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教我做明君: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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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堂开口,让启律消了点气,他是谢可霖的父亲,启律尊敬他。

    “朕晓得,立妃嫔之位便可,为何定要立后呢?”

    “按启国律法,坤泽二十岁才可入宫,刘家小女区区十六岁,诸位就要令她成朕的皇后,该当何罪?”

    若硬要刘蕊进宫是为了牵制刘伯榷,但刘伯榷都没出列,这帮人这么激进又是因为什么?启律一时想不清楚。

    “皇上,老臣有一言。”

    李文达颤颤巍巍,从椅子上站起。

    启律憋住内心怒火,压抑道:“李尚书请讲。”

    “皇上所言非虚,启国坤泽二十岁才有入宫选妃资格。可历来皇室后宫比比皆是十六左右的女子或男子,若皇上担忧百姓论说您,大可先立后,待四年后,再行结契之实。”

    “朝堂之上,胆敢妄议皇上家事!”

    “李老臣!你该当何罪!”

    刘伯榷猛地跳出来,怒吼李文达,他的举动无一人猜到。

    就连龙椅上的启律,也被吓了一跳。

    刘伯榷像是发了疯,他怎能想到,留在深宫之中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刘蕊,这股怨气,他不能发给启律,就要发在其余大臣身上!

    裴至错愕一瞬,赶紧接上刘伯榷话头。

    “礼部历来如此,不尊圣上,以为知道点启国律法,便想爬到皇上头上去!皇上,依臣所见,李尚书老了,不是傻了,应该给他一点教训才是!”

    “够了!”

    启律一拍龙椅,站了起来。

    天乾信味因她剧烈头疼全数迸发,朝中天乾痛不欲生,中庸也受到影响,身子发抖,止不住冒汗。

    这场立后之争才稍微停止。

    可几日后的启律,依旧在李文达不断递交的奏折上画了圈。

    自刘蕊分化为坤泽后,启律与谢可霖就做好了立她为后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日会来的如此之快。

    多少让启律有些措手不及,她极其讨厌被人胁迫,从小启律就不愿意按着别人命令去做事,当了皇帝后反而一直在被逼迫。

    礼部算好了日子,抽了正月十五这日下立后诏书。

    启律同谢可霖商议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是应下了。

    到了十五那日,又是一场宴会。

    谢可霖依旧坐在启律身旁,只是座位比起上次生辰宴会远了些,离启律更近的,是刘蕊,她年岁尚小,无法应对众多官员,启律便叫她早些回去了。

    看见那人关心刘蕊,谢可霖内心抽痛。

    别过头,不再往那边看,直到宴会结束,脖子都僵硬了。

    “可妃,随朕一同回去吧!”

    宣政殿人走得七七八八,谢可霖还以为启律也离开了,没想到那人从内殿钻出来,站在石梯上呼唤谢可霖。

    “回皇上,臣妾还需打理此处,清点贺礼,无法陪皇上回去,请皇上见谅。”

    “朕特许,这些明日再做,可妃,你抬头看看朕。”

    宣政殿中还有一些仆人,启律不好把话讲明,她身子燥热,契口难受得很,又涨又痛,控制不住信味释放。

    怕是刚才哪杯酒里面,加了催/情药。

    听了启律的话,谢可霖仰头去看龙椅旁的人。

    启律满头大汗,脸色通红,眼神满是难受与渴求。

    “来。”

    启律无力忍受,轻轻说出一字,强烈的檀木香喷涌而出。

    谢可霖慌忙跑上石梯,牵住那人手,滚烫热度让她心中大惊。

    启律揽住谢可霖的腰,不肯放她离开,脑袋搭在她的脖颈,嗅着淡不可闻的月季花香,“随朕去内殿,可好?”

    谢可霖哪能说“不可?”,熟悉的天乾信味挑起她身子的热度。

    后颈契口微微发涨,释放出更浓的花香,惹得身边人发出低唤声。

    “嗯,嗯。”

    “霖姐姐,帮帮我。”

    她被那人哄着做舒缓难耐之事,心脏跳动的快要冲破胸/膛。

    愈发撩人的轻叫声中,谢可霖想起了她与启律成婚的那几日。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启律只在洛宫待三日,便要回去,回去那夜,谢可霖听见身后人轻轻念着这句诗,那人身子滚烫,语气却听不出一丝急迫。

    许是念了几遍不管事,发出一声难耐的叹息。

    沙沙声响起,谢可霖身子紧绷,还以为启律要行结契之事,可那人却是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睡了。

    谢可霖记得,她是如何转过身,碰到那人滚烫肩膀。

    直视启律迷茫又难受的目光,像书上的狐妖遇见进京赶考的书生一般,手把手教给一无所知的天乾,如何舒缓身子的难耐。

    “霖,霖姐姐。”

    “呵,元尘!”

    檀木香陡然增多,那日懵懂的天乾已经长大。

    舒服后的习惯依旧未变,蹭着谢可霖额头,嘴中发出轻哼声。

    “皇上,今夜是你同皇后的新婚之夜,皇上该去启源殿了。”

    谢可霖却不能像从前那样,抱着启律随她撒娇。

    她亲手推开了她,当着她的面,拿上旁边一块沐巾,擦拭手掌。

    启律错愕伤心,热/潮退去,她应该明白谢可霖是好意,是担心自己今夜不去又留下话柄,让朝中那帮人又逼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可,她为何如此冷漠?

    她不是温柔的霖姐姐,不再包容自己的小任性。

    “朕走了。”

    启律甚至自己换了弄脏的里衣,临走之前,谢可霖也没抬眸看她一眼。

    待关门声响起,谢可霖瞬间倒在床/上,眼眶热泪悄然落下。

    她咬着留有启律信味的沐巾,无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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