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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林如海咸鱼摆烂日常[红楼]》 40-50(第5/15页)
子,还成笑柄了,那一位在烟柳巷子不是有好几位红颜知己,那就不是笑柄?”
苏诚的风流韵事前世林如海在家中守孝都听到一箩筐,什么扬州瘦马带着私生子找上门,只是寻常事。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就没有苏诚没玩过的花样,只是现在还人模狗样,顶着一张读书人的皮囊。
苏哲见他一针见血,心底一凛,苏诚这事做的还算隐秘,又有苏家帮忙遮掩,外面知道的人没几个。
或者说苏诚自以为瞒得好,其实早就人尽皆知了?
苏哲冷笑,玩着扇子上的玉坠子:“如海兄,你消息可真灵通,不过他没当官,官员不可狎妓那样的条款,管不着他。”
所以后面苏家这位远方堂族玩起了小少年,就是因为当上了芝麻官?
林如海凝眉摇头,苏哲也心中郁闷,不想再和林如海谈这件事。
当即岔开一个话题问他:“你在书院要住多久?我却是要长住。”
苏哲能长住,林如海不能,他摇头。
“我家中父亲身子不虞,至多逗留三五日,说来说起,乡试会试就是那么些事,也没几日好讲的。
山长招呼众人落座,让小厮泡着茶水,让林如海讲一讲进京的见闻。
林如海当着没什么好讲,他总不能把自己每日对成亲期盼透露出来,只好捡着殿试的事情讲一讲。
众人听到圣上赏赐糕点那一段,皆感叹林如海的奇遇,还有天家的宽容。
“圣上竟然这般平易近人?”
林如海见苏哲又对自己挤眉弄眼,似乎在说他惨了,要是让一板一眼的苏学士知道林如海在殿试上这么不尊重,肯定又要成学院的反面学子典型。
林如海冲那位举子颔首:“是,圣上仁爱,对生员礼遇有加。”
山长在主位上听着,清了清嗓子严肃道:“这是林探花运气好,年岁小,若是你们,万万不可。”
山长是新朝三年的进士,也在官场呆过几年,最后辞官回乡,兴办书院讲学,是江南一带很举足轻重的大儒。
在殿试之上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若是皇帝心情不好,随随便便就可治你御前失仪的罪。林如海心底念一声糟糕!
他又要教坏举子了,他是无所畏惧,最后反而得到圣上青眼,要是将来有人模仿……
林如海不敢想,赶紧站起身,冲着山长和几位年纪大的讲师作揖,神情严肃强调:
“方才山长所言极是,这也正是在下想要补充的,事后想来也觉是我运气极佳,再来一回,万万不敢的。”
看见林如海认错后怕,那几位大儒才心满意足的捋着胡须点头,苏哲在自己位置上,看着这样的场景发笑,果然江南自成一脉,圣上都没挑毛病,他们自己先挑起来。
恭维一声声,宾客一群群,言笑晏晏,说的都是林如海前世官场上最熟悉的话语,林如海左右应付之下,只留下满心疲惫。
🔒44 ? 第四十四章
◎“跟着如海学看人”◎
第四十四章、“跟着如海学看人”
月只半弯, 星光灿灿,林如海踩着星光从书院离开,自家小院门口已经点了灯, 屋内烛光昏黄,涌出一股暖意。
还好都是读书人, 在书院里面拉不下面子纵情饮酒, 此番只为交际。
林如海一回屋中, 瘫倒藤编躺椅上就不愿动弹, 贾敏上前服侍他换衣裳,闻他身上并没有酒气。
贾敏纳罕道:“你又没喝酒,怎么累成这般, 老远看着你走路步子虚浮,我还以为大爷你饮酒了。”
林如侧过身, 将身上的外袍脱下, 向贾敏诉苦:“和他们说话,比喝几坛子酒还累呢!”
随即又按着太阳穴:“明日要给他们讲会试的文章, 真是头疼,可见不是谁都能当夫子。”
林如海说的是真心话,会写文章和会讲文章,不是一码子的事, 不过他已经答应下来,就不能失言。
一夜无话歇息, 第二日早早起来就往书院去,按着作文的思路,给学生讲过一回如何破题, 就让他们先试着写上一段, 批阅之后再行讲解。
林如海头一回讲课的体验很不美妙, 课间在那儿看着自己默写出来的答卷叹气。
朱谦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听见林如海小小年纪,叹气的声音着实太大了点,问他:“林兄为何叹息?”
苏哲也跟在朱谦身后,他们是来请教林小探花文章的。
苏哲笑道:“他多半是想念自家娘子,朱兄莫要打扰,让他叹够十几次,一会儿就好了!”
林如海无奈看两人一眼,苏哲喜欢开玩笑的性子一如既往。
苏哲见林如海闷闷的半晌不说话,转过头又去和朱谦闲谈:“朱兄可有婚配?”
林如海把面前的答卷放下,反问苏哲:“你们苏家怎么这般爱说媒,苏举人也学起来了?”
苏哲把自己手里那张答卷折叠起来,摸摸鼻梁笑道:“随口一问而已,我记着朱兄年岁与我相当,苏兄是几月生?”
朱谦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苏哲一问,他如实答道:“十月里。”
苏哲拱手:“我五月里的生辰,虚长你几个月。”
两人对着作揖,拜来拜去,林如海旁边看戏,心里嘀咕,朱谦还真是显老,怎么看都比苏哲要大五六岁。
不过长得老成在官场上吃香,旁人看你容貌,就觉着你可靠!
看到林如海一直打量他们,苏哲把答卷往书案上一摊,玩笑着摆起谱来:“你不必纠结,终归是比我们小,怎么算也要叫我们一声兄长。”
林如海勉强一笑,要真算年岁自己当苏哲的爹都绰绰有余,他把自己默写出来的文章递给朱谦研究。朱谦捧着答卷先走了。
等人走后,此处只余下林如海和苏哲二人,他想到苏哲对朱谦的态度,狐疑问他:“你与朱谦相熟?”
苏哲摊手:“不熟悉,先前我在家中守孝,没来过书院几次。”
林如海就更不懂了,苏哲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表现的和人十分熟稔的性子。
“那你为何?”
苏哲指了指林如海,“我瞧着如海对他礼遇有加,你素来看人有眼光,我也有样学样罢了。”
林如海万万想不到竟然是这个理由,苏哲这么信任自己,未免过于草率。
看来今后苏哲应该会努力和朱谦交好,他们是该对他礼遇有加,不过依着朱谦刚正不阿的性情,将来未必会给这几分薄面。
林如海从笔筒里拈出一只狼毫,蘸了点墨,又开始写写画画。
无论如何,朋友总比仇人好。
此事对林如海实在太难,他免不得要偷懒向苏哲求助:“苏兄,这课还不如你来讲呢!你写的笔记,比我所言清晰明了有章法。”
苏哲见他愁眉苦脸,出言鼓励:“如海讲课不是缺少章法,是他们太愚钝,不能顿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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