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教我做明君: 8、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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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立也知禁卫军实力差劲,所以草草结束。

    领着众人跪拜之后,等待高台上面色愠怒的人责罚。

    没曾想,启律一言不发。

    静静盯着众人许久,起身离开。

    “起驾!”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启律恨不得骑上一匹马,立刻赶回启源殿,与她讨说这事。

    可她不能这样做,若真破了在洛宫不能骑马的规矩,还叫人上奏是为了谢可霖,那谢家在朝中权势又要进一步减弱,还会增加谢可霖的危险。

    等她到了启源殿,谢可霖早已离开。

    启律问门边的小厮,“可妃什么时候离开的?”

    小厮瑟瑟发抖,弯腰低声道:“回皇上,谢妃是辰时三刻走的。”

    “辰时三刻?朕走了不到一刻,可妃就起身离开了?”

    “是,是这样的。”

    “谢妃走得急,小人们没拦住,请皇上恕罪!”

    小厮见启律发怒,突地跪下,慌不择言中,竟想把过错推到谢可霖身上。

    “你们想拦朕的妃子?想怎么拦?”启律怒视几人,大发雷霆。

    “皇上!”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哐”的一声,启律扔掉了手中的暖炉。

    小厮们皆收声,纷纷磕头谢罪,求皇上饶他们一死。

    谢可霖逃离的举动让启律苦不堪言,而在宣政殿中,她同样吃了苦头。

    因吏部与户部同时上书,一是朝中还有不少职位空缺,二是十月启国并未出现天乾或坤泽。

    于是启律便下了一道“招贤纳士”的谕旨,本就是走个过场,无非各个贵族大臣推几位公子小姐来弥补朝中缺位。

    可就是这小小的旨意,刘伯榷竟然也不肯放过?

    “皇上,冬月寒冷,此时再纳人补官,怕对明年科举不利。”

    历来都是皇帝下旨大臣遵循,可启国便不,给宰相与众大臣辩驳皇帝旨意权利,不过这辩驳只能在宣政殿中提出,由诸位大臣一共决断。

    “有何不利?”

    “朕不过叫洛安城中几位有学之士,暂代朝中空缺,各州还有那么多空出来的官职,还不够明年的进士吗?”

    启律虽然恼怒,但忍住怒火,和刘伯榷辩驳。

    如今情况,宣政殿内大多是刘伯榷之人,他只要领头辩驳启律旨意,不可能不成功,可启律怎会放任自己吃亏?

    “皇上,吏部选拔人才至少也需十几日,此时皇上收有学之士入宫,又要花几日?待到冬月过,便是腊月。”

    “到了年关,这些有学之士自然要回家过节,明年一开春,便可着手科举,到时自然有更多学识之人。”

    “皇上,又何必急于一时?”

    “此时若留下话柄,难免让明年科举名誉受损啊!”

    吏部尚书裴至出列,句句有理,苦口婆心的语气,还真有那么一丝忠言逆耳的表象。

    “罢了。”

    启律摆手,“各位爱卿言之有理,朕收回旨意吧!”

    “皇上英明。”

    刘伯榷领头答谢,内心却隐隐不安。

    他并未费多少口舌,启律就收回了旨意。

    这番行为,倒像是启律的一次试探?

    她在试探何事?

    这宣政殿中,无人不知刘家权势,即使不是刘家党羽,也断不会明目站在刘家对面,今日,沉默之人不少,难道都是......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奏。”

    礼部侍郎赵行再次出列,每次他还未张嘴,启律已觉得烦躁。

    此人只会说两件事:确立国号与广纳后宫。

    他是个天乾,六年前的进士,未进三甲,才貌皆不突出,但因天乾身份,却是那年进士中官职最高的。

    启律仔细想想,昨日阅的奏折中没有赵行的。

    看来今日要在宣政殿上讲的,是件重要事。

    奏本交了上来。

    赵行依旧低头弯腰,并未出声告知奏本上写了什么?

    以赵行的眼见,他能写出多厉害的事?

    启律内心冷笑一声,翻开黑色壳子。

    “尊圣上,万福金安。”

    “臣乃礼部侍郎赵行,望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贯的吉祥话,启律看得皱眉。

    快速瞟过,第一面皆是无聊之话,启律心想,还真是高看了你。

    翻面的沙沙声在宣政殿中传荡,无人出声,保持着诡异寂静。

    第二面迎头便是一句:皇上后宫空虚,早日多纳妃嫔是最应考虑之事。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启律捏紧了奏本,往下看。

    尤其是以皇后之位最为重要,臣已为皇上备好朝中大臣各家小姐,虽无坤泽,但中庸貌美之女不少。

    皇上新入洛宫,这新年不可过得凄凉寡淡,都说女子如花似玉,后宫女子越多,定能为皇上增添不少乐趣,处理政事来更为得心应手。

    天下百姓都等着一位温柔贤良的皇后啊!

    “赵侍郎。”

    “依旧如此关心朕的家事啊!”

    不需再看,启律直接将奏本扔到殿中。

    响亮的一声“砰”后,赵行不慌不乱,抬起头颅。

    “皇上,臣所言非虚,字字真心。”

    “臣的七房妾室,皇上管得,如今圣上后宫无一后一妃,臣作为礼部侍郎,也应管得!”

    “臣管教不严,请皇上降罪!”

    白发老者着急出列,颤抖着要跪下。

    “李尚书,此事与你何关?”

    “礼部哪里来的资格去管皇上家事,不过是有些人胡言乱语,痴心妄想!”

    一位年轻男子忽然出列,单手支撑李文达,不让他跪下。

    他来不及对启律行礼,气愤万急,怒视赵行,背对启律。

    “陈将军!”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对皇上,这可是蔑视之罪!”

    裴至出列,一句话让局势混乱。

    本来上一刻还在因赵行乱言而沉默的宣政殿,瞬间变得吵闹。

    陈定方,启律生母陈贵妃的侄子,按理说,启律还要叫他一声“表哥”。

    可因一些往事,入洛宫以来,启律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文官纷纷出列弹劾陈定方不是,而武官也出列,直骂文官居心叵测,故意针对武官,竟无一人记起赵行的过错?

    “御前侍卫何在?”

    启律没让宣政殿喧闹几瞬,清冷一句,便将局势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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