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女屠夫娶了赘婿首富[七零]: 20. 第 20 章 方芳诬陷不成,渴求苏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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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伸出手,发觉自己连日割鱼草弄的手指粗糙,再对比苏桃粉嘟嘟的手指,又把话咽下去了。

    她见李晓立等人进到屋子里去,也想跟着挤进去。苏桃站在门口见她过来,猛地一推。方芳一个趔跌摔到吴辉的怀里。吴辉在她身后被撞得差点摔到。就听苏桃毫不留情地说:“这里是我家,我家不欢迎造谣的长舌妇!”

    “什么造谣!我分明看到你跟一个陌生男人进到这里面!现在李书记和别的同志都进去检查了,你以为他能躲得过去!”方芳愤怒地喊。

    苏桃刚才送饭给张大哥,见他站在门口转身艰难想着扶他一把,没想到会被方芳曲解成这幅鬼样子。要不是林赋归走到池塘看到方芳遗忘在边上的化肥袋觉得异常来到这边看上一眼,也不会看到鬼鬼祟祟偷听她家墙根儿的方芳。

    林赋归猜到方芳一定会去找人来捉奸,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的本事连村部李书记都能请动。

    他不知道的是方芳远比他想的要更加憎恶苏桃,她去村部哪里是去请李书记,是想到广播室里把村子里的人都招呼到旧瓦房捉奸的。

    方芳冷笑着跟吴辉说:“我亲眼看到那个男人,是个平头,比苏桃高这么多。苏桃见了他直接扑了过去。”

    吴辉见里面半天没有动静,疑惑地问:“你该不会把林赋归看错成别人了吧?他最近变化挺大的...”

    方芳横了他一眼说:“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我绝对没有看错。”

    吴辉知道在方芳心里早就怨恨死了苏桃,恨不得苏桃一天死个八百回以泻心头之恨。但是吴辉还是懂苏桃的,知道苏桃这个人性格很倔,认准一个人的话满心满眼都会是对方,几乎没有出轨可能。

    他不大确信方芳说的真假,可方芳又跟坚定地说:“屋里一定还有别的男人!李书记这么久没出来,一定是抓到那个野男人了!”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就见李书记出来了。

    李书记跟两名干事神态自然,并没有表现出‘捉奸’的激烈战况。反而是苏桃与林赋归夫妻二人笑盈盈地跟李书记说着话。

    “看李书记的样就是没事!”

    “一大早上的,闹这种乌龙!八成是没有的事!”

    “到底是谁造谣苏家的闺女啊?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人家那么好的闺女刚结婚,这是不想人家过上好日子啊。”

    “可不就是么,今天多亏小林也在屋里,不然苏桃怎么解释难免两人心里会有疙瘩啊。”

    李书记走到方芳面前,看她见到自己束手束脚的模样。他清清嗓子跟身后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说:“今天由方芳同志检举苏桃同志个人行为的事情,我和村部另外两名同志检查过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是属于方芳同志的个人报复行为。”

    这种恶意中伤行为就应该受到惩罚,李晓立最讨厌这样的人,于是说道:“于此,村部会在晚上晾晒场学习的时候,让方芳同志当着大家的面跟苏桃以及林赋归同志道歉。并且我要跟所有喜欢造谣的人说明,造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恶毒不可取的,是一种最低下、低能的行为。希望大家伙都以此为戒,管好自己的嘴巴!”

    女干事见方芳苍白着脸,还想要往苏桃屋子里看。女干事拽着方芳的胳膊免得她真的跑到苏桃家里去了,跟她严肃地说:“你今天就别干别的了,先到村部去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为什么会这么做、是因为苏桃同志哪些行为让你产生了造谣的思想。你都一一跟我们说清楚。我还要监督你把检讨书写好,晚上你还得当着大家的面念呢。欸,我说,你应该认识字吧?”

    “......我是真的看见了。”方芳又听女干事这样问,羞愤地说:“我当然识字,别把我跟不识字的蠢货相提并论!”

    周围的声音倏地小了,方芳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李家村有文化的人不多,方芳这样一说相当于把村子里的绝大多数的人得罪了。

    苏桃没事人地跟方芳说:“方大姐,你这样背后动不动就说人的习惯真不好。咱们村子里的人虽然认识的字不多,但至少都是本分勤劳的农民,不认识字也不是因为智商原因,而是环境导致的。你认识几个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们常说一桶水不晃悠,半桶水才晃悠。越是没什么的人越显摆什么,我看你比我们还要没文化素质。真正有文化的人会张嘴闭嘴的说人闲话,会张嘴闭嘴的瞧不起人吗?”

    方芳没想到苏桃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发难,一张嘴叫的‘方大姐’让她顿时觉得自己比苏桃老了七八岁。再听到苏桃巧舌如簧地把自己随意一句话曲解成这样的意思,惹得不少人对她怒目相向,顿时后悔自己不该把人都弄到旧瓦房来。

    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把林赋归看成别人。她无助地看想吴辉,吴辉垮着脸,跟边上的大家伙说:“我媳妇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大家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随口一说说的才是真心话。我瞧着小芳平时挺会做事的一个姑娘,怎么结了婚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把人都叫到这里造谣苏桃,多亏小林在,不然就算苏桃一个人在这间屋子也是说不清的啊。”

    “原来骨子里就是瞧不起咱们大字不识一个的,呸,以后她要是想再往我家门前割鱼草,我才不同意!”

    “对,我不识字,我不讲道理。谁要是再敢割我家鱼草,我就放狗咬谁!”

    方芳脸涨的通红,她难堪地躲在吴辉后面还想申辩,吴辉低声说:“你先别说话,回去咱说。”他言语有些不耐烦,不似刚恋爱时亲亲热热的口气。方芳抹了一把眼泪,泪眼汪汪地看着吴辉。

    吴辉一转头看到她这副无辜的神情,心一下就软了。在看到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因为连日割鱼草没有休息,已经磨出茧子。他心疼的拉扯方芳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晚上我捞条草鱼咱们吃了,给你稳稳神儿。”

    说到草鱼,吴辉腆着脸跟林赋归商量道:“我媳妇已经知道错了,她也是太辛苦早上起的太早看错了,我也替她给你们道歉。要是觉得道歉不够诚意,我鱼塘里的草鱼长得差不多了,你捞两条回去就当赔礼,晚上就别让小芳在大庭广众之下道歉。她还是个小媳妇,抹不开脸。以后还要在村子里做人的。”

    林赋归自打知道苏桃跟吴辉有过一段,林赋归是真看怎么觉得这人不顺眼。酸溜溜醋唧唧的觉得吴辉就不是什么好人。

    害苏桃不成想和解?门都没有。

    一般农村家里都是男人是当家开口做一些决定。林赋归没说话,吴辉以为他在犹豫,反而是苏桃冷笑着说:“不光这一件事。”

    吴辉料想不到从前可以随便捏着的软柿子变得这么难搞,他凶狠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苏桃没理会他,转向李晓立说:“李书记,我要举报方芳侵占集体财产。”

    方芳失声地喊道:“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过!”

    苏桃指着地上吴辉拖着过来的化肥袋说:“你每天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割咱们村集体共有的鱼草。不光是集体共有的池塘、河岸边的鱼草,连不少人家房前房后属于私人的,用来喂养鸡鸭的青草也都割了喂你们自家养的鱼。这不光是侵占,还是偷盗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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