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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废后和狗皇帝互换体感》 60-70(第8/15页)
一扫过:“好在本宫观之,诸位大人都是身强体健,想来也不必担忧。”
旁人倒罢了,倒是宗良翰的嘴角微微一颤,他快六十了,虽然身子还算硬朗,但到底与年轻人不同,会不会被传恶疾,还当真不好说。
苏允棠便又摇头:“陛下身子还未大安,在这大明宫倒罢了,若是回了宫中,人多口杂,若有万一……”
宗良翰虽然担忧自己的性命,但比起宗氏满门的荣耀,就都能抛之脑后,大不了日后另居别院,再不见家里人就是了。
这么想着,他神色一正,终于拦下了苏允棠的话头:“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离京久矣,百官久不见圣颜,长此以往,只恐朝中动荡。”
苏允棠对宗良翰的反应并不意外,她神色平静,没有等对方说完,便将目光移向了一旁的魏禅,原本是想示意他开口。
但谁知,这个时候,身旁却忽的传来了刘景天坚决的声音:
“朕不回去!”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顿,简直不肯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景天却是紧紧握着手心,强压着满心的不安与戒备,努力撑出以往举重若轻的模样:“大明宫罢了,只当朕是来行宫避暑,朝中仍按旧例,折子也按旧例送来大明宫裁夺,若力有未逮,还有皇后贤德,可为助力,直到朕身子痊愈,再回京不迟。”
说着 ,在所有人不肯置信的眼神中,刘景天却又忍不住看向苏允棠。
他当然不能永远被囚禁在这里,但他如今这副无用的模样,不能叫旁人察觉。
如今朝中已经来人,皇后也不能将他全然困住,阿棠身下的伤也已缓解许多,再给他一段时日,他定能回复如常。
可在此之前,他谁都不能信,唯有皇后,他们同心同命,她还要慢慢折磨他,就不会当真杀他。
他只信阿棠。
作者有话说:
刘景天(郁郁+被害妄想):你们都要害我!只有阿棠和我一条命,我信老婆!
苏允棠:……
第66章 感激
◎期待与感激◎
直到已宗良翰为首的五位朝臣消失在殿内, 不再假装贤良淑德的苏允棠,却还有些回不过神。
她缓缓解下蒙面的巾帕,只是因为满心的疑惑, 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
如今的大明宫上下,都被她与将军府牢牢掌在手中,被囚禁了半月的刘景天不会不知道,天子在她手中越久, 朝中猜测越多, 她在朝中的势力便也只会越大。
再这么耽搁下去, 只怕满朝文武都要琢磨着天子不行, 是不是该请皇后临朝辅政了。
按理说,他该巴不得早些脱身而去。
可如今分明有了回去的机会, 她既然没来得逼宗良翰退步,也还没有以体感威胁刘景天服软——
他却要主动要留在大明宫, 是想干什么?
总不会当真在这黑屋子里被关上了瘾。
刘景天不知道是不在意, 还是没有发现苏允棠的疑惑, 他的眸光飘忽, 等殿内没了旁人, 却是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脊背一软, 重新瘫靠在了大圈椅上。
苏允棠见状, 也才慢一步意识到刘景天方才的异常。
刘景天这人, 对着不同的人, 不同的时候, 可以有许多面孔, 且这些面孔看起来都是一般的发自本性, 令人信服,绝不会显出丁点儿虚伪矫饰——
这仿佛是刘景天与生俱来的本事,他天生就知道什么的言行姿态能够叫什么人信服,爽朗大方,仗义疏财是他,帝王威严,深不可测也是他,如常人吃饭喝水一般,信手拈来,毫无痕迹,从不会像方才那样的费力刻意。
若他是这副样子从岭南起事,莫说从者云集了,只怕荆州里那些旧日伙伴都不可能信服。
“刘景天……”
苏允棠凝眉起身,向前几步,立到了刘景天的面前。
可还没等她后面的话出口,刘景天却是忽的吸了一口气,接着身子一抖,仿佛承担着巨大的痛苦一般,虾子似的团成了一团。
苏允棠一顿,下一刻,刘景天便也朝她抬起了头,声音痛苦又微弱:“疼。”
苏允棠便也立即回神,明白是她刚才走动这两步,又拉扯到了身下的伤处,疼在了刘景天的身上。
小林太医之前就说过,患了无痛之症的人,极易受伤,且受伤之后不易愈合,动辄还会加重。
苏允棠如今经历了,便知这话一点没错,若是正常女子,艰难生下两个孩子,身下被伤成这样,抬腿都要疼得厉害,自然就会小心,说不得夜里翻身都不敢动。
可苏允棠生产之后,因为自己不觉得疼,身上的伤处便愈合的格外慢,时常前一日刚刚愈合了一分,后日一瞧,便又重新拉扯了开,按着葛女医的说法,人家生产两三日的伤处,都长得比她强些。
为着这个,葛女医也正色提醒了她许多次,要她这种时候就别讲究什么皇后娘娘的仪态!能躺着就躺着,当真要起身行走时,也要记得双腿分开些,扶着人,弯下膝盖。
因为苏允棠实在不配合,着急时,葛女医甚至尊卑都忘了,连“学着王八怎么走你就怎么走!”这种话都骂了出来。
被这样日日教训着,别说苏允棠自己,只她周遭的去厄初一等人都添了十二分小心,稍一动作,就赶慢搀扶提醒,这样才勉强好了些。
如今周遭没了旁人,对着刘景天,苏允棠又是戒备又是恨意,行走时当然不会学王八,反而下意识的脊背挺直,双腿并拢,走出了临敌一般,最端庄紧绷的姿态——
不必说,定然是挤磨到了伤处,大半还疼得不轻。
能叫刘景天这么疼,苏允棠倒是很乐意的,只是想想葛女医气急的模样,与口口声声提醒她往后遭罪的话语,苏允棠还是略微放松了些,往后一步,撑着扶手,重新缓缓坐了下来。
瞧着刘景天的呼吸又慢慢平稳下来,苏允棠这才冷冷开口:“孩子都生下半个月了,也该习惯了,怎的还这么大动静?”
刘景天紧咬牙关,一双桃花眸泛着嫣红,又恨又怨:“苏允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话说的实在是戳人心肝,疼这事,哪里有习惯的时候?
若面对的不是刘景天,苏允棠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刻薄。
“我说的话有错吗?”
但现在,苏允棠面上却是一丝愧意也无,在刘景天的控诉里,话语甚至还更冷了些:“行了,刘景天,不是‘生了’一回孩子,便能成为女人,少与我做这幅怨妇模样。”
“怨妇”这两个字,只叫刘景天如同被利箭射中一般,浑身都在战栗。
不知是气是恨,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抬着头,一动不动的看向苏允棠,目光深不见底,简直如同被辜负的痴情女子,在瑟瑟风雪之中,最后一次看向面前的负心人。
可在这样的目光下,苏允棠却是一阵不耐。
她不愿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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