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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对照组女屠夫娶了赘婿首富[七零]》 19. 第 19 章 救人差点暴露,乱搞男女……(第7/10页)
苏桃问了声:“要我过去吗?”
林赋归挫败地招招手喊道:“这里有一位遇难者,单脚骨折,神志不清。”
苏桃取下腰上的水壶走过去,林赋归把拧开水壶往躺在草丛深处的人嘴里喂了两口。苏桃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到那人嘴里让他补充体力。
这人脚腕呈一种反方向的姿势扭曲,身上有多道被猛兽划伤的痕迹。不知在土里打过几天滚,身上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脸上的五官也被泥土挡住。
苏桃与林赋归两人把人从里面拽出来,这人似乎是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使不出来。多亏苏桃随身小包里带着有猪肉铺、巧克力,就着这些东西又喝下半壶水,这人总算清醒了一点。
林赋归和苏桃二人又架着他往李家村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硬是走了快三个小时才到家。
一路上幸好没有遇到什么人,不然他们拿着刀具往荒山里走,一看都知道是去干什么的。
苏桃不敢把人随便带到家里,就让林赋归与她一起把人送到他们家原先奶奶住的旧瓦房里。
爷爷去世的早,奶奶到了李家村后不愿意跟苏屠一大家子生活,在苏屠盖了新房也就是现在苏桃住的房子后,依旧选择住在这间旧瓦房里。
后来县城里落脚的大伯见奶奶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嫌弃这里看病不方便就把奶奶接到他们家住去了。
现在奶奶的旧瓦房还空着,周胜男隔三差五会过来收拾收拾,还算干净。
把奶奶家炕头柜子打开,取出客用的被褥先给他盖上取暖。林赋归到外头抱柴火给炕加热。
等到炕微微热起来,林赋归让苏桃先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自己在这里等他醒过来。
等苏桃走后,林赋归陪了好久,这人才皱着眉头从噩梦中醒来。
他满头大汗地看着林赋归,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
林赋归见状直接问他:“你是哪个村子的?遇到什么事了?”
这人艰难地打量着四周,兴许觉得林赋归把他从山上带下来对他没多大的危险,喘息着说:“把我棉袄里层的证件拿出来,里面有我过来的介绍信。”
林赋归听他的话从棉袄里层真的掏出一封信。他想了想把信倒扣在炕桌上。什么也不问,因为介绍信的封面盖着的是某部队的公章。
这人是执行任务的。
经常在山里歇脚,山里温度比外面要冷上十一二度,所以这边还算暖和的气温对于他来说还是需要加件薄棉袄。
“你脚腕上的伤怎么办?”知道对方军人身份,林赋归也不给他做主了,全让他自己拿主意。
那人说出几味草药,林赋归正好都有采摘,他要外敷还需要口服消炎药。
苏桃过来时,林赋归已经帮着他把脚上的绷带打好。
苏桃把饭盒递给这人,自己拉着林赋归到门外说话。
“我爹说要把他交给村部,一般出现这样情况的都要如实上报。”
林赋归亲眼见到信封上的公章,知道这个做不了假,就跟苏桃说了:“他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军人,我看到他脚上的伤应该是人为的,照他的意思是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林赋归不是不想破坏李家村的安宁的,但更不想破坏革命同志的珍贵任务。
苏桃听到声音,看到那人已经坐起来端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饭,在他手边放着伟人头像徽章和语录。这两样东西边上,又是一枚徽章,是某部队的部队徽章。
他看到苏桃过来了,客气地点点头,用嘶哑的嗓子说:“多谢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苏桃可不讲究‘我救了你的命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这一套,慌忙地说:“这位同志,等你好了走就行了千万别说我们救了你。”
他们回到家,发现家里灯火通明。
原本应该去养殖场买猪的苏屠唉声叹气地坐在大炕上。苏中华在炕对面的太师椅上坐着抽烟,见苏桃回来了,把烟蒂往地上一扔踩灭了。
“说好了少抽点烟,怎么还在家里抽上了。”天太晚,嫂子们回家去了,苏桃问:“我二哥呢?回家了?”
苏屠抬起头眼神中都是愁苦道:“你二哥找人到附近的村子里收猪去了,要是收不着明天咱们家就没猪肉卖了。”
“啥?!”苏桃震惊地问:“不是养殖场每个礼拜可以买两头猪吗?”
苏中华说:“还不是那个多余,被你们教训之后找到养殖场的亲戚说咱们卖猪肉总是多给顾客斤两,说是影响市场行情,不打算继续给咱们家供货。”
这个年代,政府不允许民间老百姓自己搞养殖。家里少量的鸡鸭可以,超过十只就违法。养猪更是管控的厉害,每家每户只能养一两头公猪留作年猪,过年的时候杀来吃。母猪是不允许个人饲养的,要是被抓到会坐大牢。
苏桃很明白这一点,她二哥去收猪未必能收到。以前一个月也就能收到三四头,混在养殖场里的猪一起卖,勉强够的上销路。
养殖场突然不给他们家供应,那他们家的猪肉铺还怎么经营的下去啊。
“爹,我去给多余道歉。”林赋归很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给苏家招来祸事,他愿意一人做事一人当。
苏桃也说:“我也动手了,明天一早我跟小林子一起去。”
苏中华摇摇头,嘴唇干涸地说:“文件都发下来了,就算去道歉,多余也只是白看咱们家笑话。”
苏屠鼻子重重一哼说:“咱们家宅兴旺,没有一个人懒惰耍滑的,就算以后卖不了猪肉,咱们一大家子还能被饿死?!老子就不信了,活了大半辈子下来,还活不过个碎嘴子。”
碎嘴子显然就是多余。
他此刻躺在病床上还在想象着苏家人拖家带口的在他面前道歉,原本每天还有苏家大嫂王灵芝过来送饭,突然之间王灵芝饭也不送了,医院里的医药费也不继续交了。
“他拿着刀出来,附近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就是想要故意伤害,最多算是故意伤害未遂,这样的行为也是违法犯罪的。”
林赋归跟苏桃商议好,多余不让他们家卖猪肉,找了个当副主任的亲戚。他们也不会让他好过,直接去派出所立案告他。
“一般没有伤到人只能算是寻畔滋事,拘留15天而已。”值班的警察同志说:“而且你们又没有受伤——”
“警察同志,话不能这样说。”
苏桃昨夜没睡好,眼眶下有些发乌,微哑的嗓音坚持说:“不能以他有没有伤害到我作为是否判刑的依据,而是要按照他的行为定性,从《刑法》上来说,他的行为已经触犯法律,具体实施后的伤害轻重只能算是量刑轻重的标准,而并非是定性为犯罪或者没犯罪的依据。只要他做出这种事情来就是犯罪,不能以最终没有伤害到我就算他无罪。我刚才已经说过,他这种中途被人制止的行为,算得上故意伤害未遂。”
值班的警察这才抬眼看了她,原以为是个农村姑娘,没想到条条框框的懂得很多。
林赋归在后面站着,添油加醋道:“如果不能走公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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