痒。少年越握越用力,疼得她瘪嘴,晃着脚铃铛直摇。
那是通城夏日里最粘稠的时候了。
无论是对姜秉儿,还是对云溪奉。
云溪奉手持烛台,侧倚着墙壁,垂眸看了眼抽屉里收纳的各种精美臂钏,又看一眼眼睛明亮的姜秉儿。
“拿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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