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师尊非礼勿rua!: 11、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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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故皱了皱眉,仔细盯着那竹灯笼看。

    竹灯笼忽明忽暗的闪了两下,突然用桑卿的声音说话了:“阿故,我来寻你回去。”

    沈故愣住,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旁边魏子林“嗷”的一声窜到了沈故身后:“沈沈沈师兄!灯……灯灯笼精说话了!”

    沈故:……

    他深吸了口气,缓了一缓,基本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于是伸出手指碰了碰灯笼的竹壁。

    有点温,还能感觉到一丝灵气在流动。

    “你就这么一路飘过来的?”沈故问。

    竹灯笼闪了一下,回道:“不然呢?玄尘派的结界我又进不去。”

    “沈……沈师弟,”一旁的魏子林吓得猛吞口水,“你你你干嘛跟灯笼精说话啊?你认……认识它?”

    沈故伸手抓住了灯笼杆提在手里,对魏子林道:“魏师兄,这是我师尊。”

    “哦,原来是你师……”魏子林一句话没说完,小脸刷地青了,“你师尊?兮芜长老?!”

    竹灯笼又闪了两下,声音温和道:“正是,这位小友是阿故的同门师兄吧。”

    魏子林张大着嘴巴,木木的点头。

    竹灯笼又道:“这些日子,我们阿故有劳你照顾了。”

    魏子林:……

    “应应应应该的应该的。”

    沈故无语,不想由着这人继续捉弄人,碰了碰魏子林手臂:“魏师兄,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魏子林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朝竹灯笼鞠了一躬,毕恭毕敬道:“兮兮兮芜长老,晚辈告退。”

    说完,摸着黑连滚带爬的跑了,都没说等等沈故。

    沈故盯着魏子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夜里,小脸立即板了起来:“你干嘛逗他。”

    竹灯笼笑起来:“有趣。”

    沈故瞧着自己手上笑声温柔的竹灯笼,肩膀猛地抖了抖:“其实你也不用非得来接我。”

    “荒山野岭的,你不怕?”竹灯笼摇晃两下。

    方才有魏子林在这,他是没觉得怕,但此时周围安静下来,沈故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全是落光了叶子的枯树,心里确实有点慌。

    桑卿见他不说话,就知道小孩是真的怕了。

    竹灯笼突然亮了些许,说道:“莫慌,我就在山前的字碑旁边等你。”

    沈故自然没接他的话,但脚下的步子却快了不少。

    这个地方较为偏僻,距离通往山前的路有些远,沈故快步走着,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冷厉的夜风在耳边呼呼的吹。

    手上的竹灯笼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沈故突然觉得这夜里的寒风有些刺骨,他裹了裹披风,抓紧自己的小木剑和程夫人给的包袱,步子更快了些。

    吱嘎吱嘎……

    吱嘎吱嘎……

    声音越来越响了。

    沈故捏紧了灯笼杆:“你还在么?”

    “我在,”竹灯笼忽闪了两下,传来桑卿的声音,“阿故害怕了?”

    沈故咬牙不语,几乎小跑起来。

    手上的竹灯笼更亮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也更响。

    沈故顾不得多想,憋足了劲猛跑,直到看见那一排排熟悉的石灯笼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

    不远处,桑卿一袭白衣立在黑夜之中,分外惹人注目。

    沈故一口气跑过去,把竹灯笼塞进他手里:“还你的破灯笼!”

    桑卿看着小孩气喘吁吁,憋红了的小脸,伸手接过他的木剑和包袱,然后伸手朝灯芯点了下。

    随着他的手指慢慢移开,灯芯处汇聚了一道光,被他的手指牵引着流淌了出来,最后汇进他的掌心里。

    沈故很是好奇:“这是什么?”

    “我的一点灵气。”桑卿道,“我将其附在了灯芯上,以它为媒介做我的眼睛,这样才能控制竹灯笼在玄尘派四处寻你。”

    “怎么,想学?”

    沈故摇头:“我才不要。”

    桑卿笑了,伸手摸了摸沈故的头,将木剑和包袱背在身上,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沈故。

    小孩才到他腰间,被他牵着,小小一只,跟在他身边就像个滚动的小团子。

    桑卿想起他在后山看到的,问道:“放课不回来,去后山做什么?”

    “要你管。”小团子外皮是软的,裹着的馅儿却硬的硌手。

    “你那个小同门,是叫魏子林吧?”桑卿回忆着刚刚看到的那个说话结巴的孩子,隐约记得好像是了元长老的徒弟。

    他想起沈故命簿上记载的事,恐怕小孩很快就要迎来剑术考核了。

    所以两个人是凑在一起练剑的?

    “阿故是不是快要剑术考核了?”桑卿问。

    掌心里被握着的小手突然动了下,桑卿知道自己猜对了。

    “担心考不好?”

    沈故没回答,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仰头看着他:“我要是考的不好,你会教我么?”

    桑卿怔了下,玄尘派的剑术么?

    自他被废去修为、逐出门派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用过剑了。

    光是修复丹田就耗费了他数年时间,但是修复之后,他才发现,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汇聚灵气了。

    他每次净心凝神都只能聚起很少的灵气,根本无法炼化为灵力,更别说结丹。

    后来,他发现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灵气可以控制一些无生命的流体,比如水、尘、沙子。

    他开始练习控制这些东西,慢慢的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和量越来越广,可掌控的变化也越来越多,虽然依旧不能炼化灵气,但已经够用了。

    他给自己做了个法器,取名方物,就是之前困住严摩的那只酒壶。

    壶中被他灌注了大量的肉眼不可见的尘埃,水、沙子,甚至是火和雾。

    这些无生命流体种类繁多,也成了他坚实的贮备。

    因此,方物中的天地可随心而变,内里的一切都由他掌控。而他平时所需用的一切咒诀、咒术、阵法、结界,其实都是他操控壶中流体,达到的效果。

    比如刚刚的竹灯笼,就是他把自己的灵气附在了灯芯的落灰之上。

    不过,沈故目前学的这些基础剑法他应该还是可以教的。

    “嗯,当然。”桑卿答道。

    他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小孩脸上的期待渐渐退了下去。

    沈故用脚踢着黏在石阶上的残雪,心道:还是不愿意吧,有谁会喜欢资质差又爱惹祸的孩子呢?

    “你刚刚在后山跑的那么快,是看见什么了?”桑卿见他又不说话,便转移了话题。

    沈故吸了吸鼻子:“没有。”

    “是你那个破灯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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