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师尊非礼勿rua!: 8、你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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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屋的门被推开,一股温热的气息混杂着烤地瓜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故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桑卿把人放在桌边的竹椅上坐下,转身把兔绒小披风挂了起来,掸去上面的雪,才又折返回来给沈故弄吃的。

    地瓜已经烤的干了皮,裂开了口子,露出里面棕色的胶黏和橙红色的瓜肉,栗子也都爆开了口,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他把烤好的地瓜捡在一个竹编的小浅筐里,摆上桌,又把棋子烧饼和砂锅里温着的萝卜排骨汤也端上来。

    “尝尝,”桑卿给沈故盛了一碗排骨汤,“炖了一个时辰呢。”

    汤的味道很鲜,冒着腾腾的热气,沈故吞了下口水,伸手去拿勺子之前,还是低声朝桑卿道了声:“谢谢。”

    桑卿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我不要谢谢,叫声师尊听听?”

    沈故伸向勺子的手一顿,干巴巴道:“桑卿。”

    “没礼貌。”桑卿伸手轻轻在他额上戳了一下,“小孩子不可直呼长辈名讳,知道么?”

    沈故又不理他了,舀起一勺汤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啃着排骨。

    桑卿无奈的笑了笑,也舀了一点排骨汤喝,然后就坐在旁边给爆开的栗子挨个刷上一层熬好的糖浆。

    黄橙橙的栗子肉裹在琥珀色的糖浆里,在火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沈故咬着烧饼,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了桑卿动作有条不紊的手上。

    桑卿以前并不会这些,但现在做起来却分外娴熟,沈故突然有些好奇起来,桑卿在离开玄尘派的这两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小孩咬着烧饼发呆,桑卿刷好最后一颗栗子,伸手在沈故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沈故吞下嘴里的烧饼:“你什么时候会做这些了?”

    “想知道?”桑卿把火炉上的栗子翻翻个儿,看向他。

    “不想。”沈故收回了视线。

    “那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桑卿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烤好的栗子捡进竹编的小浅筐里。

    修长的手指动作灵巧的一捏、一拨,金黄色的栗子肉就脱了壳,一颗颗在碟子里堆成一座金灿灿的小山。

    桑卿直接把碟子推到小孩面前:“怎么衣服弄的这么脏?打架了?”

    沈故捏了一颗栗子肉,香甜糯口,十分好吃。

    小孩一连吃了好几颗,嘴上却一点不客气:“要你管。”

    桑卿托腮看着他:“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你倒是硬气。”

    沈故抬了抬眼皮,回看了他一眼:“你教的。”

    “……嗯?”

    桑卿有点懵。

    炉中火正旺,木炭被炙烤着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

    啊,想起来了。

    早在他刚捡沈故回来的时候,小孩怕生的很,每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哪怕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小孩吓得瑟缩起来。

    每次有人上门来找沈故玩,小孩也怯怯的,只拽着他的衣角,不敢说话,也不敢离开他身边一步。

    哪怕是在他的松雾斋。

    有一次他外出回来,小孩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坐在松雾斋的门口,腊月天气,小手冻的冰凉。

    他问沈故为什么不进屋去,小孩吸了吸鼻子,说晌午时候,了元长老座下的一个小徒弟来找他玩,拿走了自己送他的小木剑。

    一把手刻的小木剑,拿走便拿走了,他再做一个新的给沈故便是。

    可小孩红着眼圈,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他拿出帕子给沈故擦了擦眼睛,然后把小孩抱了起来。

    那天,他抱着沈故走遍了整个松雾斋的每一处角落,看松雾斋的朝露台,看他卧房窗外盘虬卧龙的古松,看三净池中的锦鲤,看傍晚落在琉璃瓦顶的夕阳。

    他对沈故说:“阿故你记住,这里是你的家,家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便都是你的,在自己的家里可以硬气一些,不想给的东西,就可以拒绝。”

    “教得好。”桑卿回过神来,摇头笑了两声,“我那时说了大话,但现在的这座竹屋,确实是我的,以后也是你的家了。”

    沈故啃着热腾腾,甜滋滋的烤地瓜,听他说完,投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还是等你离开玄尘派的地盘再说吧。”

    桑卿:……

    小屁孩这么不可爱呢。

    “今日如何?程策可认错了?”

    “认了。”沈故答。

    “那严摩可罚他了?”

    沈故摇了摇头。

    不对劲,桑卿皱起了眉头:“严摩是怎么说的?”

    “程策认错态度好,惩罚便免了。”沈故道,低垂着眼睛,专心吃自己手里的地瓜。

    桑卿的目光落在他的双手上,他突然伸手拉过了沈故的手腕子,让他双手掌心朝上。

    小孩的两个手掌红通通的,像是还肿着,再看,身上的衣服也破了。

    这是挨打了。

    “你的态度不好,所以挨罚了?”桑卿问。

    “关你屁事。”沈故用力把手腕从桑卿的手里抽出来,伸手从浅筐里抓了一个烤地瓜,然后两条小腿一蹬,跳下了地。

    “回来。”桑卿揉了揉眉心,伸手一捞,重新把沈故抱回凳子上坐下。

    小孩捧着地瓜,瞪着他:“又干嘛?”

    “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桑卿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程策认错了,魏子林也和我道了歉,这件事情过去了。”沈故道。

    小孩眼睛漆黑明亮,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冷的。

    桑卿盯着这双清澈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最后轻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先来上药,时候不早了,你明早还要去上课。”

    他把沈故抱到里间的竹榻上坐下,然后从自己的锦囊里掏出一瓶药膏来:“手给我。”

    沈故换成一只手拿着地瓜,把另一只红肿的小手递过去。

    桑卿浸湿了帕子,仔细给沈故把手擦干净,然后用手指沾了药膏,一点点涂在沈故受伤的手掌上。

    “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沈故突然问。

    “嗯?”桑卿手上的动作没停。

    “你是不是对程策的梦,做了什么。”

    桑卿把沈故涂好药的手放开:“另一只。”

    地瓜已经吃完了,沈故没动,只是问:“是不是?”

    “不是。”桑卿把他的手拉过来,用帕子擦干净,然后涂药。

    昨晚托梦的事是琅轩做的,他确实没有。

    小孩明显不太信,一脸怀疑的盯着他瞧。

    “不信我?”桑卿笑了,“我如今修为低微,根本进不去玄尘派的结界,更见不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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