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璀璨: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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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柳小路抽卡这把臭手,全队排名最高还是个不会跳舞的杭棋。”

    孙大宝插嘴:“哪怕队里带个许诺呢。”

    “我听见了哦。”

    几个人回头,端着餐盘路过的许诺站在她们的桌子后面。

    许诺面无表情帝看了孙大宝一会儿,端着盘子走掉了。

    孙大宝缩着脖子。许诺平时漂亮可爱的甜妹一枚,面无表情的时候还真挺吓人,何况还是她先说人家坏话。

    许诺端着盘子坐到座位上,她的队友们坐在旁边,好奇地问:“你跟白渊她们说什么了,表情好像不太好。”

    许诺:“没事,逗她们玩儿的。”

    她吃掉一块南瓜,没有负担的甘甜味道在口中蔓延,她心情很好地眯起眼睛。

    “宋知夏那组是寄了,表现得再好最多也就多一些逆袭的镜头,只是白渊居然和唐识雪在一队,那队就有些太强了点。”

    “反正我们是vocal组,dance争成什么样我们也都无所谓的。”

    许诺吃完饭,往练习室走,路过宋知夏那一队,从门口的玻璃往里看。

    五个人围在一起坐着,宋知夏半长的头发扎在脑后,正说着什么,杭棋的手指一边在电脑上滑动,其他队员也在发表意见,说到某处时,宋知夏兴奋地拍手,举起手掌跟杭棋击掌,杭棋在跟她争辩,又无奈地和她击掌,两个人争论了一会儿,宋知夏开心地抓住杭棋的手,杭棋无奈地瞧着她,宋知夏又抓着她的手晃。

    于是杭棋就笑了。

    许诺看了一会儿,了然地离开。

    准备二公的日子辛苦又漫长,还带着对自己作品的不确定性。dance组的编舞还好说,vocal组从头写歌更是困难。每一组除了吃饭和休息有时间聊聊别组的八卦,其他时间都在忙着自己组的作品。

    两天过后,宋知夏这支祭天队的舞蹈和编曲出来了。五个人这两天基本没有睡觉,作品出来的时候宋知夏先让每个人回去睡一会儿,她自己则是睡了两个小时就醒了,带着编曲去找指导老师。

    指导老师有些关心她:“看你这眼圈子,没怎么睡觉吧。”

    宋知夏说了还成,给老师放编曲,放的过程中,杭棋敲敲门进来了。

    “咦,你不睡了吗?”宋知夏问。

    杭棋:“睡不着,再说编曲的事,我在场好一点。”

    “我还想让你多睡会,我录了音,结束之后你拿去听就好。”

    老师听完,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一点建议。杭棋和老师讨论了两句,一边拿本子记下来,老师讲了讲来了兴致,甚至和她一起当场修改起来。

    宋知夏松了一大口气:“还是你来了好。”

    两个人和老师一直弄到夜里,对老师千恩万谢之后,又回到练习室。

    杭棋:“你先去睡觉吧,我正好再休整一下。”

    宋知夏摇头:“没事,我在这儿再琢磨一下编舞也配合着编曲改一改能好点。”

    两个人一时无话,一个戴着耳机敲电脑,一个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在镜子前跳舞。

    如此又是一个大半夜,宋知夏转个圈的功夫摔了跤,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

    杭棋哎一声,把电脑放到一边,跑过去扶她。

    “没事没事。”宋知夏咧着嘴:“常有的事情,小事一桩。”

    她站起来,杭棋蹲下,看她穿着短裤露出的膝盖,一块大大的淤青,好在没有磕破出血。

    “回去睡觉,今天不弄了。”杭棋说。

    宋知夏也知道体力不支,脑子也快跟不上,于是看着杭棋收拾好东西,缓慢地往外走。

    杭棋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跳着走吧。”

    “倒也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常跳舞的,膝盖哪能没有伤。”

    杭棋嗯一声:“你如果不怕社死我就背着你走。”

    “那我还是怕的。”

    两个人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往外挪着小步子走。

    宋知夏:“我们这样好像兄弟哦。”

    杭棋:“公主抱不像兄弟,但我抱不动。”

    “大可不必,谢谢您的诚实。”

    杭棋弯起眼睛。

    宋知夏一挪一蹦,本来走得认真,但杭棋身上的味道总是往鼻子里飘。

    “你用什么沐浴露,挺好闻的。”

    杭棋说了牌子:“我还有一瓶,回去送给你。”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杭棋大概是对浪漫过敏,死直女。

    这样也挺好,遇到那种会撩的,宋知夏怕是要吓死。

    刚这样想过,杭棋就开始了死直女的没有边界感的攻击。

    杭棋:“不是总跳舞吗,腰怎么还这么薄,像是一用力就要断似的。”

    宋知夏:……

    “你身上的味道也好闻,闻着不像是沐浴露,是你自己的味道吗?”

    宋知夏:……

    “你怎么像个小动物。我是说,从早到晚都活蹦乱跳,怪可爱的。”

    月色很好,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五月底,宋知夏穿着方便练习的短袖短裤,一瘸一拐地蹦跳着,听杭棋说话。

    “我之前就总是想,怎么会有人总是这么活泼,精力如果用完了,你要靠什么恢复?”

    杭棋说完,又问:“怎么不说话?”

    宋知夏的声音扁扁:“现在就用完了,很累,不想说话。”

    杭棋笑了一声,抓紧她的胳膊。

    她一路把人扶到宿舍,还好宿舍有电梯,按开已经关上的电梯门,门里是刚刚练习完并且洗过澡的许诺。

    许诺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轻轻地啊了一声。

    杭棋也楞了一下,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扶着宋知夏进了电梯。

    宋知夏因为睡眠不足,以及杭棋刚刚说过的话也不知戳中她哪里,忽然就不想维持社交感情,于是理直气壮地放纵自己没有说话,柔弱地靠在杭棋身上。

    电梯门关上了。

    许诺问:“这是怎么了?”

    杭棋:“练习的时候摔倒了。”

    许诺:“哦。”

    宋知夏想,这还用问,总不至于是走路的时候平地摔的。

    电梯门又开,许诺先出去,回头看了走路虽然艰难但还算可以走动的两个人,再没说什么话,进了自己的房间。

    宋知夏:“嘶。”

    杭棋发出短促的疑问。

    “我总觉得许诺似乎对你不太一般。上一期节目你也看了吧。”

    杭棋嗯声。

    “你们很熟吗?”

    “还可以,许诺做队长蛮负责。”

    宋知夏:“我是说私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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