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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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抒然根本不在意盛裔的狠话,她心里知晓,以盛裔眼下的本事,最多不过是明着去向圣上和他母妃告状,根本没有脑子暗谋报复她。

    九皇子性子顽劣,这是公认的事实,若是他告状,将前因后果一说出,最多是被淑妃安抚两句,定不会大动干戈责罚到她。

    况且此事本就是盛裔挑衅在先,搞不好还会被圣上念叨两句,这对盛裔来说可能得不偿失,但对她来说是好事,是顺了她的意的。

    她巴不得盛裔去说点什么,这也是她方才为何敢与其叫板的真正用意。

    圣上和淑妃若是因盛裔告状得知她在御卫司清剿完捷而归后,第一时间跑到七皇子府,关心盛祁伤情的话,定会猜测她与盛祁的关系。

    而眼下,她正愁该怎么才能让圣上听到些关于她“心悦”盛祁的只言片语呢。

    其实她之前是想如当初和荣锦说的那般,希望能寻个盛祁不反感的界限,一点一点徐徐渐进。

    可偏偏盛祁清剿出征这几日,盛衡突然有了变数,叫人送来书信,书信内容并无异常,都是些日常琐事,单纯是与她闲聊,也没有任何询问他事的意思。

    碍于是四皇子,她不得不回信,但心里不由得担心,若日后传出她与四皇子书信往来密切的消息,那就再也说不清了,所以她得在这之前,先想办法传出其他消息才行。

    思来想去,只得加快计划才行。

    对不起了七皇子,她心里默默念着。

    宋抒然低着头一节一节踩在石板路上,一路盘算着,头也不曾抬过,直到迈过大门门槛,下了两节台阶,瞧见有双脚站在面前。

    蓦地抬眸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位年长者,从服饰上看,似乎是位内侍宦官。

    瞧见她出来,宦官面容和蔼,眼中带着笑意,礼貌地行礼:“奴婢东福,是殿下府上的管事,特奉殿下命,在此等候宋小姐,送宋小姐回府。”

    宋抒然怔然,盛祁竟会在府前安排了人送她,明明是自己突然拜访,理应自行回去才是,现在反倒麻烦了他人。

    她连忙摆摆手,婉拒的话才刚要说出口,东福却叫马夫掀开了帘子:“天冷地滑,殿下一片心意,还望宋小姐莫要推脱了。”

    细雪才刚刚停,虽未落得积雪,但放眼望去皆是一片湿漉景象,她的披风本就被雪水浸湿,若真一个人走回去,定会又染上风寒。

    宋抒然看了看东福,又看了看已经将帘子掀起的马夫,便决定不再推辞,稍稍福礼:“那便谢过管事了。”

    她轻扶着马车,踩着凳子上了去,进入车厢将将坐稳,随即又掀开了窗上的帘子:“想问管事的,殿下何时安排得此事?”

    东福闻言,眸子亮了,笑眯眯回着:“寻暗卫报您要见殿下的时候,便叫奴婢安排了。”

    宋抒然鸦羽因这回答微颤着,完全没有想到盛祁会在受伤的情况下,还在这般小事上上心,想着自己还要利用他,脸上就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她让自己尽量平静地敛了敛笑,酒窝浅浅地浮在嘴角,主动让东福替自己向盛祁道谢,道过别后撂下帘子,感觉到马车在缓慢驶出,才稍稍松了口气。

    缓了缓神,脱下湿冷的披风放在一旁,她忽地想起李紫嫣去盛衡府上的时候,那时天色已晚,回来时盛衡也不过是借给李紫嫣一件大氅用以抵寒。

    而现在那个原书里杀人不见血的阴鸷大反派,方才与她说话时还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但却心思细腻的地给她安排了回府的马车。

    如此相比,反倒更有些人情味。

    *

    目送着马车离去,东福拂了拂袖,心情大好地哼着小曲入了府,朝着盛祁书房走去复命。

    方才虽宋小姐刻意隐忍,但脸上浮起的那抹红,怎逃得过他的眼?定是听他说他家殿下为其准备了马车而感动。

    他忍俊不禁,轻笑出声,跟着他的小厮瞧他这般喜庆的样子,顿时生了些好奇,便问他今日为何如此高兴。

    东福瞥了眼小厮,又看了看满院子目前只有枯枝的花丛,意味深长地感叹道:“这春快来了。”

    听他这般叹,小厮更是糊涂,眼下明明才入冬,怎地管事却言上了春?

    还未来得及问出口,二人已走到盛祁的书房前,东福立即收起满脸笑意,清了清嗓,压低声音朝小厮吩咐着:“殿下受了伤,近日膳食皆要以清淡为主,你先去厨房安排吧。”

    话落,他整了整自己的衣着,轻轻敲响门扉,待屋内人应声后,弓着身子入了屋:“殿下,宋小姐已乘安排好的马车送回将军府,临走前特意叫奴婢替她感谢您。”

    此时,书房内除了盛祁外,盛裔、汪御医和寻宇均在,东福这才刚说完,都未等到盛祁点头,盛裔却突然跳了脚。

    整个人腾地从罗汉床另一边蹦起,胡乱指着屋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七哥,你怎还叫人送那丫头回去?她那般无理蛮横,你待她这般好,她会得寸进尺的。”

    盛祁并未理会他,只是随意地朝东福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知晓,本打算待东福退出书房后,继续与汪御医谈论要事,可盛裔却不依不饶起来。

    “七哥,那丫头害你受伤,就是个扫把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对你娇娇滴滴,你可知方才她是怎么对我的?我堂堂戌京九皇子,她非但不尊敬,还话里话外骂我,她……”

    盛裔不分场合就开始告状,所说言论带有浓重个人情感,甚至添油加醋,这聒噪声音吵得盛祁心烦。

    他抬手捏了捏山根,目光不悦地转向盛裔,蹙眉冷言道:“虽是皇子,也是男子,理应自持懂礼,与女子一般见识,叫人如何尊敬?”

    他言语未带丝毫情绪,听着却甚是冰冷,叫连连委屈的盛裔一下子收了声,片刻,七尺男儿竟吸了吸鼻子,声音发紧:“七哥,你可是对那丫头有想法?”

    这一问叫同样也在书房里、本想低头避开两位皇子争吵事端的寻宇和汪御医都大惊失色,二人已是敛着神色,尽量叫自己平静如初,但那下意识的一丝慌乱还是入了盛祁的眼。

    盛祁脸色沉得更显了,手指敲着罗汉床扶手,厉声逐客:“你该回宫了,本皇子近日受伤修养,若是没有要事,休来府上了。”

    盛祁毫不避讳地下了逐客令,且还难得地自称本皇子,这般称呼一说出口,威严直直压向盛裔,叫盛裔背后一寒。

    他打小跟在盛祁身后,自然了解盛祁的喜怒哀乐,这是真的生气了,他若是再放肆,定会被不留情面地收拾一番。

    虽然现在突然收住自己告状的言语,会在寻宇和汪御医面前略有些没面子,但思索了番利弊的盛裔,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走的时候心里还不住酸了吧唧,凭啥他走七哥就不给他备车?他不过是被父皇关了个禁闭,再出来时,那宋家小女怎地就爬到他头上了?

    待盛裔离开后,屋内终是安静下来。

    盛祁阖眸一言不发,半晌深吐一口气,睁眸缓缓开口:“汪御医见笑了。”

    汪御医连忙躬身:“殿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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